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俊如今已經開始收起脾氣,情緒也開始穩定下來,顧晨幾人也是長歎一聲。
雖然那幫綁架者還沒找到,但已經將溫俊救下,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且抓捕了那名地下賭場的老板,可以說,這名老板肯定跟綁架溫俊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見溫俊情緒穩定,顧晨也是提醒著說:“你現在最好不要一個人單獨住在外頭。”
“很顯然,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衝著你來的。”
“留在你父親身邊,還能有個照應。”
“是啊。”見顧晨都這樣說了,溫鐵雄也是趕緊勸說:“阿俊,搬回來住吧,我在這裡,還有幾天就可以回家。”
“你現在跟我住在一起,就不要住在外頭,好在我身邊這麼多保鏢,還能護你周全。”
“而且那幫人,明顯也是衝著我們溫家來的,凡事小心一些。”
頓了頓,溫鐵雄又猶豫了一下,趕緊看向顧晨道:
“顧局,那二老已經找到,他們住在外頭,會不會被人針對啊?我是擔心……”
“這個不用擔心。”見溫鐵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憂慮,顧晨也是趕緊回道:
“我們已經加派的人手,給與這二老暗中保護,一旦這二老周邊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的人都能夠頂上去。”
“那這樣最好。”聽著顧晨如此一說,溫鐵雄也是長歎一聲,感覺有顧晨這邊處理,自己自然不用去操那個心思。
隨後,在跟溫俊溝通一番後,便帶著溫俊,在保鏢們的護送下,乘車離開。
望著溫鐵雄的車輛駛出分局大門,顧晨這才看向王警官,問道:“王師兄,那個地下賭場的老板現在在哪?”
“二號審訊室。”王警官說。
“走,過去會會他。”顧晨說。
盧薇薇和袁莎莎見狀,也都緊跟其後。
……
……
四人一同來到了二號審訊室。
此時此刻,賭場胖老板已經待在那兒有好一段時間。
審訊椅上的水也已經喝完,可奈何被拷在那兒,也是十分無奈。
見顧晨幾人推門進來,胖老板剛才躁動的情緒,這才開始平穩了一些。
顧晨坐下之後,見袁莎莎已經將攝像頭打開,這才問道:“叫什麼名字?”
“徐先之。”胖老板說。
“你之前也是開賭場被抓過幾次。”顧晨也是抬頭看著胖老板徐先之。
也是根據何俊超調查之後才發現,這個徐先之,其實早有前科。
之前也多次因為開賭場被抓過。
之前還有故意傷人的前科,也難怪對待溫俊下手會如此狠毒,竟然用腳踩在溫俊的頭上,將他踩在地下。
這也是為什麼,溫俊在被解開腳銬之後,會瘋狂的報複。
畢竟這種屈辱,溫俊張這麼大,就沒有受過這種罪。
也是被溫俊暴揍了一番後,徐先之的臉頰有些浮腫。
雖然警方已經給他擦了些藥物,但是一雙熊貓眼還是非常明顯。
“警察同誌,那都是過去的事情。”
“過去的事情?”盧薇薇一聽,也是沒好氣道:“你這是屢教不改。”
“之前為什麼被抓進去,心裡沒點數嗎?還在乾這種事情。”
“竟然還把賭場開到了菜市場裡,你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啊?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菜市場那種地方,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
“我把賭場開在那裡,也能掩人耳目,反正,我就是這麼想的。”
徐先之還是嘴硬,態度顯得有些強硬。
王警官又問:“那這個讓你把人關在房間裡的家夥,到底是誰?你又收到人家多少好處?”
“不認識。”徐先之搖搖腦袋,也是不由分說道:
“我都說過了,我跟那個人不認識,那個人,隻是在我回家的路上,將我攔住。”
“那天晚上,我剛開始還以為是賭場的人,因為輸錢,所以想找我借籌碼。”
“可後來那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將自己包裹嚴實的家夥卻說,他有個死對頭,被他秘密抓獲,想要教訓一番。”
“但是現在沒有地方可以藏人,但他知道我的地下賭場裡,最不缺的就是那種隔音的小密室。”
“所以,他想向我租一間,把人關在裡麵,過幾日再帶走。”
“說具體些,那個人到底是怎麼說的?”袁莎莎一聽,也是繼續催促。
徐先之撓撓腮幫,也是努力回想:
“我隻記得,那個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但是我看不清臉,所以我倆隻是站在一個幽暗的巷子裡對話,之後他什麼都沒說,直接將一個大號的文件袋丟給我。”
“我拆開一看,發現裡麵有幾萬塊錢,我當時就愣住了。”
“按照他的說法,人呢,就關幾天,那麼我這就算是房租了。”
“一天差不多一萬多,想想也挺劃算的,所以就答應了。”
“那他有沒有給你交代什麼?比如不許對那人動手動腳?”王警官問。
“那倒沒有。”徐先之搖搖腦袋,也是不由分說:“我說怎麼伺候?那人笑了笑說,伺候?你該怎麼怎樣。”
“隻要不把人弄死,其他他不管,我一聽,頓時就明白了,那人是想讓我替他動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人。”
“所以我又問他,這個人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他沒有說太明白,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跟這個人不對付。”
“就是想接著我的寶地,好好教訓一番,過幾天就帶走。”
幽幽的歎息一聲,胖子徐先之也是一臉無奈,緩緩說道:
“所以,我也是看在錢的份上,拿錢替人辦事,後來他一揮手,兩個蒙著麵的家夥,就押著一個人來到跟前。”
“然後,大家一起開車,把這個套著頭套的家夥,送到了我的賭場那邊。”
“我們走了後門,最後把人關在了地下室裡,再然後,就是你們出現。”
搖搖腦袋,徐先之也是一臉無奈:“早知道這個家夥這麼不好惹,我就不接這活了,反而把自己給賠進去了,這買賣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