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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江對於言羽的話也隻是報以一個勉強的危險,陳陌或許對她來說很厲害,但她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厲害。
“然後呢,我看這裡就剩你們幾個了。”陳陌說道。
“我失敗了,沒能把小江要回來,後來陳星雲就帶著幾人一起去要人,陳星雲是他們的師兄,他覺得得負起師兄的責任,那一波,去了五個人,包括井鹿山,卻隻有井鹿山活著回來,活著帶著他們的屍體回來。”
“那一次,我們內部就產生了意見,一部分人認為不可能把江燕要回來,不能再去找破戒僧的麻煩,另一部分人則認為要通過其他方法要人。”
“你們就是後麵的這部分人。”陳陌看著這幾人。“另一部分人則離開了。”
“是的,你說的沒錯,他們要走,我們也留不住,畢竟劍衍門,完了。”宋淮江重重的說道。
“劍衍門沒有要,我們還有師兄師姐們!”宋流河激動的說道。
陳陌明白他說的師兄師姐,指的是曆練為歸的那幾個。
“那井鹿山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
“他啊...”宋淮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胖子,把他的事情說了一遍,直至遇到了陳陌。
“那混蛋也太殘忍了,陳陌,我們現在就....”
“彆說話。”陳陌打斷了言羽的義憤填膺。
“江怡燕她還活著嗎?”沉默了一會兒,陳陌問道,距離上一次胖子見到她已經過去好些天了。
在這紅塵園,女子這種情況下的遭遇隻有一個,成為彆人的玩物,烈一點的女子往往會選擇自殺。那些求死不得的,最終被玩膩了以後,就會淪為紅塵園青樓那些女子一般的生活。
“這...”宋淮江也說不準。
其實現在,他們也不知道留在這裡是否還有意義,但不在這裡,商國又回不去,或者選擇就在這苟活下去?
苟活,苟活或許都做不到,現在是江怡燕被抓,那下一個呢?夏飛絮會怎麼樣,這樣柔弱的女子,若不是破戒僧還當他們是玩具,夏飛絮恐怕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女子不好過,男子也不見得能逃過一劫,就像那個青麵郎君所在的玉麵樓,那個婆娘就喜歡找長得俊俏的小相公做男寵。
“她一定還活著,我不允許她死,她就不能死。”說話的是井鹿山。
他已經醒了,陳陌也知道他醒了。
“這麼做值得嗎?”陳陌忽然說道。
“不是誰都像你這麼冷漠無情。”宋流河嗤笑了一句。
“宋爺爺,你還是帶著流河和飛絮走吧,怡燕有我就行了,你們待在這,就像陳陌說道,不值得。”井鹿山艱難的說道。
“不,我們一定能江師姐救出來的。”夏飛絮紅著眼搖頭說道。
宋淮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也不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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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們也看到了,外麵圍了多少人,他們就等著鹿山倒下的那一刻,鹿山一倒下,他們就會蜂擁而上,想從我們這裡得到好處。”
“剛剛在外麵,那個青麵郎君說出了劍譜的事,原本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一手之數,現在被青麵郎君這也一鬨,更多的人知道了這裡有本劍譜,至於什麼劍譜,不知道,但絕非凡物,不然那個青麵郎君不會這麼瘋狂的搶。”
“雖然我當著眾人的麵燒了那本劍譜,但又有幾個人信呢?”
“那是不是真的劍譜?”言羽好奇的問道。
“真的,反正留著也會被那些人搶,乾脆燒了,也不給這些肮臟的家夥奪走。”宋淮江沒有隱瞞道。
“那些人不會放我們輕易的離開這裡的,隻要我們走出這個院子,那必定成為他們的盤中餐,我的武功沒了,保護不了你們了。”
“我能幫你們。”陳陌開口說道。
“陳陌,那你就帶著他們離開這裡吧,我不走,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這裡。”井鹿山已經不打算活著了,之前強撐著就是因為宋淮江幾人,他還不能死,不然他早就當著江怡燕的麵死了,現在說陳陌能幫他們,那最好不過了。
“不。”宋流河隻說了一個字,想說出不放棄的話,但感覺又沒有什麼底氣。
“能走就走吧,不要都死絕了,那樣劍衍門是真的完蛋了,等你們找到師兄師姐了,在給我們這些不爭氣先走一步的家夥報仇。”井鹿山勸說著。
“不能,我們不能拋棄你還有江師姐。”宋流河說著堅決又無力的話。
“流河,你這樣倔,隻會害死你爺爺和夏師妹,你這不叫大義,你這叫自私,為了你自己那狗屁自尊心,不顧彆人的死活!”井鹿山責罵的說道,氣息的絮亂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宋流河默不作聲,宋淮江和夏飛絮兩人也沒有出聲,前者或許是因為被戳穿了心思,後兩個則認為他說的話有道理。
“你們都彆吵了,我說我能幫你們離開這裡,包括被被破戒僧抓走的江怡燕。”
陳陌剛說完,幾人齊刷刷的把目光看向陳陌。
“那個人很厲害,你打算怎麼救出人。”宋淮江看著陳陌不似開玩笑的樣子。
“你們知道她再什麼地方嗎?”陳陌問道。
“這個不知道,歡樂坊的據點很多,破戒僧也居無定所,若是他要把小江待在身邊,我們也不知道會在哪。”宋淮江說道。
“那看來今晚不行了,得等到明天了。”
“每天能行,今晚為什麼不行?你知道江時間落在他們手裡多一個時辰會是什麼人間地獄嗎?!”宋流河今晚實在太暴躁了,完全不像陳陌當初見到他時的那個樣子。
“所獲井鹿山現在能站起來,我現在就能幫你們,但他能做到嗎?”陳陌冷冷的看著宋流河,泥人還有三分火。
井鹿山聽了陳陌的話,雖然不知道他要怎麼辦,但也努力的讓自己爬起來,可試了好多下,都沒能成功,氣得他大叫了一聲。
“若是明天井鹿山還起不來,我就不能保證江怡燕的人生安全了。”陳陌淡淡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從破戒僧的眼皮子底下救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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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柿園的另一處,紅柿園的最大的一個賭場的三樓,一個光溜溜的腦袋上,從橫交錯這幾道傷疤,把頭頂的戒疤都毀得麵目全非,臃腫的身子披著一件袈裟,坐在床邊,袈裟也不扣起來,更本遮蓋不住那肮臟的肉體,而在他身後的床上是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女人兩眼無神,像是死了一樣。
在這三樓裡,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如同這個和尚體態的女人,她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這個房間裡,滿臉的鄙夷,像是看了一場毫無趣味的戲。
“就這?”女人那臃腫的手指撚起桌子上的花生米,一臉不屑。“這跟一個屍體睡覺有什麼區彆?你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獨特了?老娘當初可不是這樣教你的。”
“去你娘的,彆跟老子提以前的事,能讓你坐在這裡,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容忍,彆以為教了老子一點活,就能來跟老子平起平坐,記住,這紅柿園,我才是那個第一的人。”
“還真是一個絕情的人,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你他娘的就不是老子的舊愛,老子當初怎麼會讓你上了我的床,真他娘的罪過。”
“嘁!”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蛋,老子還沒得發泄完。”
“就這樣的女人,弄死了你也發泄不了。”
和尚沒得哼了一下,拍拍手,不一會兒,就有人帶著好幾個女人從樓下上來,一個個妖豔動人,比那臃腫婦人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好了,滾吧,接下的戲,老子不打算給你看。”和尚下了逐客令。
“那老娘偏要看呢?”臃腫女人偏要和他對著乾。
和尚陰沉著臉,看著這個女人。
這時候帶著女人上來的男人說道:“玉狐狸,您還是回你的玉麵樓看看吧,聽說您的青麵郎君被人殺了。”
“什麼!”女人一拍桌子,怒道。
“還不快滾?”和尚毫不客氣的說道。
“說,誰乾的?”女人之前還有些畏懼和尚的氣勢,現在正好有理由避一避。
“這,小的不知道。”男人識趣的說道,他可不想和這個女人解釋,他隻是帶著自己老大要的女人上來,想著趕緊離開,免得怪了老大的正事,得罪那個肥婆還有老大護著,得罪了老大,誰能護住自己?
“好,你們給老娘等著。”臃腫女人,“唰”的一下站起身子。
“記住了,下來膽敢沒有老子的同意就闖入老子的房間,彆怪我不念那一絲絲微薄的情誼。”和尚告誡著。
之前就是自己正忙著的時候,這個肥婆娘就闖了進來,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膽敢這樣做的人。
臃腫女人也感受到了和尚那話語中真切的意思,不在和他胡攪蠻纏,“哼”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下樓梯的她,腳步聲轟隆隆的響,幸好這樓房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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