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過這兩次遇難又被救,馮虎就對我更加另眼相看了,並積極撮合我和婉兒的婚事,婉兒羞答答的,我看得出她是願意的。有一次馮虎當著婉兒的麵對我說:“看你小子是塊好料,不如留下來當我妹夫好了,我也多個幫手,我看得出我妹子也甚喜歡你。”“哥,你說啥呢?誰說我喜歡他了?我,我還沒考慮好呢。”婉兒一聽這話有些害羞,扭頭出去了,臨走時還特意看了我一眼,生怕我會錯了意。“大哥,我一個顛簸流離的人哪裡配得上二小姐?再說二小姐天仙般的人物,怎麼也得找個門當戶對的。”“這事你不用管了,回頭我和老爺說。”
我知道他恨透了綁架他的那幫土匪,但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大少爺不會就此罷休,但是以大少爺的能力要想對付那夥人還很難,但是我不能主動地提及這件事。
“我早晚收拾這個二流子,隻要你肯幫我。”“少爺,二流子是誰?”“就是那個綁架我的狗日的,他姓柳,人稱‘二流子’,上次他來提親,我妹子沒有看上他,就一次次地來找茬,他還勾結日本鬼子,否則我早就收拾掉他了,他仰仗著日本鬼子的扶持,又是招兵又是賣馬,勢力倒在我之上了,不過有了你就多了一份勝算,來日再去找他算賬。”
“少爺,他還勾結日本鬼子?”我要了解清楚。“要不他算個球?日本人是他爹他娘,你看他那些槍都是日本鬼子給他的,比我們的好多了。”“少爺,他真的投靠了日本鬼子?如果是這樣,這事我管定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提了他的人頭來。”“這樣人家說咱不仗義,再說,他綁了我我得出出這口氣,否則以後咱哥們咋混呀?”“那就依你的,派人給他下個戰書,把他約出來單挑,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說,馮虎滿意地點了點頭。
約定決戰的日子很快就來到了,我們準備出發時,婉兒不知道咋知道的,非要跟著去,我沒法阻攔,大少爺竟允準了。一行人來到了決戰的柳條溝,那地方比較開闊,一方麵少有行人,另一方麵避免遭人暗算,要知道二流子有日本人撐腰,我們的家夥什不如他們。二流子的確有準備,他的人馬顯然比我們多,而且個個槍支精良,要是火拚我們肯定不是對手,我們要求單挑,二流子自知自己練過幾下子,上次又讓我莫名其妙地下了槍很是沒麵子,所以一上來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就讓你的那位得力乾將和我過過招,任何人不得插手。”我應聲而出,走出了人群,大少爺點了點頭,婉兒的樣子卻有些擔心,我向她揮了下手讓她放心。
“不知怎麼個比法?”我走到廣場中間向二流子問道。“小子,我知道他槍法好,咱這次不比槍法,比劃幾下拳腳功夫,上次你乘我不備偷襲我我還沒找你算賬,來吧,說好了不準用槍。”他自認為自己拳腳好,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把手槍拔出來,他一看嚇了一跳,“說好不用槍的。”“不用害怕,我放地上。”我用嘴對著槍口吹了一下,然後把槍放在地上。他也學著我把槍放一邊。
回來的路上,大夥嘖嘖稱奇,無不拍手稱快,馮虎拍著我的肩膀說:“我的準妹夫還真有兩下子,走,我們找個地方慶祝一番,不醉不歸。”婉兒還心有餘悸地說:“這個疤臉真是可惡,嚇了我一大跳,當時我心裡咯噔一下,完了,我想你小子肯定玩完了,不想你小子手急眼快,拿二流子做了擋箭牌,真是痛快!”我們來到鎮上的一家酒店,馮虎命人上了大碗的酒肉,痛快淋漓地暢飲一番,馮虎安排我坐在上賓的位置,還特地給我敬了三碗酒,大夥你來我往,直喝到天昏地暗,我不知道是咋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