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卷雞】
說是卷雞,其卻不是雞。
就像是煲仔飯,油炸鬼,人頭飯,老婆餅,夫妻肺片一樣,食材和他的名字沒有太多關係。
【杭城卷雞】本來是一道素菜,用素菜做出了雞肉的味道,所以被稱為卷雞。
它的材料,其實很簡單。
外皮是豆腐皮,餡料則是香菇,冬筍,紅蘿卜,豆乾。
把餡料切成細絲,用沸水煮軟,用筷子輕輕按下能按斷即可撈出放入冰水中備用。
雞蛋打散拌勻,把四種餡料絲放入雞蛋液中。
豆腐皮平攤在桌麵,把四種絲放在豆腐皮中間,然後卷起,用棉線裹緊,放入7成油溫的油鍋內。
把包好的卷雞兩麵浸泡雞蛋液,裹上麵粉放入油鍋,隔壁家的小孩都,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把包好的卷雞兩麵浸泡雞蛋液,裹上麵粉放入油鍋,炸至浮起即可撈出,並且拆掉棉線。
熱鍋冷油,下入薑蔥蒜,把鍋的底味炒香。
放入卷雞,加入清水,剛好沒過卷雞的頭頂。
加入適量料酒,生抽,老抽,耗油,鹽,糖。
煮三分鐘,最後加入水澱粉收汁。
撒上芝麻,蔥花,即可。
眼前的這個卷雞,看著還挺不錯。
麻油的香味,不用認真去聞,都會隨時湧入鼻腔。
湯汁的顏色清亮透徹,豆腐皮金黃誘人,按道理講,味道絕對不可能差。、
不過這畢竟是【樓內樓】的出品,在沒有吃下之前,李瀟是萬萬不敢做出自己的判斷的。
一口咬下,金黃色的豆腐皮,略微有些韌勁,用力咬下。
湯汁,豆腐皮,被包裹餡料,一同進入嘴裡。
香菇絲,冬筍絲,紅蘿卜絲,豆乾絲,經過水煮,油炸,燉煮,三次烹煮,口感變得軟糯。
一口下去,所有食材就混合在了一起,口感上沒有明顯的區彆。
不過幾種食材的風味還是不一樣的,紅蘿卜絲的清甜,豆乾絲的豆香,香菇絲的厚重,不過幾種不同味道融合起來,卻變成了雞肉的味道。
李瀟一邊咀嚼著嘴裡卷雞,一邊回憶,自己腦海的素食技巧。
大部分素食,確實巧奪天工,花費了廚師們大量的心思,就像眼前這個卷雞,
用簡單的幾種食材搭配,就做出了雞肉的味道。
雖然,仔細分辨,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差異,但是這種彆出心裁的心思,也是非常難得的。
咽下最下嘴裡的卷雞,李瀟點點頭,不好不壞的一道菜。
調味偏甜了,豆腐皮炸得稍微有點老了,除此之外,沒有太大的毛病。
滿分100分,可以給到70,一個及格以上,卻不算太好的分數。
畢竟作為一道素菜,調味對於它的重要性,等同於是他的靈魂,調味做得不好,就像一個人沒有靈魂,會讓一道素菜黯然失色。
不過相對而言,還是中規中矩不好不壞。
比不上蓴菜湯和龍井蝦仁的驚豔,但是肯定要比叫花雞和東坡肉還要好上不少。
8人一邊吃,一邊閒聊。
“對了,劉忙哥,你之前不是說,你們公司想找些主播幫忙推廣一下嗎?”
“對對對,有這回事,李瀟你那邊有接商業推廣嗎?”
“商業推廣?”
李瀟有些遲疑,這個問題如果換做是一個月前,他的答案是必然的,甚至不用詢問對方是什麼推廣,自己都會接。
但是,現在
不過看在嘛,算了,還是問一句吧。
“這得看看是什麼推廣,我最近接的比較少了。”
李瀟先給對方打了一支預防針。
劉忙也沒有在意,開口說道
“我們公司有做那個食品的推廣直播,就是那種網絡上賣東西的,不過我們隻做食品,自己工廠做的,叫【笑之郎】你應該聽過質量完全不用擔心。”
【笑之郎】?
李瀟確實聽過,畢竟雖然隻生產零食,但是確實是一個大品牌。
李瀟開口說道
“網絡賣貨直播,我沒怎麼接觸過,大概要做些什麼的?又有什麼要求,有沒有說,要賣出多少貨之類的?”
劉忙幫著謝思遠夾起一塊素雞,笑著說道
“簡單,公司那邊要求上場的主播有30萬的粉絲,兄弟你這個已經有了。”
“至於經驗,那邊沒有太大要求,隻需要背熟台本就可以了,基本的報酬是5萬,另外有萬分之一的營業額提成。”
“對了,到時候,不是你一個直播的,而是三個人一起直播。”
“2個主播,一個廠家的數據人員。”
“另外一個主播已經定了,是廠家的一個合作主播,我聽說是哪個經理的親戚吧,叫做什麼【小貓醬】的,是個大主播。“
“【小貓醬】?”李瀟感覺這個名字莫名熟悉,隨後就立刻想起,【小貓醬】不正是昨天見到哪個直播的少女嗎?
就聽劉忙繼續說
“老板,那邊要求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可以適應不同的觀眾類彆,而且那個【小貓醬】可是大主播,對兄弟你的名氣提升,可是相當不錯哦。”
薑映雪聽到一起工作的可能是個女主播,心中不由一緊,她可不是什麼老古董,雖然沒拍過拖。
但是直播和電視劇,看得可不少。
通常而言,在電視劇或者電影裡麵出現這種情節,男主播不和女主播發生點什麼簡直天理難容。
畢竟到了這裡,一男一女,郎才女貌,男帥女靚。
來點交流,來點意外,的,情緒都烘托到那麼高了。
如果發現後麵不發生點什麼,都肯定要被觀眾罵死。
當然了,她會是罵得最凶的那個。
不過,聽到對方是大主播,可能對李瀟的直播會有幫助,薑映雪到嘴的阻止就咽回了肚子。
而且仔細一想,自己似乎又沒有什麼資格阻止?
自己說到底,最多也隻是李瀟的一個女性朋友。
至於室友她們說的什麼準女朋友,準男朋友都隻是開玩笑。
她知道自己對李瀟有好感,李瀟顯然也對自己有好感。
但是,好感歸好感,隻要沒說出來,在她古板的認知裡麵,就做不了數。
兩人最多,也就是朋友而已,而且還是認識不久的朋友,自己怎麼有資格阻止呢?
想到這裡,薑映雪眼中有些失落,自己居然連緊張和阻止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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