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 法正和華雄趕回來的時候,那個傳令兵易經快等哭了,魯肅給他的信件上寫的是特,也就是最緊急的情況,結果愣是被他等到連普通信件的度都沒有了。
“行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了。”華雄一看對方是自己手下苦逼的士卒,一揮手表示這件事他扛了,讓那家夥回去休息,趕月底之前回泰山就行了。
“喏!”傳令兵大喜,他最擔心的就是因為自己的信沒送到然後出大事了,最後他被哢嚓了,要知道很多傳令兵都是這麼死的……
“玄德公大概去了什麼地方。”法正將自己老爹安置好之後剛剛來到府衙,華雄就詢問道,沒辦法能早一點早一點。
“大概在這一帶。”法正指著地圖上的一點說道。
華雄瞄了一眼,差點一口老血噴出,自己之前路過那裡了。
壓下心中的鬱悶,“孝直,你坐鎮北海,我前去將這件事給主公述明,不過你且記住,彆再亂來了,雖說北海府衙確實無甚大事,但是你也不能擅離職守,而且就算你要離開,也要先找好代為職守的人員。”
“好的,好的,你趕緊去,放心,開北海這種類型的事情很簡單的,放心吧,我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法正一臉鬱悶地說道,“你這個家夥趕緊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北海你不用管了,當初開泰山的時候我也在啊!”
說完法正就將華雄往出推。對於他來說開北海還真沒有什麼難度,當初陳曦和魯肅如何開泰山他也是曆曆在目的,而他去齊國之後已經做了一次齊國的農業商業礦產的開。等被劉備調往北海的時候,魯肅擔心法正第一次接觸這種大規模黃巾流民的處理,還特意給了一份當初陳曦興建泰山的計劃書。
這也是為什麼法正底氣十足的原因,陳曦當初的那份計劃書經過魯肅的補充實際上已經非常的詳實,而北海的情況幾乎就是當初陳曦初來泰山的翻版,不過比之當初更好的是一眾物資都不缺少,基本上按照步驟以工代賑就可以了。
話說這也是法正到處探查民情的原因。倒也不是為了壓住陳曦和魯肅,他隻是覺得拾人牙慧不符合他的心性。不說彆的至少要能做點不同於彆的東西,就像當初他在齊國當齊國相的時候動百姓建設鐵礦,補貼民用,而他在北海也是想要找點和鐵礦相類似的東西。怎麼說就算本質相同,也要有點不同的偏重。
話說法正在齊國建的鐵礦冶煉一條龍到現在都沒上報給劉備,至於會不會遭忌諱,法正直接就沒有造武器,隻進行鐵製農具的製造,他還等將農具製造好給劉備一個驚喜,畢竟現在治下百姓還是很缺農具的,至於知道這件事的魯肅對於法正的做法還是很滿意的,不管什麼時代“民以食為天”!
華雄出了府衙。眼見法正命人將衙門關閉,鄙視的越上馬,也不管夜色迷蒙直接朝著法正指的那個方向跑去。反正到了那個地方隻要放開氣勢,估計許褚就能感覺到,從而他也就能找到劉備了。
是夜,紫虛準備打坐養傷的時候,聽到門外輕微的腳步聲,無奈之下。穿上鞋子,在對方準備敲門的時候打開房門。
“哢嚓!”賈詡剛剛準備敲門的時候。紫虛那平靜的神色便出現在了麵前,賈詡抬起來的右手準備敲門的動作不由得一頓,神色也微微一怔,不過卻也沒有太大的起伏,基本保持著無動於衷。
“仲有,好巧。”賈詡收回自己的胳膊完全無視尷尬,平靜的對紫虛說道。
“賈長史,今時所來何事?”紫虛麵無表情的問道。
“不請我進去坐坐,你我年相近,稱我為文和即可。”賈詡淡然地說道,對於紫虛的神情並沒有多少的在意。
“不敢,文和兄,請了。”紫虛麵帶微笑的說道,心下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雖說他自信自己在這位麵前沒有露出馬腳,但是每每見到賈文和他都有些不自然,這位就像是在陰影中的黑刀,端的是殺人不見血。
賈詡進來毫不客氣的坐在主位,敲了敲茶杯,紫虛苦笑著給賈詡添上茶水,任他這時有多少不滿也不能開口,就算要找賈詡麻煩,也要等離開之後在說。
“仲有,坐坐坐,堵在那裡多不好的。”賈詡抿了一口茶水仿佛才反應了過來紫虛還沒有坐下。
紫虛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後,“文和兄不知今時所來何事,可真讓我略略心憂。”
“沒什麼大事,隻是想繼續前天的話題,子揚當時問的問題,我現在想知道了。”賈詡放下茶杯陰笑著看了一眼紫虛說道,“想必,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人,仲有也該說了,我對於子揚當時問的問題很感興趣。”
紫虛一愣,他沒想到賈詡是來問問題,這種事情好應付,“什麼問題會令文和兄如此重視。”
“曹氏重謀的精神天賦,還有袁氏重謀的精神天賦。”賈詡雙眼閃爍著精光看著紫虛。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紫虛一愣,他想不明白賈詡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
“仲有,說吧,既然你要加入我們就拿出自己的實力,像之前那樣半遮半掩對你我都不好。”賈詡神色平靜的看著紫虛,但是那深邃的眸子讓紫虛心中涼。
“我不知道。”紫虛猶豫再三還是艱難的開口道,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卜算,賈文和在身邊的情況下就算算到未來都不是一定生的,牽扯太大了。
“哦?仲有可曾想清楚了。”賈詡一挑眉,“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但是這些人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道長既然寄居在我們這裡,還請說明來意,再要麼說出我們想知道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你就不怕我對你出手?”紫虛被拆穿身份,先是一愣,隨後反倒少了對於賈文和的忌憚反問道。
“不怕,你不敢,也做不到。”賈詡平靜的說道,“我也有自保的手段,怕是道長傷勢也未愈吧,強自動手恐怕對您的影響不會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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