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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過年還有不到一個月,陳陌醒來已經兩個月過去,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了一半,此時的的除了打架不如以前,其他已經和常人無異,就連來府上給人看病的顧大夫也驚奇陳陌的恢複速度,在得知他半途換藥,心裡有些不爽快,但是礙於他是王府的貴客,也沒有多說什麼,至於陳陌用了什麼靈丹妙藥,礙於麵子和身份,也沒有開口向陳陌詢問。
至於這個老頭心裡有多心癢難耐,陳陌自然不知道,這些天,都在做恢複力量的修行,當然,對於二境的摸索已然是陳陌每天必做的事情。
服侍陳陌的兩個婢女已經換成了那個叫做竹葉青的那個小姑娘,說是小姑娘,其實陳陌也比她大不了多少。陳陌本事不要人服侍的,隻是這個竹葉青非要跟著,陳陌也隻好作罷,反正也不要她做什麼,或許她隻是想報答陳陌對她的治療之恩。
“陳陌大哥,奴婢這手還需要多久才能恢複?”
行走在熱鬨的街道上,竹葉青跟在陳陌身邊,右手握著自己的左手手腕,想到每天都要經受那人的痛苦,都讓她有些後怕,但是依然咬牙堅持下來。隻是這一個月過去了,自己的手臂好像沒有什麼變化,而陳陌隻是用了半月的時間就恢複的相當好了,雖然沉麼和她解釋過,她的傷有些久,且底子不如他,恢複時間也不同,但依舊有些著急。
“開春吧。”
陳陌淡淡的回答道,饒有興趣的看著周圍人潮洶湧,可能因為戰事的停歇,城裡相當的熱鬨,況且還有不到一月就過年了,自然就多人。或許是因為這裡是邊境州,這裡的民風也彪悍了許多,有著很多殺氣騰騰從前線回來的人,但治安還算可以,估計也沒有人在王府的眼皮底下鬨事。
原本薑婼也想跟出來,但被家裡的其他人給阻止了,陳陌不用想也知道原因,一個已經死去的安和公主,突然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會引起什麼轟動,雖然大多數人隻聽過其名不見過其人,但總有一些有心人。陳陌也想著,她還活著的消息,經過這件事之後,朝廷那邊用不了多久便會知道,但是這個戍邊王會怎麼樣,那陳陌就不知道了。
陳陌甚至想到,當年安和在宮中自縊身亡,並不隻是為了拒絕遠嫁這件事,可能還有更隱蔽的事情,當然,陳陌也不會去打聽,他對這些陰謀詭計沒有任何的興趣。
“啊!?”
聽聞還有這麼久,竹葉青冷漠的臉頰都變得苦拗起來。
兩人走到鐵匠鋪附近,叮叮當當的聲音吸引了陳陌的駐足,陳陌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都沒有出手要買下些什麼。這些鋪子的刀都沒有和陳陌心意的,幾乎都是和當初在祥雲鎮的那些差不多的貨色,買來也用不了多久,就會報廢在陳陌手中,想找一把好刀,看來是沒那麼容易了。薑婼倒是說王府裡有,她所說的王府可不是現在的臨時王府。
要回正牌王府,還得得那個戍邊王回來,但是陳陌可不打算去那王府了,在見過戍邊王,和他談完正事之後,自己也要離開了,若是這幾日他在不回來,陳陌也要離開了,自己身子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幾日出門,就是想在離開的時候找找有沒有趁手的武器。
“回去吧。”
看了幾家店之後,陳陌便沒有了興致,便決定打道回府。
“哦。”
竹葉青就這點好,很對陳陌胃口,先梅紅曲那種嘰嘰喳喳的人,有一個就夠了,沉麼還是喜歡這樣的交流。
兩人踏進王府的大門,走在前庭院的青石小路上,陳陌就忽然身子一動,來了一個回首攬月,剛好抓住一柄突然出現在沉麼身後的短木劍。
“是呂前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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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陌出聲問道,聲音之中並沒有惱怒之意。
小竹看著陳陌手中抓住的那柄劍,冰冷的眼眸中露出了難得的喜意:“是呂叔的劍。”
“陳陌小友果然有些特彆,一境的實力卻有三境之意。”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從一旁的拐角處走了出來,他身邊還跟著個薑婼。
呂春秋之前的一劍確實要試探一下,那一劍,陳陌要說聞風而動,那是不存在的,呂春秋也不會做出這麼簡陋的一擊,那也達不到他要做的目的。
陳陌鬆開手,木劍在空中轉了個彎便回到了呂春秋的腰間。
“見過呂前輩。”陳陌對於這樣的高人還是很佩服的,禮數當人不能少。
“走,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
閣樓上。
三人盤坐在柔軟的蒲團上,薑婼親自煮茶,小竹在一邊打下手。
“我都聽小婼說了,陳陌小友不僅武學造詣獨到,就連醫術也讓人歎為觀止。”呂春秋說話間都帶著淡淡的笑意,讓陳陌如沐春風。
“醫術是保命用的,除此之外也就會一些打架的本事。”
“陳陌小友....”
“前輩見我陳陌就行。”
“陳陌你到是謙虛。”呂春秋很快改口。
“不是謙虛,再次之前,很多人都說我的武道一途隻能止步一境,至於前輩說的三境之意,之前我還太確定,但是前輩既然折磨說了,我也不用懷疑了。不妨直說,這三境之意我也是在商國和人打鬥的時候才發覺的,之前也曾和一個三境的前輩切磋過,那時候還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陳陌平時好少說話,但是一旦遇到關於武道的東西,他不妨自己就會多說一些。
“嗯,若不是我聽婼說過你的那幾場戰鬥,還有親自試你一下,我也會認為你隻有一境的實力,之前你受重傷的時候,我也探查過你,你確實沒有真氣痕跡在體內,至於那些人斷定你止步一境,或許是根據你的實力來推斷的,這麼好的一境底子沒能有二境,很多人都會認為是你沒有武道機緣了。”呂春秋說出自己的觀點。
“但是有一人,隻是看了一眼我,就說我是一境小成階,卻有致命缺陷,無法成就二境。”陳陌說起那個人曾經說的話,那時候自己想不明白,難得有一個高人在自己的麵前,當然想問個明白。
“照你真麼說,那個人的境界應該不小,能一眼看穿你,得有五境啊。”說道這裡,呂春秋不免都自己感歎著。“五境之人,他們所看到的東西,又是另一番麵目,在下也是挺向往的。”
“呂叔一定能到達那個境界的。”小竹在一旁接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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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春秋看著她笑而不語,然後繼續和陳陌聊起之前的事:“如果那樣的人都對你下了斷言,是我也找不出什麼懷疑的理由,但你卻打破了那個斷言,嗯~,也不能算打破吧,你現在隻有三境之意,也不是真的三境,最多能說你是一個較為特彆一點的一境。”
“那我之前在湖邊個那個四境的即使是交手的時候,也使出了二境之力的招式,隻是那時候的我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記憶有些模糊了。”
“嗯,那個小湖我去過了,確實是兩股真氣打鬥留下來的痕跡,若不是小婼作證,我可不相信那是你留下的,至於你現在心中的疑惑,在下也不能給你答案,或許在未來某個地方某個時刻你就能找到答案了。”
陳陌有些小小的失望。
“武道一途,風光萬種,我也隻是看到了部分,就像今日你給我展示的,又是我不曾遇到過的風景。你也不用歎息,或許那些人說的都錯了也是有可能的,你現在不正在一步步的敲碎那些斷言嗎?”
“況且,以你現在一境的實力,就能殺了一個三境的錦衣使,這樣垮了兩個境界殺人,我也是第一次聽聞,而後又能在四境的手下帶人逃脫,更是讓人驚訝,沒能目睹你的這兩次戰鬥,還是真實遺憾。”
“有這樣的實力,怎會就真麼輕易被阻擋在武道一途的外麵。”
麵對呂春秋這番鼓勵,陳陌內心卻沒有什麼波動:“兩次戰鬥都隻是運氣好罷了,那個被我殺了的人,也是接連戰鬥下來,不在巔峰勢力,而那個四境的又是被前輩所傷,實力更是大打折扣。運氣不是一直都伴隨的,自身的實力還是很重要的。”
“難道你也是以最佳轉態迎擊他們?”呂春秋反問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謙虛固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小看了自己。”
“我一直沒小看自己。”陳陌很肯定的說道。
“這就對了嘛。”呂春秋笑了笑。
“要不是現在我的實力還恢複不到五成,我還真想和前輩切磋切磋。”
“沒問題啊,等你傷好了,隨時都可以。”呂春秋沒有拒絕。
傷好?自己不會一直留在這裡養傷。陳陌沒有說出這句,而說問道:“戍邊王回來了嗎?”
之前他就得知,呂春秋這些日子一直跟在戍邊王身邊。
“回城了,但是沒回府,估計得到晚上。”
“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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