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綠又附晶,天地輪回,周而複始!
身處古時!吳瑕沒想要如同年少時!如此關心時光過隙
他隻記得自己給長弈過了三個“有意義”的生日
齊國皇都:臨安
驗過關牒,悄悄給城門守衛塞了數枚銅板之後,吳瑕二人很順利的進入城內
“上祖!齊國國都比之慶國氣派了許多!”
身高達到吳瑕肩膀,麵容還在脫離稚嫩之期的少年感歎之聲傳出
“這是自然!此處好歹是多朝國都!慶國比之齊國!也顯得年輕了”
“上祖!咱們今晚就闖一闖這齊國皇宮麼”淩長溪手握佩劍,對吳瑕傳音道
神色顯得激動了些
吳瑕笑了一聲:“這裡可不比慶國和山嶺,你覺得憑你先天一重大成可以闖一闖皇宮了”(提示:係統修行劃分規則:後天、先天、脫凡。後天和先天各兩重,每重分小成、大成、圓滿!脫凡不分階級)
三年以來!淩長弈憑借著念力的神鬼莫測,雖有小挫折,卻無大危機!吳瑕覺得需要適當敲打一番
吳瑕之所以來到齊國國都,一是這裡有一個打卡地,二是尋找洪家令牌所在
鑒察院不愧是情報機構!慶國皇族也挺狠!過了那麼多年,皇族之人竟然依舊將宋、石、盧、林四家的後人牢牢監視
也不知是忌憚吳瑕的實力,還是怎麼樣!對於吳瑕對四家感興趣之事!鑒察院和慶帝不止默許,甚至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吳瑕相信!自己在得到四家令牌之際,整個事件的一切情報恐怕就已經放在了慶帝的案台前
如今隻剩洪、夏兩家!據鑒察院所知:洪家最後的情報為齊國皇都
而夏家則在:蠻族!
“自信可以!但彆自大!你需要做的就是老實呆著知道麼先去吃飯!”
吳瑕語氣毋庸置疑
“謹遵上祖教誨!”淩長弈低著頭
吳瑕皺著眉頭:“離開齊國之後!我會將你放在你長源兄長那裡!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是!”
距離皇宮較近的一家酒肆之中!吳瑕與淩長弈坐在這裡
吳瑕仰頭咽了一口酒,他以前是不愛喝酒的!
吳瑕沒有用真氣散酒,不一會便有些微醺
這時!一位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徑直便走向了吳瑕二人
毫不客氣的便坐在了旁邊
“給我上壺好酒!”
說完微笑看著吳瑕
“彆這麼看著我”青年男子餘光掃了一眼手握劍柄的淩長弈
吳瑕對著淩長弈壓了壓手,示意他不用緊張
“聊聊”吳瑕拿起一個重疊在桌上的陶杯,倒了一杯酒,推在青麵男子麵前
青麵男子拿起酒杯仰頭入腹,喝完後給吳瑕示意了一下已經空了的杯底
“在下遊湯!鴻臚寺左少卿,久聞慶國淩家傅卿之名!敬您一杯!”
說著拿起剛上的酒,緩緩將吳瑕的酒杯斟滿
“哦~”
吳瑕眯了一下眼睛,舉起酒杯抬手示意
入腹!
“齊國機構比之鑒察院不遜分毫啊!”
“哎!”
遊湯連忙罷了罷手:“鑒察院之名!天下皆知!比不得比不得!”
這人這話拐著彎兒罵鑒察院呢!
“不知少卿大人找我祖孫二人,所為何事”
遊湯見狀連忙舉起酒杯喝下:“使不得!您是長輩!又是大宗師!晚輩絕不敢稱作大人!”
“宗上直呼其名即可!”
“齊國皇帝讓你來的吧!召我入宮”
“不急不急!陛下欲入夜設宴!特遣在下請宗上和長弈兄弟赴宴”
“我”淩長弈指著自己,沒想到這還有自己的事
遊湯連淩長弈的名字都已經知曉,恐怕吳瑕二人入齊國之境不久,齊國國都這邊便已知曉了
“皇帝陛下如此重視!我二人不赴宴豈不是不知好歹”
“承蒙大宗師賞臉!在下再敬一杯”
喝將下去,遊湯神神秘秘說道:“說實話~這些宴會!我也不甚喜歡~,奈何陛下設宴,咱們做臣子的,實屬無奈~”
推杯換盞之中,三人等著入夜之時,吳瑕也在不斷評估著眼前之人
“這人說話跳脫,不時的、有意無意的試探,按理來說!這種沒有邊界的人在官場不好相與”
“但他卻在弱冠之年做到鴻臚寺少卿之位,想必手段、背景極大”
…
“大宗師到~”
入夜,皇宮內!
隨著門口內監一聲聲口傳,齊國設宴的殿內大臣麵麵相覷,低聲議論
吳瑕聽到內監對於自己的呼傳之名,既不是慶國使臣,也不是淩家傅卿之名,暗道一聲有趣
“淩家之人拜見陛下”
吳瑕行了一個拜見之禮,按俗理來說!大宗師是皇室都要禮遇之人
齊國皇帝已是將近花甲之年!吳瑕客人身份,以晚輩對長輩行拜見之禮沒有任何問題
皇帝旁邊,一個年輕婦人端坐著,婦人旁邊還有一個少女!這可不符合禮製
想必就是後來把持朝政的太後了
下方兩位年輕男子坐在左手方,右手方一個空桌是為吳瑕準備的上賓之位,可見對吳瑕的重視程度
“新任大宗師,風采尤上!”
待吳瑕入座之後,齊國皇帝聲音如同腐朽的風箱般傳出
“陛下過譽!”
齊國皇帝渾濁的眼睛看著吳瑕,皺了皺眉頭,目光迎了上去!帝王之勢與強者之勢碰撞,空氣仿佛都凝結起來
殿中一時間寂靜無聲,可聞落針之聲
一旁的總管太監極有眼色,此時便高喊一聲:“起宴!”
皇帝掌握天下兵馬,真要殺一個大宗師也不是做不到!奈何此時在皇宮之中,齊國深知現在惹不起吳瑕
既然給了皇帝一個台階,他也就順勢將目光收了回去,所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舒緩的樂聲響起,氣氛逐漸放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