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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滋啦。”
在九種火焰灼燒之下,孔雀大明王的五色神光,也逐漸的支持不住了。
還有三分鐘,三分鐘之後,五色神光的防禦就會被燒毀。
而後,九種火焰就會席卷孔雀大明王和那托。
孔雀大明王應該能夠支撐五分鐘,五分鐘之後,會被燒的魂飛魄散。
至於那托,那就更加不濟了。
那托最多支撐三分鐘,就會被燒成灰燼,興許,隻能堅持兩分鐘。
也不知道,那托和孔雀大明王,到是是幸運,還是不幸。
說他們不幸,他們是最後一個陷入陣法的。
同時進入陣法中的摩柯,福生和尚早就已經魂飛魄散了。
說他們幸運,他們陷入的是九個陣靈的連環大陣。
但凡是像摩柯,福生和尚那樣,陷入一個陣靈的大陣,他們相互照應之下,還是能夠自保的。
眼瞅著五色神光堅持不住了,孔雀大明王為求自保,隻能動用最後一招了。
孔雀大明王的最後一招,就是聯係陰天子求救。
“陰天子。”
“陰天子,陰天子。”孔雀大明王在心中連呼三聲陰天子的大名,通過體內的輪回印記,立刻得到了陰天子的回應。
“你現在的處境,不太妙啊!”陰天子開門見山的說道。
陰天子能夠通過孔雀大明王體內的輪回印記,感受到四周的情況。
孔雀大明王無奈的說道“正是無計可施,所以,才請你相助。”
“還請陰天子,助我逃出大陣。”
孔雀大明王的話音落下之後,陰天子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足足沉默了十幾秒之後,陰天子這才回答“不瞞你說,除非我本體降臨,否則,也無力幫你逃脫此陣。”
九個陣靈聯手布下的大陣,非一階強者,無法破陣。
這裡是歸墟,天高皇帝遠,縱然陰天子是一階強者,也救不了他們。
除非,現在媧皇,魔尊,佛陀親身殺入歸墟,出手破陣,才能救他們。
毫無疑問,媧皇,魔尊,佛陀不會親自出手的。
親自出手破陣,就意味著既破了陣法,又殺了虛空一族的族人。
如此一來,會同時沾染虛空,歸墟的因果。
媧皇不可能,為了他們的生死,讓自己沾染上難纏的因果之力。
聽到陰天子的話,孔雀大明王神情一暗。
看來,今天,他必死無疑了。
心情雖然有些沉重,但是,孔雀大明王還是甘願坦然赴死。
自從來虛空,入媧皇宮當內奸的時候,孔雀大明王就想到了今天。
臨死之前,孔雀大明王語氣沉重的說道“陰天子,幫我給林淵,還有萌萌帶些話”
“等等!”
“大可不必!”孔雀大明王正要說遺言,被陰天子打斷了。
“我隻是說,我沒能力出手,強行救你出去。”
“但是,我可以讓他們,把你給放出去!”陰天子話鋒一轉,說道。
當初,虛空一族在複製林淵手下能力的時候,都被做了手腳。
陰天子,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六道輪回印記。
即便這些虛空一族的族人,化作了陣靈,六道看輪回的印記,依舊是存在的。
換句話說,陰天子完全利用輪回印記和這九個陣靈對話,表明身份,告訴他們孔雀大明王是自己的人,讓他們放孔雀大明王走。
可是,現在還有一個難題。
那就是,那托。
這九個陣靈放走孔雀大明王和那托,這件事,不符合常理,也無法解釋。
“這個小孩怎麼辦?”
“你自己能否處理,如果不能的話,就隻能除掉他了!”陰天子的聲音,在孔雀大明王心中響起。
聽到這話,孔雀大明王趕忙表態“那托可信,他不會出賣我的。”
“而且,我可以打暈他,我能解釋的。”
既然孔雀大明王這麼說了,陰天子也不好多說什麼。
正在孔雀大明王做事要打暈那托的時候,那托突然祭出了媧皇給他的紅繡球。
“孔師兄,我引爆紅繡球,將陣法炸開一個缺口。”
“缺口出現,你立刻離開!”那托說完之後,也不容孔雀大明王反駁。
“咚!”
“咚!咚!”
那托連錘自己胸口三下,三口精血噴出,紅繡球之上,紅光爆發,然後,迅速膨脹。
“轟!”
一聲巨響,紅繡球爆炸,竟然,真的將九火烈焰陣炸出了一個豁口。
孔雀大明王也來不及遲疑,拉起燃燒精血,重傷的那托,從豁口鑽出了大陣。
逃離九火烈焰大陣之後,孔雀大明王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一邊帶著那托往歸墟外逃,一邊幫助那托療傷。
待到那托的傷勢穩定之後,孔雀大明王開口詢問道“那托,你怎麼能夠引爆宮主的法寶?”
那托語氣虛弱,露出慘笑“宮主曾經把紅繡球借給過羲皇使用,宮主叮囑羲皇,若是遇到生命危險,可以引爆紅繡球自保。”
“當時,宮主教給羲皇引爆法決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偷偷的學了下來。”
那托用自爆紅繡球的辦法,讓他們兩個脫離險境。
這對孔雀大明王來說,本來是一件好事。
畢竟,這樣避免了他暴露的風險。
但是,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孔雀大明王有些為那托擔心了。
那托引爆媧皇的法器,是擅自引爆的。
媧皇允許羲皇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引爆她的法器,是因為,他們是兄妹。
在媧皇的心中,羲皇的生命,是大於法器的。
可是,那托和孔雀大明王,在媧皇的心中,大於紅繡球那件法器嗎?
“那托,你偷學法決,擅自引爆宮主法器,怕是要受到責罰!”孔雀大明王臉色沉重的說道。
身受重傷的那托苦笑“區區責罰沒關係的,宮主總歸是不可能殺了我的。”
“再說了,就算殺了我,也是賺的。”
“若不用這個辦法,我與孔師兄都得死。用了這個辦法,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死我一個。”
“死一個,總歸是比死兩個強的。”
孔雀大明王摸了摸那托的腦袋,安慰道“胡說什麼呢!”
“縱然宮主責罰,這件事,也應該由我們兩個共同承擔。”
“你一個小孩子,豈能讓你替我受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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