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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塵土飛揚,這座有些歲月,卻沒有被好好珍惜的義氣樓在紅桃園大多數人的見證下倒塌。
“完了,樓沒了。”
義氣樓樓眾看著自己免費飯票就這麼毀於一旦,都兩眼無神的坐了下來。
“是誰,是誰把那個小子招惹來?!”一人憤怒的說道,原本陳陌不會在意他們這小勢力的,他要鬨的也是向馮雷和穆奇那樣的人,義氣樓這樣的小廟哪裡承受得了那樣的大佛。
義氣樓的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個沒有了一隻手掌的同伴。
“怎,怎麼都看著我,當初我也不知道他是陳陌啊,是,是那個....”斷掌男子在他們當中尋找到處在園子門口就盯上陳陌的那個人,可是此人不知道已近去哪了。
“喲,你們還內訌呐?”
“對啊,你們的駱護法可還埋在裡麵吧,你們不應該扒拉一下,說不定好能找個全屍。”
“對咯,你們樓主呢,都出了這麼大的事,還離不開女人窩呐?哈哈哈。”
看著義氣樓被毀,傷心的也不過義氣樓的人,其他人可正幸災樂禍著呢。
“對了,不知道這廢物底下有沒有寶貝藏著,你樓主整天喝花酒,肯定有不少家當。”有人忽然反應過來,但話剛說出就有些後悔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大堆人也顧不得義氣樓的眾人,甚至他們那些被陳陌和穆奇最後一擊所波及的人也不顧了,紛紛衝向那廢墟之中。
“你們都乾什麼,這是我們義氣樓的東西,你們打算明搶嗎?!”
“去去去,我們在幫你們挖駱護法的屍體你,彆在這給我添亂。”
義氣樓剛剛倒塌,就有一大波“誌願者”在廢墟之中搜尋著被埋的人。
......
紅桃園的某個青樓內,一個男子正拿著一杆筆,柔細的筆尖在一張宣紙上勾勒著線條,男子的眼神十分的專注,一邊畫著還一邊看著前方,然後在畫。
在男子的前方,一個身穿薄如蟬翼的輕紗正以一個嫵媚的姿勢躺在一張柔軟臥椅上,輕紗之下,女人凹凸有致的線條若影若現,女子拿著一把圓扇在身前輕輕的旋轉著,另一隻手撚起一個小果子,放入自己那誘人的小紅唇,“哢嚓”一聲脆響,小果子就被咬下一口。
隻時候一個女子從外麵走了近來,在那個臥椅上和那個女人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趙公子,你的寶貝義氣樓可是塌了呀。”女人的聲音嫵媚動人,讓人有種酥麻的感覺。
“哦,知道了。”桌子後的趙公子依舊在全身關注的勾勒著線條。
“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的,好歹也是你的一份家業啊。”女子說著剛想起身,就被男人喝止了。
“彆動。”
女人果然沒動,又回到最初的姿勢。
“唉,趙公子,到時候我這妃子樓也被人毀了怎麼辦?”
“有我在,毀了在給你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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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些人知道你這這麼有錢,會不會把你生吞活剝了。”女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趙公子。
“他們不會知道的,要是知道買就你管不住嘴了哦,到時候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男子好像勾勒完了,把筆輕輕的放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撚起,得意的欣賞起來。
“好看嗎?”趙公子問道。
女人從宣紙背後看去,宣紙的畫作能透過背麵呈現出圖案。
“好看,也不看看這畫的是誰。”女人也一臉得意的說道。
“百妃圖又多一頁,距離成品又近一步。”趙公子把畫作放好,起身走到女人的身邊,一根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女人,從精致的臉頰到如玉的頸脖,然後沿著女人的肩膀滑過女人的側身一直順著大腿,直至女人的腳尖。
男人輕柔的動作讓女人全身酥軟,臉色微紅,輕微的喘氣聲從那櫻桃小嘴中發出。
“說,你有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其他男人?”男人回到女人的麵前,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問到。
“有,你們把我怎麼樣了吧?”女人看著男子的目光,略顯俏皮的說道。
“你又調皮了,看本公主怎麼施展百般武藝懲罰你。”
“你來呀,我可不怕你。”
女人剛剛說完,男人就低下頭吻住這了女人的香唇。
......
陳陌背著言羽出紅桃園,沿著他們剛進去六須山的那天路行進,來到了一條發源於六須山的小河流。
冰涼的河水衝刷著陳陌傷口上的血漬,血漬很快就就被河流衝釋,伴隨著河流流向遠方。
“這草有用嗎?”言羽看著陳陌用順手摘來的草葉就這麼處理傷口,有些不滿道。
“其實很多草都有止血的效果,隻是效果好不好而已。”陳陌慢慢穿好衣服,說道。
“那你怎麼就不認真點,尋找更好的。”
“這些就很好了。”
“你騙鬼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言羽沒好氣的說道。
“唉,今天都沒得吃東西,真是不劃算。”陳陌撇開話題。
“你還好意思說,去到那裡也不先吃點東西才打架,現在好了,我肚子餓死了,本來還想買點東西的,也買不成了。”言羽坐在旁邊撅起嘴來。
“還不是你說要找那個大塊頭的麻煩,誰知道會把穆奇引過來。”
“那穆奇也是的,一把刀而已,怎麼就把他逼成這樣了,大不了在等五年,到時候區家的比武也沒有你了,誰還會跟他搶。”言羽對穆奇死在陳陌手裡沒有什麼惋惜的。
“人生有多少個五年,到時候再出現一個這樣的我,那他會不會當場瘋了?”陳陌想到他對這把刀的執著,都有些敬佩。
“他也不會參加下一屆,既然他認定了這把刀,其他的就不在入眼了,就像情人眼裡出西施,西施隻有一個,東施卻很多。不然他非得盯著我這把清羽做什麼,當時不還有兩把在另外兩人手裡嗎,去搶他們的不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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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還真是癡情,走吧我們回去吧,肚子好餓。”站起身拍拍屁股。
“既然都到這裡了,不如去趟光華寺吧,順便向那裡的和尚討要幾副治傷的樣。”
“你看你看,我就說你之前摘來的草葉是糊弄的吧,還不承認。”
“離光滑寺都這麼近了,何必這麼辛苦去找藥材,要現成的不好嗎,你傻不傻。”陳陌不裝了,他攤牌了。
......
沿著陳陌所處的河流向下走,會發現有好多天其他溪流彙聚過來,使得小河流越加湍急寬大,然後這條小河流也是更大河流的分支,最後會和來自各個地方的同伴,奔向浩瀚的大概。
河流下遊某處,有一個湍急的拐彎,拐彎的凹處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夕陽照射在石頭上,像烤熟的大麵包,很是誘人。
一個落魄的女子被這金黃色的大麵包吸引著,一圈一拐似的向它走去,女子兩人無神,日落的秋風吹動著她散亂的衣服,然後透過肚兜的空隙卷去裡麵,肆意的調戲著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卻不為所動。
女子一隻腳穿繡花鞋,一隻腳光著,光著的腳有些血肉模糊,但從女子的麵無表情中知道,她並不疼,或者不知道疼。
女子走到大石頭下,抬頭看了看,好像不知道從哪裡下口,於是乎就選擇爬上去,爬到頂端,吃那金黃金黃的地方,可能那裡最甜。
女子爬上了頂端,卻沒有選擇開口吞噬這巨大的麵包,而是站在石頭上,呆呆的看了看天邊的落日,火紅的太陽已經落到了地平線那邊,過不了多久,就會沉去,把世界暫時留給黑夜。
似乎不忍看到太陽最終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女子低下了頭,看著湍急的河水,呢喃了一句:“都死了,都死了,解脫了。”
沒有了任何的猶豫,向前跨出一步,身影頓時在石頭上消失,“噗通”一下,女子直直的摔入河中,隻是瞬間,就被湍急的河流卷得無影無蹤。
......
當陳陌再次來到光華寺那長長的階梯一下的時候,又是月明星稀的夜晚。
“你說奇不奇怪,這裡叫光華寺,但我們兩次來這裡都是夜晚,這是在嘲笑我們?”言羽看著悠長的階梯,打趣的說道。
“要不要再數一遍樓梯?”陳陌也打趣道,上一次,言羽數著數著就睡著了。
“數就數,我這次不要你背了,我自己走,我就不信自己走都會睡著。”言羽信誓旦旦的說道。
“有誌氣。”陳陌對她豎起大拇指,表示支持。
“嗒”的一聲,兩人同時邁上階梯。
當陳陌再次來到階梯的儘頭時,言羽已經在陳陌的背上“呼呼”大睡,終究還是陳陌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陳陌又看見了當初那個小和尚,小和尚起初還不記得他們,陳陌點了幾下,小和尚猛然想起,說道:“兩位施主,你們怎麼又是晚上上山啊?這佛祖也要睡覺的啊。”
麵對小和尚的嘮叨,陳陌歉意,但還是跟小和尚尋了間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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