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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你可能體會不到，但他說的話從來沒有出差過。”郝忈不相信。“你不是我師父說的那人。”
“那就是說這葫蘆有第二個。”
“不可能。”郝忈再次否認道。
“唉，這有那麼重要嗎，不管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你們又在糾結什麼，還是趕緊吃吧，我發現，這肉片煮久了就不好吃了。”言羽鼓囊著嘴巴說道。
陳陌但是不糾結這個問題，倒是郝忈有些耿耿於懷，但看著陳陌冷淡的樣子，也不在和他較真那個問題的結論，轉而問道：“那時候我師父還說了什麼？”
“沒了，那時候我正急著打架，拒絕你師父之後他沒說什麼就走了。”
“這一點倒是挺像他，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怡紅樓門前一招，很快就傳遍了紅梨園，怡紅樓的生意瞬間火爆起來，可謂是一女難求，幾乎全都是接著找女人的幾乎來瞻仰瞻仰一下雙刀客本尊，也順便看看，那個和雙刀客戰成平手的家夥。
怡紅樓的瞬間火爆，也帶動了周圍的幾個店子的生意，一些好的位置還是能看見兩個年輕的家夥在青樓裡做著酒樓的勾當。
酒足飯飽，陳陌又做了一件另郝忈都感到羞恥的事情之後，郝忈便目送著這兩個不愧是從土匪窩裡出來的人，最後也隻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陳陌走後，怡紅樓當家的也不在彈奏古箏，來到隻剩一人的桌子邊坐下，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兩位伺候的女子已經退下，廂房裡就剩兩人，郝忈還在自己一個人喝著酒，消化著陳陌臨彆時的舉動。
“郝公子，需不需要姐姐陪你喝幾杯？”怡紅樓當家的也不敢再用媚術。
“姐姐都坐下了，那不得喝幾杯，獨飲易醉人，佳人多幾杯。”郝忈笑著說道。
怡紅樓當家的也笑了，拿過酒壺給自己麵前的酒杯斟滿，酒杯是陳陌之前喝的，她這樣的風塵女子怎會在意這個，隻是有些可惜，沒能喝到那個奇特酒葫蘆裡麵的酒。
陳陌走了，即使很多人知道，他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但他的離去，還是讓不少人鬆了一口氣。
熱鬨的場景也漸漸的少了不少的人，剩下的人繼續做著還做的事，也揣摩著還在怡紅樓待著的那個年輕人是誰，此時還沒有多少人把他和紅葡園的那個新秀產生關聯，就像陳陌剛開始踏足紅塵園的時候那樣。
“姐姐，陳陌這家夥吃了你的東西還向你索要了這麼多東西，簡直就是土匪行徑，而且還是向一個漂亮的弱女子索要，簡直十惡不赦的壞人。”郝忈喝著酒，數落著陳陌的為人。
怡紅樓當家笑而不語，他有資格數落陳陌，而自己沒有，即使人不在這裡，自己也不敢說那人的不好，那人給自己的壓迫感還沒有完全消失。
反正也不過是一些食物和一些衣服，比起把這裡拆了，那要好的多，就算他要把自己搶走，自己也無話可說。對於陳陌土匪的行徑，怡紅樓當家的隻是想笑，原來這般人物，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他是壞人，在下卻是好人，他也算我的半個朋友，但遲早，另外半個也是。”
郝忈的話又把怡紅樓當家的給逗笑了，她聽到了他們打架時的對話，雖然他沒能贏了陳陌，但也沒輸，他們之間的約定，算是完成了一半。
“他不仁，我不能不義，吃了姐姐這麼多東西，又索要了這麼多東西，我也不會讓姐姐吃虧，這樣吧，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答應姐姐一個要求。”
“哦？是嗎？”怡紅樓當家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那股妖媚的姿態又重現浮現上來，單手支撐著腦袋看向郝忈，說道：“那郝弟弟陪姐姐一個晚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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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忈拿起酒杯灌了一口，歎了一口氣說道：“姐姐，還是換一個吧。”
“剛剛不是還說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做一件事嗎，這件事不能吧，就陪姐姐睡一個晚上而已。”怡紅樓當家嬌媚的說道。
“事不難，但我不會在這停留太久，還是換一個吧。”
“那沒有了，或許等姐姐什麼時候想起了在告訴你如何？”
“那可不行，以後我是要成為大人物的，那時候的人情可沒那麼好要，既然姐姐沒有什麼要求，那我可走了，多謝姐姐的款待。”說著，郝忈便拿好自己的東西，向廂房外走去，他可不想陳陌那野男人，飛來飛去的，好好的樓梯不走。
怡紅樓當家看著郝忈走到門口，突然說道：“姐姐想起一事。”
“說。”
......
夜黑風高，紅梨園還燈火通明著，今日來這裡的人不少，有其他園子的人，也有一些紅塵園之外的人，一些權貴富人子弟來這裡尋求刺激。紅塵八園之中，也隻有紅梨園對這些外來人最為友善，當然，這其中的利益也不為外人道也。
一個身影在樓房之間跳躍著，身輕如燕的他並沒有驚動太多的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個住宅的樓頂，這裡已經和外麵很近了，不是園子的中心。
郝忈現在這二層住宅的樓頂，看著周圍依然有些熱鬨的場景，吹了一會兒寒風，然後腳一剁，房頂破了一個洞，自己掉落下去。
房間裡有著幽暗的燭火，門戶都緊閉著，房間裡顯得比較暖和，郝忈剛落地，就對著房間的床榻看去，頓時一句臟話的話脫口而出：“我糙！”
床榻上，一個七尺大漢和一個瘦弱男子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交纏著，那場景另郝忈有種作嘔的感覺。
“他娘的，這娘們怎麼不早說這家夥的癖好，要是知道這樣，自己還不如陪她睡一晚上。”郝忈心中暗罵道。
突然出現的人，床上的兩人從雲遊的狀態驚醒過來，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大漢怒目等著郝忈，低沉的嗬道：“誰？！”
郝忈隨便瞄了一眼，大漢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而那個男子，從地上的衣物來看，應該不是園子的人，這衣服材質，可不是園子裡這些粗人喜歡穿的。
是外麵的人，好家夥，來這裡找女人不好，非要來這裡找男人，果然夠刺激的。
“你是熊蓋？”郝忈看著那個壯漢問道。
“你是誰？”熊蓋在問道，他沒見過郝忈，之前外麵發生的大事，他沒趕上，又回來了。
“那就是了。”瞧著他的語氣和樣子，八九不離十了，這就是怡紅樓當家要自己辦的事，就算不是，郝忈也不介意把他殺了，誰讓他汙了自己的眼睛。
“我是來殺你的。”
這就是怡紅樓當家所說要辦的事，她說這個負心漢欺騙了她，當初要她去勾引另外兩個人，讓他們決鬥，在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侵吞了他們的地盤，最後那兩人都雙雙離開了紅梨園。而事成之後卻沒有兌現承諾，把怡紅樓當家的給撇開了，那時候，她還不是怡紅樓的當家。
直到現在，怡紅樓當家的都不知道當初這個男人為什麼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讓她做他的女人，也做這個勢力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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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熊蓋在紅梨園雖不是那些頂層任務，但實力也是不俗。
“憑我的劍。”
陳陌也不想和他們磨磨蹭蹭，主要是不想看到兩人赤條條的身子，還把那東西晃來晃去的。
劍氣起，房間裡的蠟燭瞬間被熄滅，然後是幾聲沉悶的聲音，沒有尖叫聲，也沒有什麼打鬥聲。
過了一會兒，郝忈再次出現在房頂，在房頂的屋脊上坐了一會兒，喝了一口酒，說道：“看來下次做好人也要弄清情況啊，姐姐啊，人我幫你殺了，至於你要我幫你問的事，還是不知道算了，過往如雲煙，都散了了。”
說完，郝忈的身影消失在樓頂。
.....
紅梨園之行，言羽終於穿上了又厚又暖的衣服，這是怡紅樓一個身材跟言羽差不多的女子的衣物。
“你看，漂亮嗎？”月光下，言羽穿著那件衣服給陳陌轉了一圈，問道，這不是第一次問了。
陳陌“嗯”了一聲，說道：“得了，我們的快點回去了，不然天亮都走不到家。”
“不急，在走一會兒，這才剛剛吃飽沒多久，先消化消化。”山間小道上，言羽蹦蹦跳跳的說道。
“這都過去一個時辰了。”
“這麼久了麼？”
“是。”
“那回去吧。”言羽跑回陳陌的身邊。
陳陌把手中索要來的食物遞給她拿著，自己蹲下身子，一如既往的把言羽背在身上。
“陳陌，郝忈想跟你交朋友，你為什麼不答應？我覺得他挺好的。”在陳陌的背上，言羽問道。
“你才認識他多久，就能看出好壞了？”陳陌用自己後腦勺輕輕的撞了一下言羽的額頭，說道。
“感覺。”言羽不甘示弱給陳陌還了一擊。
“你啊。”陳陌搖了搖頭，身子一動，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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