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是誰挫敗了我的登山盛會”之後,事情有了喜人的轉機,在無所不能的老王的協調下,(他四兄弟管這事,額外給了個名額),我和老王同誌也趁上門之際專門到亓副教授說不明白的運動會組委會現場領了衣服和號碼牌,我又可以如願以償地參加所謂的盛大的運動會了,隻等14號到來,坐老王的車去就行。
沒想到原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又出現了新情況,真是一波三折。顧營長日前接到了老家的電話,十月一(11月14號,也就是運動會召開的那天)回去上墳,這回輪到顧營長換班了,顧營長和我一樣,先找目無領導的小朱子,小朱子還是那句話“隻要領導同意做啥都行”。如前所述,小朱子不僅目無領導,也沒人承認自己是小朱子的領導。
顧營長又問老劉。老劉這回倒沒再提“膩歪”的事,因為嫂子行程推遲了,14號不回來了,但又出現了新問題——去看病號,顧營長說“看完接著回來不行嗎?這不叫我回去上墳。”老劉回答“不行!看完回不來,還有親戚那能就走。”老劉也沒有答應。
顧營長又找陳頭請假,陳頭一聽就林娟自己值班,“沒人換班可不行。”我看顧營長確實很著急,就說“我給你換,我不去登山了,多大的事啊。”顧營長很感動,不知說什麼是好,不過,我又加了一句“我給你換,你怎麼還啊?咱倆一個班。這樣吧,也不難為你了,你請個酒再吃個**。”顧營長轉念一想,對我說“我請酒堅決不能叫老劉,就是拿五糧液也不行。”
值得一提的是,老王和我是一個班,報名的時候邊報名邊念叨“我和偉建換班,我和偉建說一聲就行”。沒想到偉建來了以後,老王請假是這樣說的“那個我安排好了,你值個班我到運動會照望照望。”我說“你這是和領導請假嗎?還你安排好了,你安排誰啊?”偉建聽後沒表示答應不答應。
老王請假前曾私下給我發狠:“偉建如果不答應換班,我就說你星期一到星期五不用來上班了,我給行裡彙報說偉建不想乾了”。然後又說“他要是不答應,我以後啥事也不乾了。”
沒想到一個登山運動會引起了這麼多事,到了事上方見真章,a組的成員想和b組的人換個班咋這麼難呢?誰不了解誰啊?你就沒點事嗎?
到底是啥扼殺了我的登山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