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吳瑕隻能閉上嘴巴
等待了一番,領頭之人見吳瑕一言不發,皺了皺沒有,眼神示意了一下圍渚吳瑕的手下
其中一拿著木杖的手下!手中的木杖徒然舉起
一聲呼嘯!照著吳瑕的左腿位置掄來
吳瑕在這人剛剛舉起木杖之時,就警惕起來
微微側身,將將躲過這一棍
這一下!圍住吳瑕的所有人齊齊退後,眼神從輕鬆寫意,快速轉向了警惕防備
“閣下身為武者,來我千柳州何事!”領頭人聲音很大,不但沒有表現得過於防備,反而向前拉進了與吳瑕的距離
在吳瑕的精神力之下,這幾人如同被扒了個乾乾淨淨的少女,都隻是普通人罷了
“嗤”
吳瑕嗤笑一聲,做了一個手勢
一旁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的智深便快速離開了此地
“你也不用這樣!我不會對你們動手!來這裡隻是旅遊罷了!”
“至於民牌和路引我身上沒有!”
吳瑕對周圍人攤了攤手
聽見吳瑕所說的話,領頭之人不但沒有放鬆內心深處的戒備,其危機感一下子提升了幾個等級
根本沒有絲毫猶豫,便從懷中拿出一個不知是何用處的器具,用力一拋!往城鎮方向丟入
不知名器具轟然炸響,聲音很大
緊接著!距離吳瑕等人不遠處徒然傳來一聲號響,不消數秒!更遠的位置號聲接連響起,連綿不絕
“我…說錯了什麼嗎”吳瑕仔細回憶著
吳瑕不認為這個世界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因此依舊采取了靜觀其變的狀態
僅一盞茶的功夫
吳瑕便感覺到馬踏大地的聲音,由遠至近
一人數莫約五十人的先鋒隊騎兵,馬背兩側掛靠兩把簡弓、幾捆箭矢,每人彆著一柄闊刀
裝備極為精良
隻見騎兵中部一人手勢一揮,手腕倒轉
騎兵便兵分兩路將吳瑕等人圍了兩層
“出!”
騎兵所有人抽出闊刀,殺氣淩然
輕服領頭之人拿出一木製銘牌,高聲喊道:“州衙外事巡查小知,發現可疑人員,故呼叫城中支援”
騎兵隊長點頭,沒有出示什麼身份令牌:“城衛小隊隊長豐斥,受命前來探查”
這種事情按道理都不該是守城的軍部前來,但既然豐隊長沒有多加解釋,這位巡查小知也不敢多問
“豐隊長辛苦!此人突然出現在此!來曆不明!在下探明之時!言語模糊,身為武者不知民牌不可用於武者,極為可疑!”
“我等平民!恐怕無法處理,故請求支援!”
巡查小知道了聲辛苦,便將起因徐徐道來
處在正中央的吳瑕恍然大悟,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哦”豐隊長翻身下馬,踱步到吳瑕身前,突然出拳便擊向吳瑕腹部
“瑪德!是不是不會好好說話!”吳瑕抬手便輕易握住了豐隊長襲來的拳頭
豐隊長驚訝,他是二品武者,久經沙場!對方能夠輕易接住他的攻擊!至少都是三品高手!
“城門處有我軍百人輕騎,你也不想他們過來吧”
吳瑕鬆開豐隊長的手:“是你先動手的,現在威脅我是什麼意思”
豐隊長不理吳瑕,向則等候的巡查小知吩咐道:“交給你們了,我們在一旁看押即可”
巡查小知感激點頭,沒有如往常押人一般將其五花大綁
旅途不遠
城門處,一個個百姓在門口處交頭接耳,望著城門中央那隊驗證身份的百人輕騎
吳瑕此時正巧被押送至此
城牆很高!上方隊隊巡邏隊來回巡視著,一個個瞭望塔遍布,無死角監控著四周
至此,豐隊長便與吳瑕等人分道揚鑣,領攻去了
巡查小知目送豐隊長離開,羨慕之情有之
“額…咱們去哪”吳瑕不合時宜的開口了
“去哪你這種人還能去哪武牢!”小知不滿吳瑕插話
進了城門之後,他也就不再擔心吳瑕的武者身份了
“武牢是乾什麼的我難道不用去官府審查嗎”吳瑕如同一個好奇寶寶
“自然是關押武者的!到了自然會提審你”小知不耐煩的擺手
“不如這樣!”
吳瑕手裡出現一枚大拇指大小的銀塊,是他剛剛跟係統兌換而來的!在小知眼前晃了晃:“你們就當沒有見過我!如何”
小知眼中貪婪之色一閃而過,隨即清醒過來:“我收了你的錢財,豐隊長那邊邀功之後,上麵若是查下來,我該如何”
吳瑕了然,還是將銀塊放入小知手中:“這樣吧!咱們走慢一些!我問你一些問題,隻要認真回答,這塊銀塊就歸你!如何”
小知握住銀塊:“一言為定!”
至此!一路上!吳瑕問,小知答
很快吳瑕便知曉了這裡是哪!處於哪國領土!慶國和齊國國都方位!如何獲取身份令牌等等必要信息
武牢!慶國用於關押武者的監牢
因為武者武力強大,與平常監牢不同!武牢兼有判罰、審查等功能,通常采取先關押,後提審的製度
吳瑕被交接之後,便被關押在丁六號房內
房中!僅有一草垛,一齊膝小桌而已
“沒想到我堂堂偽脫凡期修士,有一天會在監牢之中度日!”吳瑕感覺有趣,收拾收拾草垛便躺了下來
時光飛逝
轉眼便度過了整整三個月時間,監牢之中每日都有兩頓稀粥,遲遲沒有提審吳瑕之人出現
“我骨頭都快生鏽了!”吳瑕伸了個懶腰,喃喃自語
“丁字六號!上審!”
聲音立刻讓吳瑕清醒起來,拍了拍囚服,屁顛顛的便跟在獄吏後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