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葛思遠道:“你肯幫忙,我就很滿足了,能找到人最好,到時候我肯定還有重謝的。但要是找不到人,那也沒有辦法,最起碼咱們都已經儘力了,不是嗎。”說著,從懷中拿一小疊照片,放在了對方的麵前。
這個警員聽到還有重謝,神態變得更好了一些,露出了一個笑容。要知道,自己平時也是收保護費的,就是一些做小生意的,比如說街邊攤之類的。走過去,把帽子摘下來,一翻,然後小販的攤主就會很有顏色的把錢放在了帽子裡。然後自己說一句恭喜發財就可以了。不交?不交他媽的就彆在這裡做生意。直接滾蛋。
可是對麵這個人,穿著不俗啊。這衣服料子一看就是高檔貨,頭發上打著發蠟,衣服是進行剪裁。應該是個“大人物”或者是替大人物辦事的。而且出手也闊,這剛剛給自己的,都頂上自己兩個月收的保護費那麼多了。雖然說失蹤的人肯定是非常難找,但你要說一點機會都沒有也是不準的。萬一要是找到了呢,而且對麵說的是一些失蹤的人,不是一個,要知道,單個失蹤的人,那是真的不好查。但數量一多,那反而難度要降低的。
是以最後真要是找到了,還有重謝。這個重謝肯定是不會比這一次給的低吧。嗯,回頭請一些巡街的同事之類的幫幫忙,就說是自己的親戚,或者是朋友走丟了,讓他們留意一下。
想到這裡,這個警員,已經拿起了照片。嗯,這些照片都像是證件照,很小的那種,貼在證件上的一寸照片。挨個看了一遍,一共竟然十來個。嗯,人數挺多,這確實是比找單個人要輕鬆一些。不過就算是找不到,自己也沒什麼損失,頂多後續的重謝沒了。但這一次收的錢,那是不可能吐出來的。
這個警員看過後,道:“行,這些人是吧,我會幫你留意,也會發動警署的夥計幫忙尋找一下。你還有什麼信息能夠提供嗎?”
“有。”葛思遠說道:“他們是……”當下他就把對方什麼時間段來的港島,可能穿的衣服,以及過來後用的假身份名字,也跟這個警員說了說。然後道:“我現在就擔心是不是他們遇見了什麼不好的事,警官,其實,總的說來,也算是不久前失蹤的了,從那時候到現在,港島這裡,發沒發生一些不好的事啊。比如說凶殺案之類的,我很擔心他們啊。”
這個警員畢竟收了錢,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心中琢磨了一下,開了口,道:“據我所知,這段時間當然是發生過一些案件啊。但這是十幾個人,這個規模的肯定是沒有了,要是有的話,那些記者啊,這麼大的新聞早就見報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也不一定會發生凶殺這麼凶的事,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總之,我這個人你放心,既然你已經向我反應了情況呢,我肯定會儘力的,好吧。”
“好。”葛思遠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相信了,那警官,我想要打聽情況,怎麼聯係你呢。”
這個警員道:“我告訴你警署的地址,你可以打電話過來,也可以直接來找我。”他也覺得不能放棄這個金主,是以,當下就把情況跟葛思遠說了一下。葛思遠記住之後,也留意了一個酒店的電話,隨即便離開了。
出了葛思遠之外,他手下的明組人,也基本是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接觸了一些人。大部分你都跟他一樣,接觸的是各個警署的警員。畢竟現在人員失蹤了,他們要自己查肯定是很費勁。而且入手的方向不好搞。但這麼多人失蹤了,就像是在船上,葛思遠和瞿天意身說的:極可能是有動靜的。所以從這個方向入手,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方向。而調查這種事,肯定還是當地的警務人員更加方便一點。
回到了酒店後,葛思遠的幾個手下也會回來了,紛紛跟他彙報。其中一個則是去當地報社,刊登了一則商務廣告,實則是利用這個廣告聯係本地的事務局人員。
其實都不用他們聯係,因為港島事務局的人,已經知道他們過來了。要知道,範克勤布置事務局的情況,已經好幾年了。可以說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的人手。其中當然包括在警務口。他們聯係的其中一個警務人員,而且是個警長,正是事務局的秘密人員。當時不動聲色的跟葛思遠的手下交流,回頭立刻就上報,有一夥人,正在找人。
而白豐台很快知道了,包括也也看見了報紙上刊登的廣告。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範克勤的打算,沒說的,立刻派人開始偵查。並且立刻從船運那麵的人中查到了一些消息。船運的人當時自然不知道,可是白豐台告訴他怎麼查,他自然就要查。是以甚至找到了還沒有開走的那個客輪,找到了一些船上的工作人員。有了針對性後,葛思遠他們的信息,幾乎已經對白豐台透明了。
再結合在酒店盯梢的人彙報回來的消息,白豐台感覺不對,因為酒店裡的統籌部的人,少了不少。要知道,在船上的工作人員反應,對方在船上的時候,可沒這麼點。在酒店裡的人,隻有一半左右。那另一半哪去了?不會是下了船之後,其中一半隱藏起來了吧?
但他們隱藏起來乾嘛?難道說之前的事……他們發現了什麼端倪?所以藏起了一半,在玩什麼花招?有了這個懷疑,白豐台也沒有立刻就動他們,而是派遣了好幾個好手,注意酒店裡的情況。通過酒店的工作人員,打聽到,葛思遠一心人中,當天入駐的時候,有一個人在大堂接了一個電話。
有了這個消息那就好辦了,白豐台讓在本地港島的電話業務的人,直接查。一查就找到了當時打電話的地址,海港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