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讓皇甫靜雅幽幽的轉醒。
嗯,哼……
皇甫靜雅隻是微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她的全身上下,酸軟無力,下半身,隱有一股劇痛的感覺傳來。
光潔的背脊之下,是一個男人寬闊的胸膛,而她的飽滿之上,還被男人的一隻大手半握著。
“你醒了呀!!!”
王羽睜開了眼睛,看著皇甫靜雅漂亮的睫毛,誰能想到自己的這個老婆,居然還是天生的內媚的體質,而且身體更若芊柳,纖柔而堅韌,這一晚,王羽有點流連忘返,甚至有點不知疲倦。
“起身吧,我們還要去父親和姑母那邊請安!”
似乎,要這麼麵對王羽,在皇甫靜雅的心裡,還是有些難以適應。
尤其是,想起以往自己對他的冷淡和厭惡那些諸般感覺,想起兩個人之間,那些各種各樣的國仇家恨,皇甫靜雅實在不知道她要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真要是這麼一直躺著,顯然,這更讓她不知所措,一下子從陌生人變成了關係最親密的人,心裡總還有些不適存在。
坐起身的皇甫靜雅,根本就不知道,她那赤果果的身體,迎著清晨的驕陽,到底會組成怎樣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那如玉一般的柔滑的肌膚,似乎泛著光暈一樣,兩隻玉兔,顫巍巍的豐挺翹立。
王氏雖然是豪門,不過,早餐也簡單了一些。當然,隻是看起來簡單,實際上的造價,依舊昂貴。
不過,今日,看起來倒是豐盛了一些。
王常坐在上首邊,滿麵歡喜。
這幾日,皇甫雨薇難得回府,雖然說隻是因為王羽成婚的原因,過幾日怕是還要搬出去。
但這就是一個好兆頭!
總有一天,他會想辦法徹底讓皇甫雨薇回府。
“當之叔來了呀!”
王當之入府,王羽正好招待著王當之一起用飯。
“好了,當之,坐下來一起吃吧!”
果然,在這些老人的心中,還是王常更有威懾力。
王羽開口之後,王當之依舊本能地朝王常那裡望了一眼。
“父母,當之叔,這幾月,東海、青北、青南、河陽幾道可很是鬨騰!”一邊吃飯的同時,王羽一邊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道。
當時,王羽還在河東的時候,那幾家才剛剛出手,效果也才初步展現了出來。
但這幾個月過去,王羽大婚的這段時間,那邊已經是愈演愈烈了,雖然這一場波折還沒有演化到最轟動的時候,但是,那幾道如今的情況,卻已經讓王羽不寒而栗了。
是的!
不寒而栗!
雖然說如今倒黴的那幾個都是自己的對手,但是,他依舊會不寒而栗!
過往,他雖然也曾經想象到這四家在大蒼的經濟體係之中影響力很大,但是,卻依舊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至少,麵對四鎮將軍府這四個直接的暴力集團,他對於那四皇商的感觸沒有這麼明顯。
但有過這麼一次之後,大蒼的各方勢力,恐怕都能夠深刻的認識到這一點了。
本來,天師道、威王、鎮西將軍府這三家聯手之後,都已經占據上風,直到打開局麵了,可是,因為這個事故爆發,天師道與威王不得不停滯不前。
甚至,這場危機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之後,真正認識到這場危機的危害性之後,軒轅黃終於在前線開始坐不下去了,返回到了後邊穩定局勢。
他日,如若是四大皇商如此針對他,那他又該如何應對呢?
生於憂患,方能死於安樂!
王羽在談及到四大皇商的問題之後,雖然隻是以隨便聊聊的口吻而說出的,不過,皇甫靜雅已經主動找了一個理由自己退了下去,甚至,還找了理由將皇甫雨薇也一起帶了出去。
這一點,倒是甚合王羽心意。
“小子,你不會是又想要對這四家有什麼想法吧?”
“彆忘了,東方和北冥如今可就和你站在了同一戰線!”
“你要是對這四家有什麼想法?”
“不僅自損一臂,更不要說,之後的反撲!”
聽到了王羽一開口就提到了四皇商之後,王常原本還有些愜意的神色,一下子就收了起來,整個人更是一個激靈,直接就是攔住了正要開口的王當之並轉身對王羽說道。
“父親多慮了!”
“北冥伯父與東方伯父都是長者,這兩家更加是與孩兒交好,安肯有如此相法!”王羽頭都不抬地道。
不管他有沒有這個想法,但是,這個時候都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這個動作太大!
外部的環境,不允許他們做這麼大的動作!
而且,這種事情,是急不得的!
相比激烈的手段帶來的反撲,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才是最好的。
王羽迫不及待的讓管仲謀劃著改革,這本來就有一大部分原因。
改革的第一項,或者說是最重要的一項,從來都是經濟上的改革,而如果要對這一方麵進行改革,或多或少都會切到這四大皇商的肉的。
那個時候,也是真正一點點出手的時候。
他不允許,在大蒼的經濟體係中,有四個這麼龐大的怪物,四個直接可以威脅到大蒼經濟體係的怪物。
大蒼沒有下手,是因為當初穩定的政治體係,這一發而動全身,沒有機會下手。
但是,當年的那個穩定的政治體係,從王羽和趙匡胤出現之後,這個政治體係之中最堅固的那一部分已經崩潰了,雖然說這個崩潰的原因也離不開當時大蒼的外部環境。
但也隻有趁著這個機會,才能夠將大蒼這個畸形的政治體係將他徹底粉碎。
王羽這麼說,王常可沒有絲毫的放心!
這種屁話,他要是會信的話,他還能夠活到今天嗎?
他這個好大兒,是真的能折騰,關鍵是他還管不了這種折騰!
“當之叔,您是軍中的第一大將!”
“咱們王家的三十萬鎮東兵馬,您是最了熟於心的!”
“隻不過,近些年,咱們王家的三十萬鎮東兵馬老兵員流失半數以上,如今,戰力下降嚴重,不知當之叔可有什麼指教?”王羽不在乎王常信不信他說的話,而是繼續對著王當之說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當之顯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