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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銘雖然是一介文官,不說完全的手無縛雞之力,但至少他的動手能力,連超過一個普通的士兵都無法辦到。
但是,這個時候依舊還是親冒鋒矢,全力向著周圍的士兵嘶吼道。
“這個時候想走,晚了!”
正好看到這一幕的景建,從馬背上取出了自己的長弓。
這要是韓信的話,當然樂意放顧夜銘一馬。
但是,以景建的地位,當然不可能清楚管仲想要引蛇出洞的事情。
如今遇到了這麼一條大魚,景建當然不可能有留手的可能。
“叮,景建善射技能發動
善射弓將進階技能,箭術過人者有幾率覺醒,由飛射技能進階而來,可進一步進階為神射。
具體效果以弓箭作戰之時,自身武力+6,弓箭射出之後武力值回複。
景建善射技能發動,武力+6,基礎武力98,當前武力上升至104。”
但見一道銀光飛射而出,正在騎馬嘶吼著的顧夜銘便是應聲倒地。
“顧刺史!”
不遠處的女將盛嵐便是趕忙將其重新扶上了馬。
兩人雖是關係特殊,但終究還是在軍中,故而也是以刺史相稱。
但是,顧夜銘雖然說就算是作為文人上了戰場之後也會穿戴盔甲,可是,那一箭依舊還是刺中了他的要害,如今也僅剩最後的一口氣了,怕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快!帶上刺史撤退,飛鳳營,隨我斷後!”盛嵐不愧是將門虎女,知道雖然打開了一道缺口,可如果無人斷後的話,依舊還是會被敵軍斜尾追殺。
此時也顧不得很多,主動帶領自己手底下的將士們擔當起這一次斷後的重任。
彆看盛嵐雖然是女將,但不僅是出身將門世家,與顧夜銘所在的顧家乃是故交,而且,她本人更加是河東道三大猛將之一。
四河之地,作為大蒼最繁華之地,也向來是人才數不勝數,文風昌盛,武風繁榮,作為女將之身,但卻能夠與孟文、孟武這兩兄弟並列,而且,因為其女兒身的緣故,隱隱之間的聲望還要超出那麼一頭。
“老家夥!你傷我公爹!今日,本將軍彆要了你這狗東西的狗命!”但見一陣赤影閃動,如同一道燃燒的烈火一樣,一道猛烈的破空之聲也隨之傳來。
景建看到那衝天而起的血氣,心下駭然,根本就不敢硬接,直接送是跳下了戰馬,落地之後甚至狼狽的滾了幾圈,直接混入了混亂的人群之中。
但他的那匹戰馬就倒了大黴了,那一棍子打上來,原本衝鋒的戰馬戛然而止,整個馬頭都直接凹陷了下去。
“這個河東獅!”看到自己原本那匹戰馬的慘狀,景建更加是後怕地流了一身冷汗。
那一棍子要是打在他的身上的話,他這把老骨頭絕對不可能比那匹戰馬更能抗!
而那飛鳳營,一個個也如狼似虎的,雖然作為盛嵐的親衛營,這個人數倒是不多,也就隻有200人而已,但這個戰鬥力卻不差。這些女兵,有時候甚至表現的比男兵還要勇猛。
“景老將軍休慌,有俺兄弟二人在,這個河東獅翻不了天!”薛彤、高進之兩兄弟殺了過來。
這二人與檀道濟拜為結義兄弟,共同參軍。
不過,能征善戰的檀道濟向來被王羽調於帳下聽用。
而薛彤、高進之二人,則是留在了河北道之內,位於韓信的帳下聽用。
“你們這兩個小子,可莫要大意!這女娃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景建一邊從旁邊的士兵手中奪過了一壺箭,一邊向著二人提醒道。
這二人雖然僅是超一流猛將,可聯手之下,足以對抗一些普通的天級猛將。但隻怕這河東獅,可不是簡單的天級猛將呀!
“老將軍放心,料也無妨,這娘們雖然醜了些,看我等兄弟二人將他擒來,為老將軍暖被窩!”二人各自拎著自己手中的兵器道。
“好猖狂的小子,老娘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讓老娘暖被窩!”盛嵐一對鳳目之中湧現出一絲凶光,手中的長棍就是橫掃而至。
“叮,盛嵐河東獅技能發動,
河東獅,胭脂虎哮,河東獅吼,性格凶悍女將有一定概率覺醒。
效果一,此技能效果發動,當麵對男性武將之時,降低其武力值1~4點。
效果二,當麵對自身丈夫之時,降低其武力值3~8點。
效果三,如若夫妻二人感情和睦之時,有一定概率對夫妻二人隨機屬性值產生一定的增幅作用。
效果四,當與胭脂虎技能共同發動之時,可形成組合技……”
可惜了,這個技能之中,最珍貴的效果三,算是白瞎了!
顧夜銘之子與盛嵐雖說早年間也確實是感情和睦,但奈何這兩人一直無子嗣傳承。故而,顧夜銘之子先後納下了三房妾室。
雖然說納妾不一定代表夫妻感情就絕對不和睦了,但從此女能夠覺醒出河東獅這個技能就知道什麼性格了。故而,這個效果怕是這輩子也沒機會觸發了!
“叮,盛嵐河東獅技能效果一發動,薛彤武力-2,基礎武力98,武將+2,當前武力下降至98。
高進之武力-2,基礎武力98,武將+2,當前武力下降至98。”
高進之與薛彤二人,在曆史之中也是被記載為“勇力過人”、“身經百戰”的人物,被當時的人比之為關、張,認為這兩個人有關羽,張飛之勇。
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就算是放在超一流之中,也是有數的。
兩個人一把大刀,一把蛇矛,聯起手來對抗盛嵐的這一棍,但卻依舊被打的雙臂發麻,胳膊上的肌肉忍不住的顫抖。
“這死婆娘的這一身蠻力!”薛彤怒罵一聲,卻是不敢再繼續硬抗,把馬一拍,便是攻向了盛嵐的側翼。
高進之就更六了,直接撕開了自己前麵的盔甲,光著膀子,比許褚還要許褚。要不是還顧忌三分顏麵,沒到了實在逼不得已的時候,這會兒指不定連褲子都要脫了。
有些人重名,但有些人重命!
而這種重命的人,真到了要小命的時候,用些下作的手段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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