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自己都沒有想到,六欲天居然會主動幫自己解圍。
而且,沒想到,六欲天這個**兜這麼好用。
一個**兜下去,這夜叉還真就不敢多問了。
上了這骷髏船之後,林淵給六欲天傳音道:“你小子這次怎麼這麼機靈”
六欲天也給林淵傳音回答:“在我們教派當中,上下等級十分森嚴。這種掂量不清自己身份,敢對上級問東問西的,你二話不說,大耳光子抽他就對了。”
“幾個耳光子下去,保證他對你畢恭畢敬,不敢再問東問西了。”
“大耳光子扇人,這要是用你們那個世界的話說,這就叫做企業文化。”
林淵:“”
林淵一臉的黑人問號,心想,這個企業文化,還真有些特殊。
等等!
對於這個企業文化,六欲天簡直太熟練了,熟練的讓人心疼。
最主要的,六欲天還是個話癆。
六欲天這個話癆的身份,結合這個企業文化,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六欲天這小子,恐怕沒少挨大嘴巴子啊!
想到這裡,林淵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盯著六欲天看個不停。
六欲天似乎知道,林淵在想什麼,連忙傳音辯解道:“彆瞎想哈!”
“我可沒挨過大嘴巴子,從來都是我扇彆人!”
六欲天這波,屬實是不打自招了。
六欲天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想的卻是,該死的不動明王,活該你死,當年,就屬你這個王八蛋打我最疼。
骷髏船在血海之上行駛著,血海雖然遼闊,但是,骷髏船的速度也很快。
“呔!”
“那劃船的夜叉,你六欲天爺爺是第一次陪明王大人來這裡,你來給爺爺講講,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六欲天開口問道。
六欲天對罪惡之城也很好奇,所以,他開始向劃船的夜叉打聽這裡的事情。
林淵現在是不動明王的身份,按理說,他應該是知道這裡的事情的。
因此,他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側耳用心傾聽。
六欲天表現的很囂張,但是,由於世尊教派的企業文化比較變態,六欲天表現的越囂張,這夜叉也就越聽話。
剛剛被六欲天抽了大嘴巴子,這夜叉明顯很懼怕六欲天,連忙回答道:“六欲天大人,小的就是這血海之上一船夫。”
“說實話,這城裡我還真沒進去過,世尊之令,我隻能在血海劃船,接送往來之人。”
“城裡我沒去過,隻是聽往來接送的大人們聊過,城中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囚徒,似乎,是在接受懲罰。”
“血海環繞整個罪惡之城,就是為了防止,罪惡之城裡那些囚徒逃出來。”
說到這裡,劃船的夜叉說道:“小的知道的真不多,城裡的情況,明王大人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六欲天瞪了夜叉一眼,嗬斥道:“明王大人什麼身份,哪裡有功夫給我解釋這麼多。”
“行了,你知道多少,就告訴我多少吧!”
被六欲天這麼一瞪,夜叉立刻又慫了,連忙給自己倆大嘴巴子,討饒道:“我又說錯話了,明王莫怪。”
說完,開始東一頭,西一頭的給六欲天介紹罪惡之城裡頭的事情。
這些話雜亂不堪,各種信息都有,顯然,都是夜叉船夫道聽途說得來的。
骷髏船在血海之上行駛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前方有一座黑石巨城。
“明王大人,六欲天大人,到了!”夜叉船夫將骷髏船靠岸,然後,指著前方說道:“我不能上岸,就不送兩位大人了!”
林淵點了點頭,故做高冷,帶著六欲天下了船。
之所以故做高冷,就是為了少說話。
林淵可是自家人知曉自家事,他可不是真正的不動明王。
多說,多錯。
少說,少錯。
不說,不錯。
儘量少說話,才能避免暴露的危險。
林淵帶著六欲天,一前一後,朝著黑石巨城走去。
這就是,那傳說當中的罪惡之城。
站在罪惡之城的前麵,林淵不由的有種自身十分渺小的感覺。
這座城池,實在是太高大了。
城牆足足有七八十米高,就連那扇城門都得有三十多米,城門緊閉,城牆之上,站著一個個值守的夜叉。
林淵和六欲天的出現,自然引起了城牆上值守的夜叉注意。
“不動明王大人來了”城牆之上,夜叉頭領注視著城下驚訝道。
不動明王和明王妃每隔百年,便會來罪惡之城巡查一次。
因此,這守城夜叉自然是認識不動明王的。
普通夜叉隻是七階,就連那夜叉頭領,也才是六階。
不動明王是四階巔峰,半步三階。
彼此之間,實力差距巨大,地位更是天壤之彆。
看到明王駕到,夜叉頭領十分重視,連忙帶著麾下夜叉大開城門迎接。
“轟隆。”
“轟隆隆。”
在一聲聲雷鳴般的轟鳴聲當中,那兩扇沉重的城門被夜叉們給推開了。
夜叉頭領命令麾下夜叉,分彆站成兩排,迎接不動明王的降臨。
“明王大人,你來了!”夜叉頭領連忙上前問候。
林淵依舊是那副高冷模樣,淡淡的應了一聲道:“嗯!”
看到明王大人如此冷淡,夜叉頭領心想,難道自己的禮節不夠,儀式感不足,明王大人沒有滿意
於是,這夜叉頭領圍在林淵麵前,又繼續問道:“明王大人,您要去哪裡啊!我派人給您領路。”
“對了,這次怎麼就您自己來了,明王妃大人未曾前來嗎”
這夜叉頭領和六欲天一樣,都是話癆啊!
興許,是在這罪惡之城待久了,無人說話的緣故。
看到從外界來的,就想上去說兩句。
不過,他再這麼問下去,林淵非得露餡不成啊!
林淵朝著六欲天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告訴六欲天,這件事你來處理。
看到林淵這個眼神,六欲天心想,妥了!
六欲天早就想揍這個夜叉頭領了,居然比自己還話癆,這還了得。
整個教派當中,隻能有他六欲天一個話癆。
當年,他就是因為話癆,沒少挨揍。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話癆,他肯定要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