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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旁隻剩下區家三人。
“唉,女兒啊,沒事,這個不行,爹在幫你找一個,我的女兒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沒人喜歡。”
區意平在一邊喝茶如喝酒:唉,不是沒有不喜歡嫣然,是爹你不喜歡而已。
......
“大師姐,如果不是陳陌得第一而是我,那區家主是不是也要把區嫣然嫁給我。”端木箐箐跟在上官明月身邊問道。
“你或.....”
上官明月本打算說:你或許沒那個資格。但是想了想,改口說道。
“那到不會,不過會找個美男子來娶你,那樣他們區家就賺大發了,當年你小師叔就是被差不多的計量拐跑了。”
“我才不會看上他們呢。”端木箐箐撇嘴說道。“小師叔也真是的,既然區意平不喜歡他,她還這麼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誰說區意平不喜歡他了,隻是小師叔更喜歡那個人罷了,這也是即使知道是計量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們確實是兩情相悅,隻是情深情淺的問題。”
“區意平還偷偷養著那個最深愛的女人,區守胥也知道這件事,但隻要不把她帶回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小師叔知道嗎。”端木箐箐第一次知道這樣的事。
“知道,她並不反對,隻要區意平的心裡還有她,她什麼都不反對,若不是區守胥和師父的禁止,區意平早就納那個女子為妾了。”
“小師叔太癡情了。”端木箐箐歎了一口氣。
“情字最難過。”
“大師姐有喜歡的人了?”端木箐箐眼睛突然冒出精光。
“大師姐我現在喜歡打人。”
端木箐箐一溜煙的小跑在前。
.......
“怎麼這個區家主就這麼隨便吧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都不問問自己的女兒嗎?”
行走在蜿蜒向上的石階上,言羽問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爹就不這麼說。”
“你爹跟你說了多少東西?”陳陌也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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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自我有映象起,我爹和我娘就跟我說這說那的。”
“你都記住了?”
“不知道,想起的時候就記住了。”
“......”
......
晚會開的晚,散得卻早,更像是一個踐行的晚會,大會結束之後那些離開得早的才是真的來看大會的,但這個大會對某些人來說,隻不過是一場戲,至於戲的內容,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晚會過後的一早,他能便會陸續的離去,他能來這裡的目的幾天下來,該談的也談好了。
夜深,兩個黑影悄悄離開自己的住所,進去一個燈火已滅的小院子沒,小院子不大隻有一件住房,一條鵝卵石的小路從院子的門口直通房子,兩邊是輕輕悠悠的草地,一張小石桌搭建在草地上,隻有三個孤零零的的石凳陪伴著。
兩個黑影翻牆而過,落在草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然後直接坐在那有些冰涼的石凳上,頭同時抬頭看了看夜空,冷月已經飽滿了一大半。
......
為陳陌心驚膽顫了一天的言羽累了,看見陳陌又進去修行狀態,自己便爬牆上了床,綿羊隻數了七隻便說不過來了。
陳陌仔細回想這幾幾次戰鬥,前麵的三場之所以沒有那麼快解決對方,不是為了故弄玄虛,而是自己要好好的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氣機和真氣的流動和運轉,希望借他山之石以攻玉。自從商國回來之後,遍體鱗傷的他,恢複之後,發現自己的力量又強了些許,隻是依舊沒有回到當時那個最強狀態,還是差額一點東西,真氣。
這夢寐以求的東西像是見鬼一般,遠遠的躲著自己,那個已經被證明有用的口訣已經像是烙印一般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就是沒有發揮自己的真正作用,反而成了一道枷鎖似的在提醒著陳陌,或者,嘲笑自己。
陳陌再次進入自己所創造的炁界,依舊是那般空空如野,那個用不乾枯的濕潤地麵,和那潔淨的讓人什麼都不願意想的天空。陳陌站在這片天地的中央,手一揮,一把形狀和清羽一樣的透明長刀出現在自己的手裡,閉眼回想這這兩天所看見的招式,端木箐箐的落月,穆奇的合居等等,身影一動,他們之前所用的招式都被陳陌一一還原,但都是有形而無意。
一遍又一遍,在這裡陳陌完全感知不到時間的存在,也不知道肉體的疲憊,這有精神上的勞累,但卻樂此不疲。
漆黑的房間房間中,言羽的呼吸聲弱不可聞,外麵的夜蟲還沒有在冬眠中回過神來,零星兩隻還是那種有氣無力般的叫。忽然陳陌睜開自己漆黑的雙眸,看了一眼床上安靜躺著的言語,緩緩的站起身子,向著門外走去,輕輕的打開門,然後又輕輕的關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像極了一個等妻子睡著了要出去偷腥的漢子。
陳陌出了門踩塔在柔軟的草地上,走到那張被冷落了許久的石桌子前,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
上官明月和端木箐箐兩人那俏美的雙頰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的格外動人。上官明月坐在石凳上,修長的雙腳翹著二郎腿,單手墊著石桌,手掌托著香腮,微微歪著腦袋,有些玩味的看著陳陌。而端木箐箐就稍微正常一點,做得比較端正,倒是向做了錯事的小孩雙手安放在雙膝上,看陳陌的眼神有些躲閃。
上官明月看著輕步走來的陳陌,另隻手撩起放在身邊的酒壺,就是今晚上在晚會的時候自己帶的兩個,踢在陳陌麵前晃了晃,意思是:我是來找你喝酒的。
陳陌指了指屋子外,然後就翻牆而出,上官明月和端木箐箐隨即也悄無聲息的跳出了這個院子。
小院建造在一個比較抖的山坡上,因為山坡這裡有一個平台就被改造成了院子,幾間小院靠近山體那邊,所以在小院的前麵們還有一個平地,平地上有幾個矮小的桃樹點趁著,平地的儘頭,就是那陡峭的斜坡,邊緣有幾塊原生長的怪石,恰好當做低矮的護欄。
陳陌選擇在一個石頭上坐了下來,看著鞋鋪地下那個大院,走廊的燈籠依舊亮著,這隻有富貴人家才消耗得起。
上官明月兩人也來到了平台邊緣,各自找了一個石頭坐下,上官明月把其中一壺酒丟給了陳陌,自己留一壺,然後對著端木箐箐說道:“你看,你不會酒就成了一個局外人。”
“哼!”端木箐箐雙手一抱在酥胸前,撇過投去:“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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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陌打開酒壇子,頓時裡麵的酒香氣就傳了出來,把壺口放在鼻子聞了一聞,味道不是很烈,有一種陳陌沒聞見過的香味。
“沒毒。”上官明月說著就把自己的酒壺放嘴邊,喝了一口。
“美酒,佳人,天上明月。”
“我可不會跟你吟詩作對。”陳陌大煞風景的說道:“怎麼,難道你們要學區家那般以身相許,還兩?”
上官明月和端木箐箐看著他楞了一下,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原來這麼刻板的你也會講笑話,要是我說是呢,你會娶嗎,我和你相差可差不多有十歲這樣哦。”上官明月看著陳陌仰望星空的側臉,調戲般的說道。
“死心吧。”
“真是一個絕情的男人。”上官明月歎了口氣說道。陳陌看似在回到之前句話,其實是讓他們放棄拉攏自己的念頭,這個暗裡意思,上官明月自然明白。
陳陌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喝著酒,酒很順喉,向女子的手撫摸過自己的喉嚨。
“你就像一匹野馬,沒有人能馴服的野馬,放心吧,我們紅妖閣也不收雄性野馬做弟子,原本隻是想介紹個人給你認識,或許對你有不小的幫助,修行靠個人這句話話對也不對,你自己體會吧,來喝酒。”
上官明月伸出自己拿著酒壺的手。
陳陌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自己拿酒壺的手,兩隻酒壺在月色下,相碰卻沒有發出聲音。
上官明月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她這麼開心。
“你們打算要去哪?”
“刀屠寺。”
“真的隻是去那燒柱香?”上官明月想起今晚宴會上,言羽說的話。
“當然不止這些。”
“那裡很亂,不過,好像那裡很適合你。”
“亂?”陳陌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你不知道?”上官明月看著他,然後繼續說道:“我就不告訴你,自己去看吧。”
月色下,兩個不怎麼熟悉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以下酒,隻有端木箐箐一個人在靜靜的聽著,春末的夜風還有點冷,吹動著他們三人身後開著桃花的桃樹,或許山風有些強勁,嬌柔的桃花脫離束縛,隨風飄走,有些則輕輕的落在三人的肩頭或者膝蓋上,有一些則有更大的誌向,越過了他們,偏向了平台的外麵。
桃花,一朵接一朵。
美酒,一口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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