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彰瘋狂的發黑鍋,反正這家夥直接抱著給所有人發一個黑鍋的想法在編故事,不過由於司馬家極其可怕的政鬥經驗,司馬彰手寫亂編的東西,居然還真是有鼻子有眼,再加上寫的模糊,搞不好仔細去查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查到一些東西。
然而並沒有什麼鬼用,司馬彰瘋狗一樣的攀咬並沒有解決任何的問題,他發的那些東西都被白沙瓦那邊扣住,留在那邊並沒有查證的意思,甚至那些消息比較靈通的都是知道了這件事,心下都莫名有些嘲諷,婆羅門這是越活越回去了。
婆羅門是不是越活越回去,陳忠是完全不知道,但是司馬彰批量編製出來的黑鍋卻給陳忠提了一個醒,讓他一直查證卻沒有查證出來的東西有了一個眉目。
之前完全是沒有往自己身上想,現在被司馬彰將這件事點破了,陳忠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好歹自家也是政鬥技巧的大佬,之前因為一些立場問題都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司馬彰都亂丟黑鍋,扣到他們頭上了,陳忠還能反應不過來?
說笑呢那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這話是有道理的,但是對方都捅出來一個窟窿了,陳忠還能繼續當作瞎子看不到問題。
原來北貴真的有二五仔,而且二五仔居然是他現在控製的瑣羅亞斯德教派,簡直溜溜溜,反正想明白之後陳忠就是這麼一個感覺。
至於說擔心什麼的完全沒有,黑鍋這種東西老陳家背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跑到貴霜來繼續背黑鍋,也可以說是應有之理,反正隻要不出事,黑鍋背了就背了,更何況上次那封信,可是讓瑣羅亞斯德教派化被動為主動了,怕什麼怕?
不過司馬彰胡亂發黑鍋確實是鎮住了一批人,畢竟司馬彰的故事編的有鼻子有眼,又符合套路和人心,寫的確實是模糊,但是架不住有人代入啊,加之某些家夥心中有鬼,在司馬彰這麼捅出來這件事之後,瑣羅亞斯德教派的高層就有些驚懼了。
完全不知道一個婆羅門是怎麼得到這些東西餓的,甚至有人提出了將司馬彰暗殺掉這種不靠譜的言論,然後陳忠是教宗啊,最終方案肯定要過陳忠,這種命令能過去?
當然是過不去啊,甚至不僅不讓殺司馬彰,陳忠還一副平靜的安撫著自己的手下,表示叛亂什麼的我們瑣羅亞斯德教派有乾嗎?完全沒有啊,你們有證據嗎?沒有啊!
既然這樣有什麼好怕的,再說第一個捅出來這件事還是我們,那個叫司馬彰大概是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然後到處亂搞吸引注意力,這個時候去殺人,你們是豬嗎?
一番嗬斥之後,這群人發現自己確實有些蠢,這個時候完全不能殺人,就算是要胡搞,也需要選擇一個正確的方式,而且陳忠說的非常有道理,這件事第一個捅出來的人使他們瑣羅亞斯德教派。
在這種情況下,最先有準備的他們肯定能洗白,而且這個時候誰動司馬彰,誰就有嫌疑,哪怕那些東西都是司馬彰胡編亂造的,但是有鼻子有眼,就算是被留中不發,可要是司馬彰被搞死了……
說不定就要被拉出來溜一圈了,而且到了那個時候,誰先動手肯定先查誰,還不如像現在這樣看熱鬨,反正他們瑣羅亞斯德教派有護身符完全不慌,再怎麼說這件事也是他們先捅出來的,到時候就算是查也查不到自己的頭上。
“看熱鬨吧,還有儘可能彆讓那個叫做司馬彰的出事了。”陳忠隨意的下令道,“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派上幾個去保護一下那家夥,現在他死了動靜不夠大,再等等,等這個坑挖的足夠大了,我們有鐵證的時候,送他去見邪神梵天。”
一群手下皆是敬服的看著陳忠,不管怎麼說陳忠的腦子在內鬥的時候都屬於點滿來的狀態,簡直爆炸。
至少像是現在貴霜這種魚腩局各奔攔不住陳忠的,三兩下陳忠就布置了很多的東西,畢竟瑣羅亞斯德教派也是一個大教,至於說初期教派之中的守舊勢力什麼的,完全不是對手……
還是那句話,上戰場砍人,出謀劃策做大局勢的戰略這些陳忠最多算是二流頂尖,但是換成內鬥,像老陳家,司馬家這種簡直是內鬥等級滿級,因而這幾年陳忠加大對內鬥爭的出力,將那些不聽話的全部鬥倒了,至於自己完好無損。
現在整個瑣羅亞斯德教派已經團結在了以阿刹乘教宗的周圍,至於那些不聽話的,現在要麼是蒸發了,要麼是火刑了,要麼是邊緣化了,畢竟在國外,陳忠做這種事情簡直是肆無忌憚。
甚至樂子搞到後麵出現過雙方大規模火拚,說實話,內鬥到這種程度,放在中原怕是完蛋的節奏,然而阿刹乘在瑣羅亞斯德教派之中評價很高,很多教徒都認為他會帶領著瑣羅亞斯德教派走向巔峰。
殊不知陳忠時不時就在考慮什麼時候將這個教派集體蒸發掉,可能也是因為黃巾的問題,中原這些人對於教派都不怎麼感興趣,也就黃老那種基本沒有什麼存在感,抱著“愛信信,不信滾,不要打擾老夫飛升”的道教還有生存的餘地。
在這個時代其他的教派,各大世家總是有一些,這群智障該不會是來分蛋糕的吧,然後偷偷摸摸的背刺兩下,順手搞死。
這也是為什麼佛教都傳進來上百年了,依舊沒有發展起來,因為各大世家根本不信這個,都忙著在人家擴大影響力,光宗耀祖,誰有時間去修來世,等投胎什麼啊!
陳忠也是這麼一個態度,反正隻要是教派,陳忠的感覺都不太好,如果說婆羅門教在陳忠看起來是固化階級,統治人民的手段,那麼瑣羅亞斯德教在陳忠看來就是想要變成那種玩意兒的渣渣。
總之在陳忠看來,這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婆羅門教,必須要打死,南貴那麼好的地方,硬生生讓婆羅門搞成了那樣,這種教派必須要錘死,而瑣羅亞斯德教派既然想向著婆羅門教進發,那麼等婆羅門教被送下去了,到時候將瑣羅亞斯德教派也燒了送下去。
追隨前輩啊,既然想要成為婆羅門教那樣的存在,那給你們一個機會啊,讓你們一起走的順順利利的。
總之陳忠的狀態就是混,現在不能搞太多的事情,再等等,等隱匿東西和醞釀了這麼久的玩意兒一起爆發,不把貴霜政壇炸翻才是怪事,到時候窩在這種邊遠地區看熱鬨是最好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在於,陳忠發現了一個神奇的地方,現在已經心念念的想要改封地了。
之前陳曦送老陳家出去的時候,就說給老陳家分封在恒河邊緣地帶,拿來做緩衝帶,陳家沒覺得有問題,司馬家和荀家也不覺得有啥問題,靠近漢室未來的直轄區也挺好的。
然而這是之前,現在陳忠完全不想分封在那裡了,他隻想分封在北貴,因為之前他在北貴浪的時候走阿姆河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這河叫什麼,然後侍從告訴他,這河叫做媯水!
當時陳忠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邊,最後確定這和就叫媯水。
回去陳忠就查資料,最後確定這河的發音就叫媯,當時陳忠就有一個感覺,這河的精華區要不拿去當他們陳家的封地,他陳忠就是罪人,因為老陳家其實是媯姓陳氏。
雖說國內也有一個媯水,但是按照先秦陰陽家鄒衍的大五行和大九州的說法,在外應該也有這麼一個玩意兒,陰陽學這東西陳忠隻是翻了翻,但是沒想到這次居然真的遇到了。
加之這種涉及到自家姓氏的玩意兒,陳忠可是好好的進行了查證,最後確定,這河最早的定居者確實是稱河水為媯水,至於漢書什麼的記載,完全就是音譯過去的,也跟著叫媯水。
之前沒有留意這些,現在注意到之後,陳忠就一個感覺天予不取,必遭天譴,媯水兩岸使他們老陳家的固有領域領土,叫媯水的,自古以來都是他們家的,沒錯,這地方也必須是,封地封這裡啊!
總之不能簡單的說是巧合,或者其他了,再三查證的結果最後就是實錘了這條河的本名,音譯過來就是媯,後麵還有什麼說的,完全沒有啊,什麼南方的封地處於貴霜精華區?得了吧,種田這種事情,隻要在河水兩岸,對於中原百姓那就完全不是問題。
就憑這條河的名字,陳家就一定要占了這裡,什麼叫做法理,這就是了啊,占住了,多占占,這就有理了。
因而陳忠最近這段時間主要就在研究媯水的情況,最後確定這河挺長啊,相比於國內那條媯水的長度記載,這河更符合先祖對於媯水的記載,總之這地方不錯,陳忠尋思了一下決定就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