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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陌躍至樓頂,言羽立馬鬆開這個陌生大叔的手,勇敢的在房脊上邁出兩步,來到陳陌身邊,死死的抓住他的手,平日裡的紅櫻小嘴變成血盆大口,作勢就要咬向陳陌的手臂,但腦袋被陳陌的另一隻手頂著,讓她寸進不得。
“你屬狗的嗎?”
“我是是不是狗不知道,你是真的狗!”言羽惱怒的樣子甚是可愛,若不是此處站在危牆之地,言羽即使咬不成,也會對陳陌拳打腳踢。
“謝過前輩。”
陳陌偏頭看向柴達,對他看護言羽致謝。
“誒~,不敢當不敢當,以你的身手喊我一聲前輩,實屬埋汰人了。”柴達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說道。
“你們真的認識?”言羽看著兩人客客氣氣的樣子,問道。
“不認識。”
“第一次見。”
言羽眯著眼瞥向陳陌,似乎不相信陳陌的話:“不認識?還有,之前這個大叔為什麼喊你陌塵,你們究竟在有什麼小秘密?快說!”
“真的是第一次見,隻是聽一個小女孩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過陳陌的事,就過來看看,哦,當時那個小女孩認識的人叫陌塵。”柴達解釋著,言羽的話搞得他們向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一般。
“小女孩?”言羽的眼睛再次眯上一點。“你怎麼到處拈花惹草了?”
陳陌手指一彈她古靈精怪的腦袋,說道:“你見過的,沈芊芊。”
“嗯?”言羽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柴達,說道:“大叔,你認識沈家的人?”
“認識。”柴達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陳陌,說道:“要不要來我家坐坐?”
“好呀哈呀。”不等陳陌答應,言羽就先答應了。
.......
柴達的家在西園那邊,並沒有玉藻堂這般富麗堂皇,隻是一間稍微比彆人大一些的房子,一個大大“當”方形牌匾在外麵掛著,隨風輕輕的晃動著。
門麵雖大,但活計就那麼三四人,這裡除了經營典當生意之外,還做著一些雜七雜八的買賣。
和幾個活計打滾招呼後,便領著陳陌兩人進入了後堂,這裡的擺設很簡單,有種樸素人家的氣息,很是附和柴達那看似很憨厚的性格。
“大叔,你這和園子裡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啊。”言羽現在一張普通得不在普通的圓凳上,大眼睛轉溜溜的打量著這裡。
“來喝茶。”柴達給他們端上一杯熱茶,自己也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回答言羽的話。“房子而已,能住人,做些買賣就成。”
“大叔,你這樣的人就不適合待在這樣的地方,會被他們帶壞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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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柴達喝了一口茶說道。
言羽也跟著喝了一口,剛入嘴,臉色就拗了起來,這茶很苦,可是已經入口,又不能吐出來,在嘴巴裡懸停了很久,言羽才閉著眼咽了下去。
“忘記說了,這是苦芯茶,味道非常的苦,但很是清心明目。”柴達看著言羽吐著小粉舌,一臉拉垮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收回之前的話,大叔也不是什麼好人。”言羽吐著舌頭說道。
“哈哈哈,是大叔的錯。”柴達為自己的失誤感到抱歉,然後朝著前堂喊道:“小六子,去買點點心回來。”
聽到點心,言羽臉色才微微好一點,看著陳陌喝了幾口,麵不改色的樣子,就把自己的茶倒進陳陌的杯子。
“我知道你早早的就來了六須山,隻是一直沒見有什麼你的消息,怎麼突然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柴達說著昨天的事,若是單單一個紅荔園就算了,但是剛剛在鬨完紅荔園,沒過多久,走來鬨紅蘋園,而且也不圖什麼,他要搞什麼名堂。
“武道剛剛突破,來練練手,反正在這裡殺人也不犯法。”陳陌說完繼續喝著自己的茶。
“剛突破?之前聽聞你在區家奪魁的時候,實力不過一境,不到半年時間就三境了,這修煉的也太快了吧!”柴達咋舌說道。“你跟我說實話,當初你把穆奇揍趴下,真的隻有一境?”
柴達隻是聽聞那比武的大致情況,即便是信得過的人給他傳的消息,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一個一境跨了二境直接把三境揍趴下的。
“真的。”
“唉,看來我真的是看老了,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厲害,紅妖閣那妮子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幸好在下隱退的早,不然實在是丟人現眼啊。”柴達有些自嘲的說道。
“整天隻知道打打殺殺的有什麼好。”言羽在一邊插嘴說道。
“男人好武就像你們女子喜歡胭脂水粉。”柴達說道。
“我就不喜歡胭脂水粉,還是看書有意思。”言羽把玩著空杯子。
“前輩,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陳陌喝完手中的茶,放下杯子。
柴達眉毛一挑,看著陳陌:“你這剛剛才打完,這麼快就手癢了?年輕人果然精力旺盛。”
“乾嘛呢乾嘛呢,陳陌,皮癢要不要我幫你撓撓?我這才剛坐下,你又要乾什麼幺兒子,好歹也頓好的在說啊,我這銀子都帶來了,也給他們發揮點作用才行啊。”言羽不乾了,他來這可不是隻來看他們打架的。
“小姑娘說的在理,整天打打殺殺的,還不如喝喝茶聊聊天來的舒服。”
“大叔的茶可不好喝。”言羽鄙夷了一下。
......
馮雷的落敗,又成為了一件轟動的事情,隻是讓一些人有點遺憾,他沒有死在陳陌的手裡,也沒有狼狽的逃出紅蘋園。
馮雷被陳陌打得昏迷不醒,被即使趕來的副堂主帶回了屬於馮雷私人地方的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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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被打敗了,雖然讓小弟們有些不甘,但起碼堂主還活著,不像紅荔園的魯家和葉生柳。雖然紅蘋園那些人蠢蠢欲動,但馮雷的餘威還在,旗下的兩個小勢力在度堂主的照顧下也來到了玉藻堂坐鎮,這一舉動打消了很多人的歪心思,玉藻堂暫時安全了。
受傷的小弟也得到了治療,副堂主也為他們的英勇表現嘉獎了一番,嘉獎的東西還跟豐厚,不僅有錢財還有平時他們垂涎已久的女人,頓時讓這些人感覺到,這次受傷受的值了。
原本在那些小弟麵前沒什麼地位和存在感的副堂主這一波安撫操作下來,得到了眾多小弟的認可,看來這副堂主也不隻是吃閒飯的主。
三樓。
馮雷幾乎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即使已經處理過傷口,但這房間裡依然充滿著刺鼻的血腥味。馮雷的兩個美婦失魂落魄的在房間裡整理著東西,馮雷的昏迷對她們的打擊不小。
玉藻堂已近閉門謝客,在一樓的大堂裡,副堂主在安撫了那些受傷的弟兄後,又在這給那兩個下屬分堂的帶頭人做思想工作。
“玉藻堂還沒完,等這件事過去之後,玉藻堂還是玉藻堂,到時候你們的功勞自然不小,好處肯定也少不了你們的,你們的忠心天地可鑒。”
副堂主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在座的幾人都麵不改色,隻有那個被檔口老板稱作馬屁精的那個男子出聲說道:“副堂主,您的話我們大家都信,可是這馮堂主現在都生氣未知,我們是不是更應該擔心一下堂主大人。”
眾人都點點頭。
副堂主看著他們憂心忡忡的樣子,笑了笑,說道:“若是各位不放心,在下便去幫各位確認一下,諸位在這稍等片刻。”
說著,副堂主就起身離去,在眾人的目光下向那三樓走去。
踏著穩健的步伐,副堂主走上這個平日裡也沒有多少機會能來的地方,閣樓上,四周的門戶都敞開著,讓徐徐吹來的秋風帶走這裡血腥的味道。
兩個婦人赤著腳在樓梯口一左一右的站著,給來到此處的副堂主行禮。
副堂主看了一眼兩位美婦,壓製著自己的騷動,對著躺在床上的馮雷喊到:“馮雷小弟,兩個分堂的人都來了,您還是醒醒吧。”
床上的馮雷沒有動靜,副堂主提高聲量再次喊道:“您在不醒來,那些人可就要踏破玉藻堂的大門衝進來了。”
馮雷依舊沒有反應。
這時候,副堂主嘴角冷笑起來,卑躬的身子挺直了起來,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像是壓在自己身上的無形大山消失了,讓他倍感舒爽。
副堂主一把身邊的婦人摟在懷裡,一隻手伸向一人的翹臀,一隻手伸向另一人的雪胸,肆無忌憚的揉捏著。
“舒服嗎?”
兩個婦人根本不敢出聲,她們一介弱女子,在這混亂的紅蘋園裡,依靠靠山而活著,現在,她們的靠山就躺在床上不知生死,而這個對他們上下其手的人又是這裡的二把手,得罪不起,若是床上的人一命嗚呼,那現在這個欺負她們的人就是自己以後的靠山。
副堂主揉捏了她們一會,便鬆開手,拍了拍她們潮紅的臉頰,淫靡的說道:“美人,等俺把事情辦完就來把你們,俺知道你們皮癢了,俺的這雙糙手很適合撓癢癢。”
“啪”的一聲,副堂主的大手在兩個美婦的翹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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