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不必如此!能夠培養出長溪長源兩兄弟!淩家日後必定門楣光大!”吳瑕笑看表演逼真的豐安伯!將話題轉移到了淩家雙子身上
“哈哈哈!”
豐安伯拂須朗笑,舉起酒杯示意吳瑕:“賢弟是為隱龍!我子能得垂青,實屬幸事!”
“淩家兩幼犬長成之隙,還要多多仰仗賢弟!”
突然的超級加輩,讓坐在一旁聆聽的淩長溪訝異,嘴唇翕動著,正欲插話!卻被旁邊顯得古井無波的淩長源一個眼神製止下去
“嗯”
吳瑕對此也有些猝不及防!
“這老狐狸在想什麼自己似乎並沒有顯露出什麼來!”
“僅憑一個不明高低的外族身份不可能讓麵前的這個男人如此低眉!”
“現在這情形不接也不好!”
吳瑕念頭縈繞,眼中“神光”不定,想著便從係統空間之中拿出了兩本武學功法
整齊擺放在桌上,這是在靈魂擺渡世界時!從學院書館牢記後摘抄而來,兩部功法處於華國中上等
吳瑕也想試試兩個世界功法是否相通
“我與淩兄相見恨晚!如兄弟一般!這兩部功法皆屬上等!作為登門之禮極為合適!”
話音落下!淩長源和豐安伯皆不為所動!
倒是淩長溪向前傾了傾身子,探著腦袋!顯然對兩部功法有著濃厚的興趣
淩家不是武學世家!自兩兄弟之前!淩家從未有人學武!這也是淩家一直處於世家中遊的原因之一
“賢弟不可!”
豐安伯輕聲製止,將坐不住的淩長溪壓製了下來
“這禮物太過於貴重!淩家遵循禮法!同輩之間以重禮登門!萬萬不可!”
“豐安伯!你路走寬了呀!”
吳瑕自接觸到慶國之人以來,暗暗打聽過!這世界的高等功法都掌握在金字塔頂端的那一小撮權貴和神廟手中!
自己的本意是既然方才的情形自己接不住,隻能用兩部對自己極為雞肋的功法為引!破了這局!
沒想法這豐安伯對於這種誘惑不為所動!如今倒是將自己架住了
“唉!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如同對待葉輕眉那般對待淩家!”
“大概是淩家對於自己來說,認定了沒有多少利息牽扯!也就沒有如此對待”
“沒想到自己沒有如此,卻被彆人坑了一手!也算是個教訓!”
“算了算了!”
這是小事!吳瑕也不至於掀桌子,隨即將功法收入懷中
豐安伯自吳瑕拿出兩部功法之時,霎時間便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心中也是一慌!
但他此時的情況和吳瑕是一樣的!都已經被架在了高處!不得不繼續下去!因此隻得硬著頭皮說出了那句話
說完便時不時看向吳瑕!看見吳瑕將兩部功法收入懷中後,才稍微鬆了口氣
自顧自的拿起身前的酒杯抿了一口,調整了一番:“閣下腹中乾坤,內含天地!我輩佩服至極”
“淩家想要拜閣下為傅卿!懇請閣下答應!”
說著豐安伯便起身行了一禮
淩家兩兄弟見狀立即起身,雙手扶著額頭,深深腰部深深躬了下去
音樂停了下來!淩家仆人、舞姬嚇得齊齊跪拜
一時間整個家族寂靜無聲
吳瑕皺著眉頭,並沒有起身:“豐安伯此舉是否孟浪了些傅卿是何隻得你們所有人低拜”
豐安伯沒有起身,卻不影響他回話:“閣下有所不知!如今皇城風起雲湧!”
“帝正值壯年!繼位不久!如今朝政卻被皇後一脈外戚和先帝遺留把持!”
“我淩家一直處於中立!如今帝欲將把持之人除之後快!我等必將作出決擇”
“哦”
吳瑕渾不在意:“那你們選擇了哪一方”
見吳瑕還有興趣聽下去!豐安伯提著的心放下一些
“淩家…傾向於帝!”
“這不就得了為何還要作出如此”
“不敢相瞞!在下起初並未有依托閣下的想法!對於朝堂之爭!淩家雖有傾向!但至今並為完全倒戈”
吳瑕上下打量著豐安伯,疑惑開口:“這可不是好做法!”
豐安伯嘴中苦澀:“淩家自慶國開朝便存在!延續至今!經曆了曆代帝王製衡!現今已經不似往日”
“你這種家族不是更加應該明確的站隊麼”
豐安伯更加苦澀了:“淩家已經不似曾經!在下無能!已經不能如同先祖一般在爭鬥之中明哲保身!若是判斷不甚!將萬劫不複!”
“淩家決不能亡我的手中!”
“所以你想給淩家找一條後路”吳瑕看著豐安伯
“是的!如今放眼朝堂,無人不選擇攀強附會,竟找不到一人可以保我淩家!”
“那你為什麼會認為我能夠保你淩家”吳瑕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果然!豐安伯接下來便回道:“大宗師!保我淩家!萬無一失!”
淩長源和淩長源聽到這話,低著的腦袋相互對視一眼,眼裡滿是震驚
吳瑕笑了!滿臉都是感興趣的神色:“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大宗師的”
吳瑕不否認的語氣,讓豐安伯一陣驚喜,整了整衣衫:“謝!大宗師降臨寒舍!”
“回答我的問題!”
豐安伯抑製心中激動:“在下寒舍供奉一八品弓箭手!據他所說!在見到宗上之後!心中竟生出不可匹敵之感”
“因此在下認定宗上為九品以上!後在宗上拿出兩部上等功法之後!猜測宗上可能是大宗師之境”
“你很果斷!這又何嘗不是在賭”吳瑕歎了一口氣
豐安伯認同點頭:“賭朝爭!皆迷霧一片。賭宗上!可得附千軍”
說完豐安伯立刻歉意滿麵:“在下比喻不當!望宗上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