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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 少帥!(求全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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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轎車直接開到後海停在自家門口,華十二讓陳久良在門口等著,自己進去和家人說明情況。

看著他不緊不慢的進了宅子,陳久良氣往上撞,牽動傷勢,忍不住咳嗽兩聲,少頃,搖開車窗吐出一口血痰,這才舒服了不少,眼神裡露出凶狠之色,低聲自語道:

“呸,二爺交的這都是什麼朋友,聽到二爺出事了半點也不著急,要不是等著你救二爺,看爺爺怎麼整治你!”

已經過了垂花門的華十二眉毛輕輕一揚,腳下不停,穿過院子,邁步走入花廳。

此時花廳之中,豔紅和湘雲坐在右手邊,正一臉不善的看著對麵宮羽田、宮二父女兩人說話。

見到華十二回來,豔紅連忙起身:“豆子,你可算回來了,這也不知道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忽然就跑到家裡來冒充親戚......”

宮羽田和宮二兩人都隻是淡淡一笑,誰也沒有在意這話中的無禮和冒犯。

當然,這也就是華十二如今這個身份的親娘,又是個婦人,換個大小夥子說這話,早就吐血飛出去,橫屍當場了。

華十二無奈對豔紅道:“豆子娘,您也是在四九城混日子的,總聽過八卦門宮家吧,就是保護老佛爺的那個,這位就是前清最後一位大內侍衛總管,要是放在以前,您都坐不到人家跟前!”

豔紅和湘雲同時一怔,前者表情訕訕起來,但還是強撐著道:

“再厲害那還不是前清的事情,大清都亡了......”

華十二這個無語啊:“現在人家是東三省巡閱使兼奉軍總教練,目前負責保護那位少帥的安全!”

豔紅表情一僵,繼而忽然站起身來,臉上展現出如同鮮花盛開一般的笑容:

“親家公,您好不容易來一趟,晚上就在家裡用飯啊,我這就叫人安排!”

華十二一頭黑線,宮二都憋不住樂,宮寶田則是淡淡一笑:

“好說,好說,親家母辛苦,不用忙活了,我還有公務在身,坐坐就走!”

華十二和豔紅說道:“豆子娘,你和湘雲去後麵吧,我和嶽丈大人說兩句話!”

他能理解豔紅的表現,畢竟是堂子裡的出身,市儈一些也是正常,並不因為這樣就對其有所厭惡,是以語氣溫和,與之前全無差彆。

豔紅也知道今兒個自己出醜了,站起身朝宮羽田微微施禮,然後又朝著宮二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才趕緊拉著湘雲逃也似的走了。

等豔紅一走,宮二才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宮羽田眼睛一瞪:“沒有規矩,既然你認準了這小子,那她就是你婆婆,有你笑的份麼!”

宮二覺得這個世界的爹爹和自己世界原本的爹爹,不但容貌一致,性格也同樣剛正,同樣的嚴厲,看到對方訓斥自己,仿佛回到了當年沒上學的時候,在父親膝下承歡的日子。

所以她被訓斥了,不但沒有負麵情緒,反而很享受這種嚴父的教導,笑吟吟的點頭應道:

“知道了爹爹!”

宮羽田見女兒聽話,這才滿意點頭,然後朝已經坐在對麵的華十二說道:

“上次一彆,本來想等休沐之日再來看望若梅,隻是公務纏身,隨少帥去了津門,直到今日才倒出功夫過來看望!”

華十二心裡暗笑,一代宗師也難免兒女情長啊,這是當嶽丈的怕自己這個姑爺以為他不重視宮二這個女兒,所以特意解釋一下。

當即笑著道:“聽說了,那位少帥在津門舞場與趙四小姐共舞的事情,可是上了京津兩地報紙的頭版,現在還是四九城老少爺們酒後的談資呢!”

宮羽田搖頭失笑,這種事情他自然不好多說,岔開話題道:

“上次張公公的事情,是少帥打了招呼壓了下來,他聽說你在梨園行的名頭,今兒個點名要聽伱的戲,我過來特意打個招呼,讓你不要輕慢了!”

若是宮羽田直接就說少帥要聽戲,華十二肯定直接開口拒絕,可對方提起少帥在張公公的事情上幫他解決了麻煩這件事,他就有點不好開口了。

雖然張公公那件事,鬨得再大他也不怕,可畢竟那位少帥是打了招呼的,這個情分他得認。

見他麵露為難之色,宮羽田開口道:“十二,咱們還欠少帥的情分呢!”

華十二點了點頭:“嶽丈說的是,道理是這麼個道理,隻是今天晚上我真的有事......”

他當即將要去救二月紅的事情一說,宮羽田猛然起身:“什麼,那姓孫的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東陵的主意!”

他大聲道:“還有那個二月紅,一個土夫子,你救他乾什麼!”

宮羽田畢竟是前清大內總管,近身保護過老妖婆,雖然早就接受了大清亡了的事實,但聽到有人去盜老妖婆的墳,情感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華十二卻是不在乎的道:“嶽丈,你這麼激動乾什麼,當今天下軍閥割據,山河破碎,一個老妖婆的墳算什麼!”

“你......”

宮羽田有心發火,但想到這姑爺說的並沒有錯,歎了口氣,重新坐了回去。

華十二接著道:“紅師弟與我有同門之誼,我必須要救,少帥那裡,還請嶽丈代為斡旋,就說改日定當登門道謝。”

宮羽田想都沒想,就搖頭道:

“不行,少帥這人最重臉麵,隻要麵子上過得去,他這人很好說話,今天開口說要聽你的戲,你無論怎樣都不能拒絕,否則就是落了他的麵子!”

華十二有些不耐煩起來,剛要說‘愛咋咋地,人情自會還他’這樣的話,就聽宮羽田說道:

“你無非就是想要救人,不如這樣,先隨我去見少帥一麵,將這事情稟報給他知道,隻要少帥那邊一封電報打給姓孫的,讓他保你那紅師弟的安危,諒那姓孫的不敢不從!”

華十二沉吟了一下,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可以和您先去見少帥一麵,把人情還給他,不過紅師弟這件事不用他管,人情債太過麻煩,若不是張公公那件事,我今日理他是個什麼身份,少帥又能怎樣!”

宮羽田見他這樣,恨其不爭:“你呀,少年氣盛,也不知道你怎麼把武功練到這種程度的!”

華十二起身笑道:“不氣盛還是少年人麼,走吧嶽丈,咱們趕早去見少帥一麵,還了人情我好立刻動身!”

宮羽田以為他答應要去給少帥唱戲,原本想說不急於一時,可想到華十二的急迫,當即點頭道:“也好!”當即站起來就要一同出門。

宮二也想跟著去,華十二卻阻止道:“今天的事情我自去就成,若梅幫我看好這個家!”

宮二看著丈夫托付的眼神,甜甜一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

以她對自己丈夫的了解,這天下沒有什麼事情能難住華十二的,所以並不擔心。

和宮羽田一起出了家門,華十二直接拉開門口轎車後座,請老丈人上車。

焦急等待的陳久良見華十二這麼半天才出來,本來就憋著火氣,此時見他請一個其貌不揚,身材清瘦的中年人上車,頓時不喜道:

“程老板,這位又是什麼人,我家二爺還等著您救人呢!”

華十二微微蹙眉,並沒有回答,而是在宮羽田上車之後,自己也坐了上去,這才吩咐道:

“去順城郡王府!”

那位少帥的父親東北王,在奉軍接管京城之後,強行買下了順城郡王府,改建了大帥府,少帥隻要在京,沒有夜生活的情況下,必然住在此處。

本來陳久良還想說什麼,可一聽去的是這地方,頓時來了精神:“程老板是要去找少帥救我家二爺嗎?”

宮羽田此時都微微皺眉,覺得怎麼這個開車的如此沒有分寸。

華十二冷聲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彆亂打聽!”

見華十二落下臉來,陳久良才連忙開車,一溜煙兒的駛離了後海。

一路到了大帥府,下車之後,華十二和陳久良說道:“你開車先去東陵,我和少帥說完話,自會趕去彙合!”

陳久良聞言一愣,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有心發作,可是看到大帥府持槍的衛兵,冷哼一聲:

“還望程老板說到做到,否則......”

否則什麼,陳久良沒說,但看他陰沉的表情,顯然是威脅的話。

華十二瞳孔一縮,就這一刻,這人在他眼裡已經是死人了,伸手拍了拍陳久良的肩膀:

“很好,你對紅師弟夠忠心,我喜歡,放心好了,我這人說到做到從不食言!”

看著陳久良開車走了,宮羽田讚許的道:“就應該這樣,這樣的人絕不能留!”

宮羽田剛才已經看出來,華十二是用暗勁兒拍進了那人身體,一時半會不顯,可就衝剛才那幾句話,就知道這人受了那兩下拍,活不長了。

在大帥府,通過宮羽田的引薦,華十二見到了那位曆史上赫赫有名,毀譽參半的少帥。

華十二在現實世界看過有關這位少帥的錄像,如今看到真人和錄像之中彆無二至,而且還很和善,聽說程蝶衣程老板來了,還親自在院子裡迎接,對他這戲子身份頗為尊重。

進了客廳,兩邊都有警衛站立,客廳之中還有一個年輕女子,看上去二十多歲,應該不是那位著名的趙四小姐,果然,少帥自己介紹,這是他的姨太太,穀夫人。

見禮之後,相互落座,少帥非常客氣,說早就聽聞程老板大名,今兒個已經廣邀京津兩地的好友,晚上廣和樓給程老板站台捧場。

那位穀夫人,見到華十二起眼睛就沒離開過,此時笑著道:

“其實我是看過程老板的戲的,那是精彩極了,當時我還扔了一把金瓜子,贈了兩張條幅呢,今兒晚上又能一睹風采,真是期盼呢!”

華十二看這娘們兒瞧他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他吃了一樣,心裡就一陣膩歪,他真想說,期盼看我戲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他客氣了兩句,忽然開口道:“今兒個,恐怕要讓少帥失望了,晚上的戲,我唱不了......”

少帥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客廳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兩旁的警衛手都搭在腰間手槍上了,就等少帥一聲令下,立刻掏槍拿人。

宮羽田狠狠瞪了女婿一眼,怎麼說的好好的,到這兒就翻臉呢,不過女婿的事情,該幫還得幫,硬著頭皮斡旋道:

“少帥,今日不巧,十二他真的遇到了急事!”

少帥還是給宮羽田麵子的,臉色稍緩,詫異問道:“宮師傅,怎麼稱呼程老板為十二?”

宮羽田苦笑道:“說起來他是我的女婿,本名喚做華十二,程蝶衣隻是藝名!”

少帥一愣,忽然笑道:“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那就是自己人了!”

華十二起身抱拳道:“上次張老太監的事情,承蒙少帥援手,今日唱戲本來是小事,我也不該推脫,可今日著實有瑣事纏身,不得不去一趟,這樣吧,為了感謝少帥援手之義,我承諾日後可以出手救少帥你一次!”

這話說的周圍人都想笑,心說這個唱戲的太大言不慚了。

誰料,華十二說完朝客廳外一指:“少帥請看!”

等眾人朝外麵看去,就見華十二隨手一指,外麵一顆小腿粗細的石榴樹,無聲無息的從中間斷折,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忽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所有人,也驚動了大帥府上的警衛力量,一隊隊的持槍士兵衝進院中,而客廳裡的那些警衛也都拔出手槍指著華十二。

華十二麵對黑洞洞的槍口,背負雙手,處之泰然。

少帥見到這一幕,咽了咽吐沫,擺了擺手,聲音有些顫抖的道:

“都把槍收起來,有宮師傅在我身邊,出不了事情!”

宮羽田微微點頭,然後朝華十二怒道:“十二,你搞什麼名堂!”

說完見少帥已經走出客廳,朝那石榴樹走去,他指了指華十二,快步跟了上去。

眾人到了石榴樹前,就見那樹乾斷處平滑如鏡,似是被削鐵如泥的利刃橫斬而過一樣。

少帥心中好奇,轉頭問華十二:“程老板這是什麼手段?”

華十二也不隱瞞:“這是無形劍氣!”

說完抱了抱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一句話說出來,就是早知道他了得的宮羽田都是震驚不已。

眾人剛要尋問詳細,就見華十二的身影忽然變淡,然後破碎開來,就此消失不見,卻是人早已經走了,留下的隻是一個殘影而已。

少帥震驚無比,半晌才道:“宮師傅,你這女婿是人是鬼?”

宮羽田苦笑道:“當然是人,隻是我隻以為他武功高出我許多,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如劍仙一般的手段!”

回到客廳,少帥才定下神來,從宮羽田口中問出華十二有什麼急事,得知事情始末,頓時大怒,叫人立刻發電報給孫長官,讓其停止盜墓行徑,同時一定要保護二月紅的安全。

他這也是賣給華十二一個麵子,誰讓後者展現出如此驚人的實力呢。

陳久良開車出了四九城,一路上自己罵罵咧咧,忽然有隻手從後麵伸過來拍在他肩膀上,語氣淡漠的問道:

“你罵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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