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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親自走過一回之後,元始表示,這個第一殺陣,僅僅隻是針對他們這個境界之下的。對於他們這個境界,彆說是殺陣了,連困陣都算不上,來去自如不是說說的!
當然,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也姑且承認他第一殺陣的名頭。
隻是,他雖然可以在這陣中來去自如,這個所謂的第一殺陣,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擺設。
但是,這擺在他的家門口,他雖然當這是個擺設來去自如,但是,這玉虛宮的其他人就沒這個底氣了。除了他之外,其他人要是膽敢闖進的話,怕是頃刻之間就會化為一堆齏粉。
而且,這個陣法但對於他們這種境界的來說隻是擺設,但不代表他們就能夠破了這個陣法。
這個陣法,這破的難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就隻有四個同級彆的人就可以破了。
這要是換個其他人主陣的話,湊出四個破陣的不是什麼難事。但問題是,通天在這裡主持陣法的話,他元始去哪裡找四個同級彆的?
到最後,元始請出了太清老子出來當說客,這才撤去了陣法。
能不惹的話,通天還是不想惹這位大師兄了。連元始都能夠在這陣法之中來去自如,更不要說是太清了。
如果說元始隻是能夠在這誅仙劍陣之中來去自如的話,那老子就不止如此了。雖然老子同樣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破去這個陣法,但對方卻能夠頂著陣法進來打他一頓。
要知道,在封神原著之中,四聖聯手破誅仙陣之前,元始與老子二人就分彆進入這誅仙劍陣各自逛過一圈了。
老子一氣化三清,端地是神妙無方,不僅直接進誅仙陣裡抄起自己的大扁擔揍了通天教主幾下,還在臨走的時候拿住了截教的多寶道人。
光是這一手,二人的實力就高下立判。
但這兩個人鬨過這麼一場之後,之前元始所想的,兩家合力搞場大的,也就就此告一段落,兩個人都默契般的在事後沒有再重新提起這件事。
而此事過後,玉清元始紛紛讓門下小一輩的弟子各自及早下山,尋訪明主,以安社稷。
而且,他也不忘讓他的弟子們暗示一番,西邊那一位,正是氣運所鐘的那一位,大可以去西邊看一看,瞧一瞧。
雖然元始並沒有指定這些弟子去投靠了哪一個人,但這個傾向性已經很明顯了。他雖然言語之中隻是讓那些小一輩的弟子們去西邊看一看,可如果自己的弟子都去了那裡了,那人都沒本事留下的話,那他就要懷疑自己的卜算之法,以及他自己的眼光了。
隻是,在這一件事情上,殷郊卻是多有煩惱。
他當然知道師父和師祖暗示的那一位究竟是誰,而他原本的名字也不叫殷郊,而是帝郊。
當年他還是少年的時候,他的父親帝辛縱容寵妾滅妻,在整個家族之中,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寵妾滅妻,這放在大家族之中,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忌諱了。
尤其是,那個正室,人家多少也是有些身份的,這就更加不好處理了。
故此,自帝辛開始,這一脈被打出主脈,甚至,連支脈都不太算得上了,改其帝姓為殷姓,除非為家族立下滔天之功,否則再不得進入族譜。
可打斷骨頭連差筋,他們這一脈,多數人還是想著能夠立下功勞,回歸家族的。
但是,可如果回去的話,勢必要再一次遇到自己的父親。
或者在殷郊的心中,那一位已經稱不得是自己的父親了。
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殷郊與其弟殷洪二人就在憤怒之下,小小年紀但卻仗劍想要將那寵妾殺掉,給自己的母親報仇,但卻被他們那個所謂的父親阻止,甚至,他們的父親甚至還要將他們兩個也殺了。
也幸好,被路過的廣成子和赤精子相救,在這之後,這才進入到了闡教之內。
殷郊心中是想要回去的,但卻又不知該如何去麵對殷受,心中甚是煩惱,這才打算四處散散心,機緣巧合之下聽說這裡有個師兄,也就順路前來拜會一下。
殷郊並不是什麼複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單純,軒轅黃才花了幾天的時間,除了這位師弟其實是來自大夏帝閥這件事情之外,其餘的信息已經試探出了一個七七八八。
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他已經弄清楚了這個師弟的實力,赫然也是一名神將級彆的高手,再加上傳承到了廣成子的番天印,也是一個很強的戰力了。
因此,心中自然是有招攬的想法。
沒能將炎霸搞到手,但能來一個師弟殷郊,也算是美滋滋!
可軒轅黃注定又要失望了,殷郊雖然沒想好怎麼回去麵對殷受,雙方之間始終隔著一個慘死的母親,但是,他卻也不會臣服於外人。
出生於這天下唯一一個以一家之力便能夠堪比皇朝的超級門閥,殷郊心中自然有其傲氣。他所欽佩的是軒轅黃,但卻不代表他能夠看得上天師道。
軒轅黃一番熱忱,這幾天的時間接觸下,可隱隱之中感受到了殷郊可他並不來電。
心中遺憾的同時,也隻能想辦法趁殷郊在的這段時間裡,好好利用一下這股戰力。
他已經收到了消息,靖王雖然被勸阻了,並沒有親自出兵,但卻依舊派了大將葉嘯鷹,副將風易寒、南宮七星,領八萬大軍進發河陽道。
自從呂神魔戰死之後,南宮七星就是大蒼的第一神將,曾經在西戎大戰的時候,以一己之力對抗包括鐵木真帳下第一猛將金刀附馬托爾在內的四大神將級高手。
這樣一個高手,天師道無人是其對手,就算是他、軒轅女魃,再加上一個力牧,他們三個人聯手,也不見得可以與其抗衡。
這個時候殷郊到來,就算是無法臣服於他,但也或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這樣他們也就有了和南宮七星對抗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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