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抱貓咪的女人的確很美,她抱著一隻灰白色的貓咪,陪同閨蜜來辦業務,那個閨蜜也很美。
以至顧營長按捺不住好奇心,走上前去主動搭訕,沒話搭拉話,“這是你的貓嗎?”這還用問嗎?不是她的是你的?連搭訕都不會,怪不得相看了十一個都沒下文,你怎麼不問她,你吃了嗎?
我問她:“這貓有名字嗎?”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舉起貓咪脖子上戴的貓牌讓我看,我湊上前一看,貓牌上寫著“糯米”二字,貓咪的名字叫“糯米”。
多好聽的名字啊,又是那麼切合實際,毛發灰白相間,灰中帶著白,白中夾雜著灰,猛地一看,就是一個放大的糯米。
不看眼神的張保安突然吼道:“它怎麼進來了?”這還用問嗎?貓的主人進來了,貓還能在外邊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你待嚇到她,還有它。該發凶的時候,偏偏綿軟的像個綿羊,有你這樣的不通情理的保安嗎?
我趕緊阻止了他,“不要緊的,一會兒就走了。”
我在給她閨蜜漫不經心地下掌銀,然後激活掌銀,整個過程愉快而又美好,還很溫馨,配合默契,能為美女辦業務,比那些不講道理的野蠻人、還有不通人情世故的刁民、還有四六不通、兩耳昏聵的人不是一個檔次,更談不上美好的體驗,那簡直就是受罪。
我給她辦理完了掌銀,就注意到了她懷裡一直抱著的貓咪,這時她已經把貓咪放到垃圾桶上,貓咪溫順的像根油條,一動不動,靜若處子,隻是用慵懶的貓眼看著周圍這個陌生而且不和諧的世界。
這是哪裡啊?我彆壞了規矩吧?看那個黑不溜秋的保安,要在我的地盤上你敢撒野嗎?也就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就是了,還想攆我出去,你攆攆試試,不搞臭你才怪哩,奶奶個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