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羽的話,眾人久久不語,許久之後,王常才開口道:“不錯!此舉確實不錯!”
王常一方麵是認同這個舉措,另一方麵,那就是總算是有一個可以勸得住王易之的說法了。
“若真如此,何愁天下不定啊!”其餘的幾人紛紛開口附和道。
當然,也隻是附和!
這種方法確實是可以培養出一大批人才,但僅憑這種辦法說平定天下未免也太扯了一些。
這種東西,隻要一個人搞得出來,剩下的人想效仿的話那隨便就可以,這年頭又沒有什麼專利的說法!
王羽笑吟吟的看向王易之道:“易叔,此事非你辦不可!”
“為何”
“論官職,您此前曾為朝廷正三品武將,若您來辦,必定沒有幾個人敢站出來反對!”
“論資曆,您從軍四五十載,屢立戰功,沒有人會懷疑您的能力!”
“如此一來,隻要軍校一開,四方有誌之士,必定接踵而來!”
王羽這麼一番話雖然有奉承的原故,但大部分說的也還是事實。
很多事情,背後有這麼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家夥出來站台的話,走的也會順利很多。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不外如是。
而且,更彆說這是一個能力不差的老家夥了!
“叮,王易之,統帥94(97),武力6(04)……”
可以看出,作為王當之這一批人出來之前,鎮東軍之中的中流砥柱,這老家夥可是非常強悍的雙天級人才。
不過,果然是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要更清楚一些,在王易之屬性下降的這麼厲害,可見這兩年的身體情況確實堪憂。要不是很可能真的恐怕已經沒幾年可活的話,王易之也沒必要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幾次三番想辦法要上戰場了。
王易之聽完王羽的話,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連忙道:“大將軍準備何時開辦”
王易之說到底,又不是蛇精病,非得要讓自己死不成!
他之所以想要求死,說到底,隻是不想過幾年死在病榻之上,對於一名武將來說,這種死法並不光彩。
不過,要是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裡,能夠為天下培養出一批可用之才,那這樣的結局對於一名武將來說同樣意義深遠。
王羽頓時笑了笑道:“隨時!”
“隻要易叔準備好了,我明日便安排人手,要錢出錢,要人出人!”
雖然王羽這段時間在小錢錢這方麵也非常緊張,但北冥家這段時間正好想給他錢,但卻沒地方給呢!
“隻是,這黃埔軍校要是開辦起來,這個校長職位小子恐怕要掛一下名了!”王羽當仁不讓道,真要是辦軍校,這個校長職位,隻能由他來當。誰要是敢搶,王羽不介意把他的腦袋給搬下來!
有了這個校長的職位,日後,這些軍校的人都可以說是他的門生!莫要小看了這個名頭,就是這個名頭,可是一筆龐大的資源!
對比科舉,同科及第的進士互稱同年,稱主考官為座主、座師或恩門,自稱門生。這樣,新進士就和主考官之間建立起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師生關係,新進士常把自己的及第看作是主考官對自己的一種恩情而感恩戴德。
甚至,科舉考試就成了主考官結黨營私,建立和培植自己勢力的一種渠道。以至於,最後才有了殿視的出現,皇帝在殿試時往往親自監考,被錄取的進士自然成為天子門生。
而現在,王羽執意要當校長也是這麼一個道理。這些人日後要是能從軍校出來,都是要下放到軍隊之中甚至是要進行掌軍的,如果不看管好的話,說不定就會埋下隱患。
王易之臉上露出一絲掙紮之色,輕輕一歎,苦笑道:“既然大將軍都說了,此事非老夫莫屬,也罷!”
“這黃埔軍校,就交給老將來籌辦吧!”
說完之後,對著王羽拱了拱手:“還請大將軍多多出謀劃策!”
蒯亮幾人頓時哈哈大笑,毫不客氣的嘲諷道:“你這老東西,真是走了狗屎運啊!”
“竟然白撿了便宜事!”
這黃埔軍校如若真是建立起來,而未來,王羽若是真的建立一番大業,作為黃埔軍校的創立者,日後這王易之在史書上必然要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像王易之這樣的人物,必然是會在史書上留下痕跡的,但有些人的痕跡隻是出現那麼隻言片語,有些人在史書上卻可以單獨立傳。
如果上述的結果真的達成,那作為黃埔軍校的創立者的王易之,日後在史書之上立傳是必然的事情了。
王易之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自得之色:“都是為了朝廷奉獻,哪裡算得什麼便宜事!”
“哈哈哈!”
看著王易之的臉色,眾人皆是忍不住笑了笑。
…………………
時間如海綿裡的水,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一轉眼,三天已經過了!
再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就要到了王羽的二十一歲生日了。隻不過,他的這個生日,怕是要在烽火狼煙之中度過了。
“為本將軍披甲!”絲毫不顧佳人徹夜大戰的疲憊,王羽直接以命令的口吻開口道。
說到底,婢女而已,王羽哪有那麼多多餘的感情!
在臨下床的那一刻,王羽分明是雙腿一軟,險些直接裁下去。看來,這徹夜大戰的消耗對他確實不小。不過,好在,身體的底子放在那裡,最後還是穩定住了身形,沒有毀了他的光輝形象。
在王羽起身的那一刻,曾柔與周妙彤就開始整理起了她們的衣物,已經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婢女,借過的聽過的也不少了,當然不會認為和主人家發生了什麼關係就可以忘記他們作為婢女的本份了。
“慢著!我來吧!”簡單穿戴好衣物的白若蘭攔住了二人道。
昨夜大戰,起初隻有白若蘭一人,她是正室,出征前的一夜,於情於理,王羽都要在他這裡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