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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七八人走在最前頭,林間的小道上踏出一條道路來,順便把一路上那些樹枝上的積雪全部給抖落下來。
“姐,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典故。”男子跟在黑袍女子身後,說道。
“三顧茅廬。”女子淡淡的說道。
“是的,不過人家的茅廬可是住著臥龍先生,那這小木屋住的是...”男子把話就給自己的姐姐來補充。
“身份不明。”
“這....”男子著實有些無語,自己姐姐想要知道一個人的身份有不清楚的?
“流民,土匪,戍邊王身邊的功臣。”
“功臣?他是楚國朝廷的人?”男子有些壓抑,他知道那人是楚國人,但也僅此而已。
“功臣也不準確,或者說他是那個安和公主的救命恩人。”
“姐,安和公主真的沒死?”男子最近也收到一些風聲,說的事當年的安和公主比沒有死,隻是沒有得到確定的消息。
“沒。”女子肯定的回答道。
“那他怎麼和安和公主扯上關係了。”
“我曾經做過一個有意思的推論。”
“哦,我想聽聽。”男子來了興趣。
“當初我假設過一開始就是商國的諜子,當年的三仙湖之戰,他變成了流民進入楚國,在楚國內部活動,而後在黑虎山當了土匪,這或許是他明麵上做的身份,當時的黑虎山也很有意思,或許是他看中了這一點。”
“當了土匪一段時間後,或許他得到了什麼有用的東西,或者其他原因,他變成了一個死兵回到了商國,更有意思的來了,他在商國遇到了沒有死的安和公主。”
“這或許是打入高層的一個機遇,他選擇不顧那個商國太子的暴怒救下安和,並成功的將人送回了楚國,他也得到了戍邊王的重視。”
“可...”
男子剛想說話,救被自己的姐姐打斷。
“按理說他會成為戍邊王身邊的功臣,這樣他就打入了楚國的內部,可他卻拒絕了,帶著一個小女孩離開了楚國來到了這六須山。”
“那姐的推測就不成立了,好不容易得到戍邊王的賞識,又不要,哪裡是諜子。”
“是的,若不是商國的人,那他作為一個楚國人,為什麼拚死得了真麼一個大功勞又不要?難道真的去明月所說,他就是一個純粹的江湖人?”
“既然都是一個純粹的江湖人了,姐,你還那什麼拉攏人家,你能給的東西,戍邊王也能給,戍邊王都留不住,姐還是放棄吧。”
“來都來了,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了,是人總有弱點,或許那個小女孩就是他的軟肋。”
“姐,這可不行,我們這些人可不一定能攔得住他。”男子搖頭說道,他們一行人,所說是打仗,那當然是沒問題,但此時要他們麵對那人的怒火,可承受不住,不是怕死,是怕他姐危險。
“想什麼呢,你以為我要綁了嗎女孩?”
“不是嗎?”
“啪”的一聲,女子的手打在男子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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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大雪天裡,言羽感覺到了熱乎乎的,手中還抓這兩個雪球在小院子裡追著陳陌扔。
“不行,不行,你還得在讓我一隻腳。”言羽有些喘氣的說道。
“那我不得站著不動了?”
“我不管。”言羽再一次從雪地裡搓起雪球,朝著陳陌扔去。
陳陌也不在逃跑,真的就站在原地,也搓起雪球,一個個擊打在言羽扔過來的雪球上。
“啊~!!”言羽有些抓狂,蹲下身子久久不願起來,任由陳陌的雪球砸在自己的身上。過了一會兒,言羽捧著這大雪球起身,舉過頭頂。
“受死吧,陳陌。”說著,言羽就舉著那個雪球朝陳陌衝過去,以一種悍不畏死的精神,和陳陌“同歸於儘”。
雪球砸到陳陌的身上,自己也停不下腳步,撞向陳陌雪球在陳陌的胸前碎開,言羽連同陳陌一起摔倒在雪地上。
言羽乘勝追擊,坐在陳陌的身上,抓起身邊的雪泥,隨便的捏了兩下,對著陳陌的腦袋砸去,還一邊說著:“看我的萬裡雪飄!”
“女俠好本事!”陳陌雙手捂著臉,抵擋這言羽女俠的“淩厲進攻”。
“現在求饒,晚了。”言羽豪氣萬丈,勢要把這個之前羞辱她之人,就是自己被他砸了七八十個雪,一定要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扔到後來,言羽直接揚起地上的雪泥掩蓋在他的腦袋上。
忽然靈機一動,抓起兩把雪泥,塞進了陳陌的衣服之下。
“士可殺不可辱!”陳陌喊了一聲,雙手也不在護著腦袋,撈起身邊的雪,對著言羽灑了過去。
就這樣,在兩人的嬉笑聲中,雪花漫天飛舞,比還下著的雪更加壯觀,在歡樂的氣氛中,言羽都沒有注意到一行人出現在小院的籬笆外。
“小妹妹,我可不可以加入啊?”男子站在籬笆外,顛著手中的雪球,笑著看向那兩個玩得不亦樂乎的兩人。
笑聲戛然而止,言羽扭頭看向小院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好些人,一男一女站在籬笆外,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好幾個身姿挺拔的男子現在院子外麵四周,向是把他們家給包圍了。
手握雪球的男子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而他旁邊的女子則裹著一件黑色袍子,臉上還蒙著黑紗,看不見其麵容,但那雙眼睛卻很妖,既好看又充滿一股威嚴。
場麵頓時陷入一種安靜,很快言羽反應過來,連忙從陳陌的身上爬起來,問道:“你們是誰?”
陳陌也從地上不緊不慢的爬起來,他早就知道有人靠近這裡了,隻是沒有和言羽說,隻因為當時他們玩的正是興起的時候,他不想破壞了言羽的興致。
陳陌起身先幫著言羽把身上的雪泥拍走,彆到時候弄濕了衣服和身子,之後才抖擻掉自己身上的積雪。
“我們...”
“昨天來這的事你們吧?”陳陌搶著男子的話頭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看來是猜對了。”
“原來是你們私闖民宅。”言羽恍然大悟,原來不是聞師兄來的她們家。
“小妹妹,不是私闖民宅,隻是來找你們,你們不在家,這大冬天的又冷,就隻是在你們院子裡點了一簇篝火取暖。”男子賠禮道歉道。“若是冒犯了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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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諒和個頭,你們烤火取暖就烤火取暖吧,有了也不見把火給熄滅了,萬一把我家給點著了,你要我們凍死在這個冬天啊。”雖然對方說話很客氣,也很禮貌,但需要不打算原諒他們,她說的也是事實。
凍死?就這小木屋和那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家居用品,不把這小木屋點了,估計這個冬天也凍得夠嗆。
男子心底裡誹附著,但嘴上卻說道:“要不這樣,這個冬天來我家活動怎麼樣,我那有更大的房子,更暖的床,就當給兩位陪個不是。”
“你這是在嘲諷我這簡陋咯?”言羽沒好氣的說道。
“這....”男子語塞,看向自己的姐姐,生怕自己在說錯話。
“找我們什麼事?”陳陌直接了當的說道。
“能否進去說話。”黑袍女子說道。
“進來吧。”
.......
郝忈再一次來到從迷霧森林裡出來,嘴角還掛著一點點鮮血,隨手抓起雪地中的雪在嘴角擦拭了一下。
“該死的,這什麼破規矩,見個人人都這麼麻煩。”郝忈不甘心的呢喃了一句。
“無規律不成方圓。”
一個聲音在郝忈的身邊響起,頓時讓他汗毛直立,“傾”的一聲,剛剛如劍鞘的劍再次拔出,同時靈活的身法讓他遠離那個聲音。
“前輩,為何要嚇晚輩?”
郝忈從迷霧森林裡被丟出來,三境的感知之力還全開著,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裡還有一個人。
“在下沒有嚇人不,在下一直都站在這裡,可能是今日穿的衣服和這雪的顏色太像了,你沒有察覺到而已。”男子露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驚嚇過後,郝忈很快就冷靜下來,平穩了一下氣息,把手中嗡鳴的劍入鞘,他才不相信這個白衣男子的鬼話,但也知道,自己在他麵做什麼都是徒勞。
“前輩這是要進這迷霧森林嗎?”郝忈的眼珠子一動,想到了一個進去的辦法,就看這個前輩有沒有這幅熱心腸了。
“要進就自己憑本事進去。”白衣前輩看透了他的心思。
“啊,啊哈哈。”郝忈尷尬的笑了兩聲。“既然如此,那晚輩告辭了。”
“等等。”男子叫住了他。
“有事嗎?前輩。”郝忈看了看這個自己並不認識的前輩。
“跟我來。”男子說著就自己一個人轉身走去。
“哈?前輩,晚輩可跟您無冤無仇的,還是算了吧。”郝忈可不相信那種小巷子裡那些說書前段,進到深山中,偶遇一位絕世高手,看自己骨骼驚奇,要把畢生絕學傳授於己的事。
“你不是來找人的嗎,他在等你。”男子沒有停下步伐,繼續走著。“要是跟不上,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啊??等等,等等我前輩!!”
郝忈的目光從疑惑變成興奮,追尋著轉眼便消失的前輩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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