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的門,白素素和紀年都愣住了,他們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扭頭望向了那個可能是被水溺死的人。
“這飯店的老板是我的父親,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複活我那已經死去的母親,而我,就是負責把祭品送上祭壇的鑰匙。”
年輕男人抬起手指了指紀年他們身後的那扇門,語氣平淡的說道:“你們不是在找它嗎?現在找到了,怎麼,不敢進了?”
紀年和白素素自然不會因為他這句話就沒頭沒腦的進入那個房間,他們站在原地沒動,前者直盯著那個年輕人問道:“那些被老板騙進來的人都是祭品?”
年輕人點點頭說道:“是的,他們都是祭品,是我父親精挑細選的。想要複活我母親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的,能被送上祭壇的都必須是生辰八字對得上的,五行相符的,隻有這樣才可以借他們的命換我母親的命。”
“那這酒店裡的詭異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每一層樓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他們也全都是祭品?”
白素素覺得他們可以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找到所有的答案了,所以她就一股腦的把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年輕人搖了搖頭,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說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為祭品的,那些家夥隻是比較倒黴而已,因為我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誰也不知道我會出現在哪?
我父親本來是想把我製作成將那些祭品引入祭壇的鑰匙,但是他最後沒有辦法完全操控我,所以我能夠在整座飯店裡隨便遊蕩,我想去哪就去哪,誰要是遇上我了,就隻能算他們運氣不好。”
“你父親為了複活你母親連你都殺了!”
白素素這個時候再看向那個年輕人,心中就沒有一點恐懼了,反而有些同情和憐憫。
“你不用同情我,我也不需要彆人同情,因為……嗬嗬嗬……”
他突然笑了,隻是那笑容和笑聲讓人覺得很是淒涼。
“我並不是他的親兒子,隻是因為天生就適合自作成鑰匙,才會被他收養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素素有些發懵,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而站在她身邊的紀年臉色也變了變。
“沒什麼特彆的意思。我是一個孤兒,父親把我帶回來養著,是因為我是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生的孩子,一個男孩生在那個時候,天生的體弱多病,柔弱不堪。誰也不肯要一個這樣的孩子,當父親收留我的時候,我很感動,很開心,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在他心中的用處竟然這麼大。”
說這些的時候,他的語氣很平淡,臉上又恢複了麵無表情。
話到這裡,他們也沒再向那年輕人提出問題,再一次扭頭望向了那扇紅色的門,紀年對白素素說道:“小姑娘,你是和我一起進去,還是在外麵等著?”
白素素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當然是和您一起進去啦!”
紀年點點頭,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年輕人,然後邁步上前推開了門……
…………
小院內,陳文一行三人坐在了主屋的桌邊,望向窗外,太陽隻剩下半張臉。
就在十幾分鐘前,他們和姚聰剛聊完沒多久,就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把他接走了,據說就是他現在的父親。
“差不多搞清楚這裡的狀況了,或許找到詛咒源頭,毀了這個村子就是我們的任務。”
陳文靠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窗外,視線卻似乎沒有聚焦。
“這個村子為什麼會被詛咒?我在懷疑,可能和這裡的村民有關,或許他們的祖上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重罪,才會被世世代代困於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