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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在深山遠有遠親,但陳陌也不算富啊,可以說得上是窮叮當響,但他的這個小破院今天卻來了很多的客人。
今天可謂是一個出彩的日子,白天遇到了身份好貴又神秘的師姐,陳陌一直以為,師父就他半個弟子,原來自己還有同門,但好像師父教的東西都不一樣,師姐並不會武功,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什麼師兄師姐,或者師弟師妹什麼的,於是乎,陳陌又萌生了一個想法,或許自己可以找找那些還未露麵的同門們。
送走師姐,又來了一個撿來的兄弟,兄弟一詞是那人認為的,陳陌還沒把他當兄弟的打算,自己也覺得,兄弟這一詞不適合自己,不過當個酒肉朋友還是可以的,喝醉了手癢還能跟他打一場。就是不知道郝忈知道陳陌內心的想法之後會是什麼心情,是不是有種:我拿你當兄弟,你卻當我是沙包?
這和郝忈的比試還沒有結束,那個對陳陌言羽來說還是很神秘的師生就給這小院子又添一份午夜的熱鬨。
苟一還拿著言羽翻新後送的蒲團出現在這裡,也不用言羽去拿什麼板凳了,這蒲團可比那小板凳舒服多了。
“這裡的環境可真不錯。”火光照射在老人的麵龐泛著金黃色的容光,蒼老的臉頰帶著笑意,讚賞著這裡的環境。
“環境不錯就多住幾天唄。”言羽借機說道,雖然已經打定主意要跟著這位老先生去聖人山了,但還是想多留幾天。
“不行啊,林子裡的那個老家夥已經在趕人了,已經和他磨嘴皮磨了好久了,他已近不耐煩了。”苟一有些惋惜的說道。
“還不是老師把人家的藏酒喝的七七八八了。”聞不語在一邊說道。
“酒?這裡的和尚可以喝酒,還是一位大和尚?”言羽有些不敢相信。
“那位大師不喝酒,這是戒律,但他自己卻釀酒,聽聞他沒出家前就是一個釀酒的。”聞不語解釋道。
“好奇怪的和尚,不能喝酒卻自己釀酒。”
“那老先生,我們這有一些從紅香園那邊討來的酒,要不要喝點?”郝忈拍了拍身邊的酒壇,說道。
“甚好,甚好。”老人笑道。
郝忈把一壇子酒遞給了苟一和聞不語,說道:“這裡沒有杯子,就這麼喝吧,不介意吧老先生。”
“無妨,正好懷念一下年輕的時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時光。”
“老先生,以後言羽就拜托老先生了。”陳陌拿著酒壇敬苟一。
“放心,聖人山可比山下安穩的多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算人想欺負她,也得問問她這個師兄。”苟一拍了拍身邊聞不語的肩膀說道。
“老先生,您吩咐的事,學生已經辦辦妥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返程?”郝忈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不如.....”苟一眼光看向言羽。
“明天吧。”言羽果斷的說道。
郝忈也沒想到言羽會這麼乾脆,興奮的湊到言羽那邊,沒有顧忌的摟著她的肩膀說道:“還是言姐會體貼人,有言姐的這句話,到時候要是言姐要什麼,郝弟我立馬給言姐置辦了。”
“被摟著我,男女授受不親,我可沒和你熟到那個份上。”言羽想掙脫這個有些醉意的郝忈,卻被他摟著不放。
“彆真麼見外嘛,咱們都是姐弟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郝忈厚臉皮的說道。“等到了聖人山,立馬給言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弟弟我要讓姐成為聖人山最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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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開。”
陳陌不在意他們之間的打鬨,也不在意這郝忈的話有多少是真的,但起碼,他是沒有惡意的,這一點就足夠了。
陳陌看著聞不語,說道:“前輩之前給的那本書....”
“你就留著吧,我拿著也沒有用,這也是我從彆人那裡得來的,他說由我自己處置,我又不用刀,留著也沒用,反正我也看過了。”聞不語擺擺手說道。
陳陌也不推辭,雖然自己也看得差不多了,但還能多揣摩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我說陳小子,你身上的殺氣太重,有時候也學著看點書,雖然你沒有言丫頭那般靈慧,但總歸還是有點用處的,當然了,若是你真的太忙,沒時間看,也隨你,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老夫不過提一點微不足道的建議。”苟一緩緩的說道。
“其實呢,讓言丫頭離開你一段時間也是好的,有句話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身上的那股氣息本就不是什麼好壞區分,但她的天性不適合著股氣息,這一點你也應該明白,等她真的心智成熟了,才能不受你那氣息的影響。”
“老先生,這我知道,若是她真的有被侵染到了,還請老先生和聞前輩幫忙改正。”
“那是自然,畢竟老夫是她的老師。”
“對了,老先生,聞前輩,晚輩有一事請教。”陳陌想起了一件事,想求證一番。
“但說無妨。”
“這世上有沒有人能在一天之內,從商國到唐國往返一趟。”陳陌問道。
白天的時候,這是他和武靈兒疑惑的事情,按照他們的對比,他們的師父,是一個能在這兩個地方一天之內來回往返的,但自陳陌現在的理解和武靈兒的見識,還沒能有對照得上的。
“一個東一個西,這之間可是隔著很遠的,”聞不語想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曾經認識一個人,那時候他的禦劍飛行術堪稱天下第一,我和他喝酒的時候,他跟我說過,他在不傷及根本的情況下從至北到至男,也用了差不多三天時間,按照他的推算,不顧及根本的話,兩天就可以。”
聞不語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郝忈那邊,最後歎息了一下,說道:“可惜,他在登頂的時候失敗了。”
登頂?武道之巔?既然登頂了,為何有討失敗?看聞不語的意思,這失敗就是隕落了,那樣的人怎麼就輕易的死了?
聞不語看著陳陌有很多疑惑的樣子,說道:“想知道,那就努力向上攀登吧,有些事,現在知道並沒有好處,有些風光,現在說了,你也領會不到。”
“前輩說的事。”
最後陳陌還是沒能得到問題的準確答案,依舊是迷霧重重,難道師父是畫本裡的孫聖,有那翻個跟頭就能十萬八千裡的筋鬥雲?
雪終於停了,沒有了雪花飄落。
郝忈猛然的站起身子,大口的灌了幾口酒,說道:“今天心情好,在下給各位表演一套劍舞助助興。”
“刷”的一聲,郝忈抽出自己的佩劍,一劃,地上的雪花飛起,半空中再次雪花飛舞,郝忈的那身姿在火光的照耀下,提劍飛舞。
劍風帶動飛舞的雪花,扭轉出各種形態,言羽還是第一次知道,耍劍還能刷出這麼優美的場景,一時之間看得有些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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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燃燒了整整一些,雪地上橫七豎八的空酒壇,言羽已近裹著那番黑袍,枕著陳陌的大腿,睡在一邊,其餘四人或閉目養神,或進入修行狀態。
陳陌和郝忈在酒喝完的是女依舊沒有分出勝負,但都醉了八九分,若不是多了苟一和聞不語兩人,他們也就分出個高下了。
當地一縷陽光照射下來,四人都陸陸續續的睜開眼睛。
“好久沒有和你們這些年輕人熬一宿了,可真是累啊。”苟一身伸了伸自己已近直不起來的腰說道。
“老師,我們也該動身了。”聞不語淡淡的說道。
昨晚他們已經說好了,明天太陽出來就出發,離開六須山。
“該起來了。”陳陌拍了拍還在熟睡的言羽。
“嗯~”言羽扭動了一下蜷縮的身子,就是沒有起來。
陳陌知道她有賴床的小毛病,而且起床氣也有些大。
“我來吧。”聞不語笑著來到陳陌這邊,輕輕的把她背在了背上,而言羽或許因為昨晚睡得太晚,沒有醒來,也沒有掙紮。
陳陌起身看著熟睡的言羽,幫她把袍子裹得更緊一些。
“那陳小子,我們就先走了。”老人背著手說道。
“等等。”陳陌似乎響起了什麼,跑回屋子裡,取出一個小竹箱,順便把不諳世事的兔子裝了進去,回到苟一兩人身邊。aso.
“把這些帶上的,這些都是她的東西。”
“我來拿吧。”苟一接過小竹箱,背在了身上,還彆說,挺合身的樣子。
“還有什麼要求交代的嗎?等她醒了老夫在代為轉告。”老人看著陳陌。
“沒了,就這樣吧。”陳陌搖了搖頭,該說的,想說的,昨晚已經都說過了。
幾人沒有再多的言語,苟一三人踏著積雪向著小院子外走去,走入林子,陳陌一直看著他們消失在林子深處。
“再見了,小言羽。”陳陌低聲的呢喃了一句。
林子裡,背著竹箱的苟一看了一眼在聞不語背上的言羽,看見她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淺笑低語:“最愁是離彆,最歡係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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