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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大的膽子。”
李大朗咬牙切齒的聽著自己的手下彙報,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家夥竟然敢明目張膽的的留下住址。
等等,他到底什麼來頭,既然能這麼有恃無恐的這樣做,不可能是一個單純的白癡,難道是有什麼來頭?
女人來自青州,不是這裡的人,她認識的人無非就是那些個曾經被他救治過的老兵,但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是龍你都給我趴著,更何況,你不是龍。
老子是受了王府的密令來的肥水城,在這一代,調動軍馬,老子有最高的權利。
李大朗左思右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去會一會那個人,若是大人物,老子捏著鼻子認了,但是....哼哼,李大朗冷笑一聲。
大人人?一個年過不十六七八的毛頭小子,就算你是哪個將軍的兒子,老子雖殺不了你,但讓你們這些坐享其成的家夥收些教訓也好。
李大朗沒有直接奔赴那人所說的地方,而是集結了一隊人馬,盔甲沒穿上,但武器卻明晃晃的兩者,遠在在酒樓那種和顏悅色,立馬變得肅殺起來,這是唯有在沙場上磨煉才有的氣質,不是那些紈絝子弟穿個鎧甲,配個刀就能體現出來的。
一行人在寒冷的夜色中,舉著火把,朝著那個碼頭小客棧出發。
碼頭小客棧。
就在郭佳悅要詢問陳陌他和言羽分開之後去了哪,外麵就傳來了一些小騷動,陳陌知道,那些人找來了。
除陳陌外,幾人還是有些緊張,畢竟他們不知道陳陌要如何應付來的這些人,若是真的隻是靠拳頭說話,隻怕會把麻煩擴大,擴大到有一方接受不了。
他們所在的房間的房門,沒有敲門聲就被人推開,那個李校尉出現在眾人麵前,雙方都沒有急著說話。
李大朗看著鎮定自若的坐在凳子上的那個年輕人,緩緩開口說道:“不知兄台來自哪位大人的麾下,敢來到我李大朗的地盤公然搶人。”
“無官無職,隻是有人給了我一樣東西,說是有麻煩就找當地軍官帽子最大的人。”說著,陳陌就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個令牌,漆黑如墨,牌子上有一個燙金字樣“衛”。
這塊令牌不知道什麼意義,但那個王爺說了,封地可能還有些亂,拿著這塊令牌能讓他少去些麻煩,所以當時想著自己趕路,就暫且收下了,他也問過薑婼,這是什麼令牌,薑婼沒有回答,也讓他先收著。
“不知道這肥水城這一帶,你的帽子夠不夠大?”陳陌之前在郭佳悅的敘述中知道,這家夥官職不低。
李大朗看著那塊令牌,雖然品行不怎麼樣,但心思確縝密,不然也不會再邊軍那邊坐上校尉。
他接過令牌,仔細瞧了眼,頓時讓他後背生寒,立馬變單手為雙手的捧著自己的令牌,單膝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屬下參見大人,之前屬下孟浪,請大人責罰。”
瞬間的態度轉變,讓屋子裡的人都都愣住了。
“看來你認識這塊牌子,那說說看。”
李大朗也是有幸見過一次,那還是自己在當一個小卒的時候,跟著自己上司見過的,他上司的官比自己還大,見到了這塊令牌也是畢恭畢敬的,後來他才知道這個是什麼牌子。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拿著令牌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有問他就得答。
“這是王爺的親衛令,王爺有八個親衛,是能直接和王爺對話的人,秋末之時,王爺身邊多了好多刺殺之人,王爺的八個親衛死了四個,大人,您是新任的親衛??”
也難怪會讓李大朗會問出這樣的話,王爺的親衛武功高強,這小子確實有些手段,但是這年紀也太輕了。
“不是。”陳陌立馬否定了。
不是??!那他怎麼會有這塊令牌,算了即便不是,他和王爺的關係也非同一般,不然不會得道這塊令牌,偷來的?那更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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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親衛,看來薑佑給的這個令牌既是地位的象征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自己拿著這塊令牌可以在封地沒作威作福,但是出了封地就不一定了,那些人要對付薑佑,自然會針對他身邊的人,拿著這塊令牌並不是好事。
“大人還有什麼吩咐?”李大朗小心的問道,即使他不承認身份,也不是自己能對抗的人。
“有。”
“大人請說。”
“我要渡江,越快越好。”
“好,小的就立馬就去辦,大人想什麼時候啟程就什麼時候啟程。”李大朗沒有說要讓自己的手下去辦,他也不想待在這裡,畢竟之前氣勢洶洶的來,生怕這個人怪罪,萬一哪天他在那個人麵前偶爾提起這些事,自己的官帽子就飛了。
“半個時辰後。”
“遵命。”
很快,李大朗就退出了房間。
“陳陌,這些年你都乾了什麼,怎麼這個人見到你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老單頭重新做回桌子旁邊。
郭佳悅和他兩個小徒弟都看著他。
“大哥哥,你是不是大官啊?”芍藥問道。
“不是。”陳陌搖了搖頭。
“隻是幫了一個人做了一些事,他就給了我這塊令牌。”陳陌晃了晃手中的牌子,然後又把他放回了懷裡。
“你真的見過戍邊王?”郭佳悅他們都聽到了之前的對話。
“見過。”陳陌點點頭,但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有些事情不方便對彆人說,他們知道了不僅沒有什麼好處,反而可能會帶來什麼壞處。
“哇啊~”兩個小屁孩異口同聲的羨慕著,頓時就被他們的師父賞了兩個腦瓜蹦子。
李大朗的辦事效率著實快,很快就有人來通報,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隨時出發。
原本還要擠破腦袋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位置的,現在分分鐘就解決了,而且還不是人等船,而是船等人。
渡江的是一天小型商船,已近停靠在碼頭,陳陌等人帶上東西在李大朗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碼頭。
郭佳悅先帶著人和陳陌的馬上了船,船上的貨物不是很多,地方寬敞的很。
“師父,你看,這明明有船,還有這麼多的位置,當初我們來找的時候還說沒有,這幫人分明就是在騙我們。”六曲憤懣的說道。
“上船了還這麼多嘴,等下我就把你丟江裡喂魚去。”
“哦。”六曲立馬閉嘴。
“現在好了,終於能趕上年夜飯。”老單頭一臉開心的說道。
“師父,大哥哥不上船嗎?”芍藥在船邊看著碼頭方向,雖然天已黑,但是一個個火把的亮光碼頭照得明亮。
“上,等一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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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那。
“大人不知道您還有什麼吩咐的。”李大朗卑躬屈膝的問著,現在他巴不得讓這個家夥快點離開這裡,這是女人什麼的,他現在不在乎了。
陳陌又摸出了那塊令牌,就這麼隨意的丟向那個李大朗,讓他匆匆忙忙的小心接住。
“這牌子你替我拿回給那人。”
“啊?”李大朗有些摸不著頭腦。
“懶的話你丟江裡也可以,我趕時間,走了。”陳陌說完酒扭頭上船,留下在江邊寒風中有些淩亂的李大朗。
船很快就啟程了,在這茫茫的夜色和淩冽的寒風中向著看不見的對岸駛去。
李大朗拿著拿塊有些燙手的令牌,頓時有些火熱起來,雖然這東西他不能拿著去作威作福,但是這可是王爺的東西,他說讓我把他還回去,那我豈不是又機會見到王爺了?!
“大人,怎麼了,那人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您見到他之後,態度立馬拐了個彎。”一個小嘍囉小聲的問道。
“彆問,有些事還不是你們能知道的。”李大朗抑製住自己的狂喜,平淡的說道。
“立馬去背備一匹好馬,我有事要出門一趟。”李大朗吩咐道。
“啊?大人,都這麼晚了,您還要去哪?”
“嘿我說,你是大人還是我是大人,我去哪還要跟你明說?”李大朗瞪了一眼這個囉嗦的手下。
“屬下遵命。”
“來人。”李大朗又叫來一個。
“在。”
“你回去跟我爹說一聲,有急事去三陽城一趟,過年是趕不回來了,叫他放心,過完年我再回來。”李大朗吩咐著。
“是。”
李大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好的屬下,吩咐的事情做就是了,拿來這麼多問東問西的,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牌子放到自己的懷裡,小心的藏著,這可是這裡升官發財的機會,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不小心留給弄丟了。
很快,李大朗就帶了兩個屬下,一個三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才剛剛回來沒多久的肥水城。
船上。
陳陌上了船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郭佳悅還擔心的問候了一下,聽見陳陌說沒事,想注意一下,才沒有打擾。
房間中,陳陌盤坐在地上,進去修行的轉態,感受著搖晃的船身,臉色有些不好。
“該死,早知道就不吃這麼多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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