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認識骨湯母的時候,他在汶南的院子叼著煙卷,見著我老遠地遞煙。每次見麵總寒暄幾句,他那時候沒事總借上廁所之名跑到院子裡抽煙,從出門點上到入廁回來這段時間,要抽兩根煙,還不能讓領導看見站在院子裡抽煙,於是上演“速度與激情”大賽,既不能浪費,還不能嗆到,還不能讓領導抓住把柄。
入廁的頻率之高可見一斑,隻要我從院子裡走基本能碰上,碰上就借機有熟人再抽上一袋,這時候,時間就比較寬鬆,不像之間入廁那樣有時間限製。
後來因為8000度電的事,我們之間進行殊死較量,二三個月的時間說我用了8000度電,正好我鄰居外單位搞裝修,懷疑人家借機偷電。我反複地查看電表,最後確認是老先生看錯了電表,電表上不顯示萬位,最後一位數為小數點後一位,為此還專門討教電工馮工程師,馮工程師講老電表沒有萬位,新電表不清楚,大憨還有華子都參與其中,經過解釋大憨、華子最後都認可了,因為總電表上隻用了2000度電,不會出現我的分電表用了8000度電的事實,這不合情理,違背了局部大於全部的真理。最後,才知道老先生根本看不懂電表,但是領導交辦的事我必須辦,領導說你用了8000度電你就用了8000度電。
骨湯母在電上幾乎一無所知,手機也基本上僅限於打電話,連繳話費都是由我代勞。當初在眾人攛掇下準備給老先生寫一部自傳,叫《顧營長的八個老婆》後改名《我要乾營長》,在作宣傳的時候,老先生回複了一個“媽”,被我戲稱顧營長叫了“媽”的小說。
老先生解釋說:“寫了還叫點讚,不回複還不行,我想寫’好’來,結果寫了個’媽’了。”
總之,骨湯母同誌本質不壞,十分可愛,有時亦很無奈,實在人有實在人好處,“這裡可是一番好意啊”,我本善良,無奈生活缺乏質量,算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