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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虛空也好，還是天地也罷。
都遵循著一個同樣的規則，那就是一階之下階螻蟻。
沒有一階高手的坐鎮，他們虛空一族的生存環境堪憂。
可以說，他們的生死就掌握在魔尊，佛陀，媧皇這些一階強者手裡。
這些一階強者讓他們生，他們就生。
這些一階強者讓他們死，他們就得死。
自己剛剛提拔的這位二長老，果然和其他族人不一樣。
“萬般罪孽，當屬獵殺同族的罪孽最大。四大先天生靈獵殺我們，要承擔極大的因果。”
虛空一族大長老的這話不假，對於他們虛空一族來說，勝敗都不是好事。
從前，虛空一族二長老隻是普通的虛空族人，接觸不到這般隱秘的事情。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敗了自然不必多說，好不容易達到中興狀態的種族，又一次的陷入衰敗。
“既然這麼多年，四大先天生靈都未曾對我們出手。那麼，這一次，興許他們依舊不會對我們出手。”
此消彼長。
“也許，我們隻需要擊敗他們的弟子，就能夠取得這次的勝利。”虛空一族的二長老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對於虛空一族二長老的問題，虛空一族大長老沒有絲毫的隱瞞。
在沒有一階力量的乾預下，虛空一族至少有七八成的把握。
“他們之所以獵殺我們，就是怕我們強大起來，分攤了他們的力量。”
虛空一族大長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我等和四大先天生靈，實則同根同源。”
想到這裡之後，虛空一族二長老說到“既然有因果這個潛在的威脅，這一次，媧皇，魔尊，佛陀他們，也未必會親自出手嘍。”
“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他們的弟子對我們動手。四大先天生靈本體，從未親自出手。”
身居高位之後，虛空一族二長老這才意識到，這些年虛空一族大長老有多麼的艱難。
他們虛空一族，完全是在夾縫中苟延殘喘。
說白了，魔尊，佛陀，媧皇他們進攻虛空一族，是要達成自己的既定目的。
“用最小的代價，拖下去，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就越有利。”
如果，讓他們門下的弟子，沒有幫他們達成既定目的，且損失慘重的話，他們就要親自下場，來達成這個目的。
接連經曆了天地一戰和虛空一戰。
唯有不勝不敗。
之前，打敗佛陀的圍魏救趙，圍點打援的打法，便是出自孫子兵法。
現在，有了這樣一個得力幫手之後，他也總於可以喘上一口氣了。
“激進，這未必是壞事。”
一個連生死都無法自行掌控的種族，也著實可悲。
拖住，就是勝利。
“拖到虛空和天地的矛盾爆發，隻有魔尊，佛陀，媧皇和陰天子對上，我們虛空一族，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虛空一族大長老死死的盯著自己新提拔的二長老，無比鄭重的說到“拖下去！”
“哎。”聽到虛空一種二長老的話之後，虛空一族大長老重重的歎了口氣“敗也為難，勝也為難。”
現在，佛陀門下弟子完全殘了，魔尊門下弟子算是半殘。
惟一沒有受到損失的，就是媧皇的門下弟子了。
虛空一族大長老覺得，自己的眼光沒錯。
虛空一族二長老陷入沉思，他的腦海當中，回蕩著離開天地時，林淵送給他的十六字真言。
如果，他們門下的弟子，能夠幫助他們達成既定目的，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虛空一族現在達到了中興之時，實力達到了巔峰。
還真彆說，虛空一族的二長老，自打在林淵哪裡進修之後，他的本事見漲啊！
居然，已經開始舉一反三，分析起局勢來了。
“我保守了這麼多年，卻仍然救不了虛空一族。”
如何能夠不勝不敗，毫無疑問，自然就是拖了！
“咱們和四大先天生靈的紛爭，已經不知多少年了。”
“我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某種桎梏在限製著他們，讓他們無法對我們出手。”
“既不能勝，也不能敗，這讓人如何是好？”虛空一族二長老咬牙切齒的說到。
“勝敗皆是禍事啊！”
“四大先天生靈是強大的我們，我們是弱小的四大先天生靈。”
“興許，我們虛空一族，應該換一條路走了！”虛空一族大長老在心中如此想到。
“四大先天生靈，倒是好算計，好算計啊！”
“隻要，媧皇，魔尊，佛陀不親自出手，咱們虛空一族，還是有勝算的。”
虛空一族大長老的這句話，在虛空一族二長老的耳邊回蕩。
否則，他們豈不是白費功夫？
“利用門下弟子分攤因果，從而達到因果不沾己身的目的。”
可當他們打了敗仗，門下弟子損失慘重的時候，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親自下場？
一但媧皇，魔尊，佛陀親自下場了，虛空一族是沒有任何應對手段的。
“大長老，有一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門下弟子占據上風的時候，他們忌憚因果，不會親自出手。
可打了勝仗，打敗了魔尊，佛陀，媧皇的三家聯軍，這真是好事嗎？
魔尊，佛陀，媧皇怎麼看也不是講武德的樣子。
“拖下去”
聽到虛空一族二長老的這一番分析，虛空一族大長老不由的連連點頭。
操持了虛空一族這麼多年，虛空一族大長老已是精疲力儘。
“因果，便是四大先天生靈不曾親自出手。而是，借助門下弟子之手獵殺我們的原因。”
一階之下皆螻蟻，螻蟻就是這般的無力。
現在，從虛空一族大長老的口中得知了這般秘密之後，他的臉上不由的漏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除了行事略微激進之外，挑不出其他毛病。
除了這十六字真言之外，虛空一族二長老又想到了林淵給他的孫子兵法。
勝也不行，敗也不行。
“大長老，我好像有辦法了！”
“相信我，我能夠想到辦法的！”虛空一族二長老興奮的大喊大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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