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大吳之地。
當年浩浩蕩蕩的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煙塵,經過了這些年的大浪淘沙,以及他們相互之間的各種互相吞噬,如今隻剩下最後的五路反王。
那些反王們,他們在吞噬大吳朝廷強大自身的同時,也同樣在互相吞噬以強大自身。如果身邊的同伴露出虛弱的機會的時候,他們甚至會比麵對大吳朝廷的時候更加的凶狠。
南蠻入侵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有十大反王,但到了現在,卻也隻剩下一半了。
當然,已經消失的那些反王,除了反王之間相互吞噬,以及大武皇朝滅殺之外,也不乏存在大宇王朝攻伐大吳,以及南蠻侵略大吳之時滅殺的。
第一路,大明王朱元璋,盤踞大吳最東北渤津道、漢津道兩道富戍之地,帳下謀士如雲,戰將如雨,有水、陸、騎兵馬二十五萬。
剩下的五路反王之中,他赫然就是實力最強大的一路了。
第二路,盤踞在大吳北方的韓辰,麾下有水陸兵馬十五萬,五路反王之中,除去朱元璋之外,就以他為最強了。
第三路,盤踞在大吳東邊的通義王古遠,手中的地盤雖然不多,但和朱元璋所掌握的地盤一樣,卻是富庶之地,實力不可小覷。
大吳最富庶的一塊地方,本來就是中央之地以及東方之地。除去這兩塊地方之外,接下來就是朱元璋的東北之地了。
南方之地因為靠近十萬大山,相對貧瘠了一些。
第四路,同樣是位於大吳東邊的反王武王王改之,他是反王之中最為驍勇善戰的一位,每次出戰,他都躍馬於前,曾經和雪明陽一戰,雖敗猶榮。
傳說中,他在剛剛起家之時,曾經以單人之力,驅逐千人。他被稱為武王,這個武王並非是他自稱的,而是打出來的,這才得了這個名號。
第五路,大吳西北王張士誠,占據西北之地的他,手中也有一定的實力。
隻不過,他麾下雖然兵馬眾多,數量甚至還要在韓辰之上,但卻光講數量,不講質量。
像朱元璋和韓辰,他們就像是大蒼的天師道一樣,一直在謀求轉型,而不是單純的追求數量。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如今的大吳剩下的五路反王,如今的實力越發強勁。
而且,南蠻剛剛和大楚的一場大戰才落下帷幕,並且,他們最大的絆腳石,吳白起也沒有重新起用的跡象。
故而,五大反王再一次謀劃著聯手圍攻大吳朝廷,讓這苟延殘喘的大吳朝廷,徹底從這個世上消失。
對於大吳皇朝虎視眈眈的,從來都不隻是剩下的那五路反王。
大宇三劉,每一個都是野心勃勃之輩。
之前的大宇三劉,之所以不介意和大吳皇朝聯姻,最大的原因,就是在那個時候,大宇王朝擴張的速度太快,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來消化他們的收獲。
但如今,就算還沒有徹底消化之前的那些收獲,但至少,就算是再打下去,也不會出現消化不良的問題了。
大吳之地的局勢變化,再一次讓他們看到機會。
現在的大宇朝堂,當真可謂是人才汲汲。
劉邦高坐在皇位之上,下麵,左側一列,範增、酈食其、劉曄、龐季、劉彥宗、劉表、劉穆之、馬日磾、法正、龐統、廖立、蔣琬一眾文臣依次站立。
右側,以昭烈王劉備以及興武王劉裕為首。
其後,大將薛林、樊噲、彭越、任敖、薑初歉、周勃、盧綰、黃金寶、白銀寶、張飛、張益、劉黑闥、龍涯、馬山威、紀敞、文聘、魏延等大將排列成了兩排。
“大吳到底是不行了呀!”
“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要勞民傷財,建個什麼勞師子的摘星樓和酒池肉林!”劉邦高坐在帝位之上,神情威嚴道。
劉邦這一副威嚴的神色,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流氓形象。
劉邦到底是流氓還是英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邦的確是個大流氓,年輕的時候還當過這流氓頭子,混跡鄉裡,自己成為一方諸侯之後,還是不改他的流氓本色,有事兒沒事兒就跟自己的老對手項羽耍個無賴,玩個潑皮的。
但是你說劉邦他隻是個流氓,這也大錯特錯,這個草根流氓出身的大漢皇帝,可是華夏曆史上少有的傑出帝王。
一位偉人,就曾經評價過劉邦是封建皇帝中最厲害的一位,南北朝時期後趙的開國皇帝石勒也曾多次公開表示,曆代的君王我誰都不服,光武帝劉秀他不行,要是跟著劉秀生在一個時代,肯定得跟他比劃比劃,不過你要是換做劉邦那還是算了,他隻能老老實實的給他劉邦打工,因為實在不是這漢高祖劉邦的對手。
華夏幾千年的曆史中,曆代大一統君王中真正算白頭起家的,劉邦是第一人。
秦始皇自不必說,李世民家也是隴西貴族。
當然,朱元璋可是乞丐出身,劉邦他好歹做過泗水鄉派出所臨時負責人,沒錯,就出身來說,朱元璋是比劉邦更低。
但是,你知道朱元璋他的嶽父是誰嗎?郭子興紅巾軍的老大,朱元璋能發跡是繼承了他老嶽父的勢力,才成就了後來的大明天下,在曆史上能真正白手起家,一步步打出來的,並且完成大一統的皇帝隻有劉邦一人,這樣的壯舉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當然,朱元璋能吃到嶽父的紅利,也是他的本事,這世上能成功就是本事,無所謂手段,也無法否認他白手起家的事實。
“建得好!”
“父皇,等大吳建成了,兒臣願發兵破吳,讓父皇也上那摘星樓上一覽天下之小!讓父皇也去那酒池肉林一飽天下美味!”劉裕灑脫一笑道。
那大吳皇帝還真是昏了頭了,大吳現在都什麼程度了,心裡連點數都沒有。
摘星樓和酒池肉林,這其中動用的明夫數不勝數,耗費的錢糧,更加是不知道都能夠武裝多少大軍了!
“二弟,休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