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張誌凱道:“有個拉客的船老大,經營一艘拉客的小船。就是不知道合不合總隊的心意。”
“拉客的?”範克勤道:“那就沒問題了。我後天晚上要用。船能準時弄出來嗎?咱們不白用。”說著,掏出錢包,從中數出幾張放在了桌麵上,又道:“這錢,應該足夠了吧。”
“太夠了。”張誌凱說道:“不過總隊,那人跟我關係還行,我跟他大聲招呼就可以了,不用掏錢。”
“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還叫問題嗎。“範克勤道:“不過你朋友口風怎麼樣?嚴不嚴?”
張誌凱說道:“這您放心,我了解他,本身就是個較為內向的人,不怎麼愛說話。我就說,我用船接人,他不會在意的。“
“嗯,很好。“範克勤道:”那就這麼定了。“說著,起身說道:“行了,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回去了。”
張誌凱客氣了幾句,範克勤告辭而出。而另一麵,華章也接受了電報,這個就比較安全了,到了第二天,華章告訴,範克勤組織上已經安排好了,隻要將人送到城外東北方向的黃芪地,屆時就會有專人接走馬忠和王世武。
範克勤也把昨天自己做的事情,告訴給了華章,道:“我已經準備好了船隻,偽裝成沉江的樣子,越好的時間是明天。而你今天,去接觸一下馬忠和王世武,告訴他們怎麼送他們走,讓他們做好準備。而我會幫你盯著身後,也可以最後驗證一下這兩個人的情況。如果他們有什麼問題,我會及時處理,確保你的安全。”
華章明白,這是安全措施,必不可少的。畢竟有一些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那裡擺著呢。國府去年就曾經使用過一些釣魚的手段,發現某些報社的特約作家,刊登的內容,都是批評國府不作為,向美國人出賣自己的利益等等的內容。結果接觸下來,最後發現,是國府的機關單位故意這麼玩的,目擊就是將紅色之人釣出來。然後予以抓捕,迫害。
於是華章點了點頭,道:“好,那就下班的。我直接去,你自己在後麵跟上我?”
“可以。”範克勤道:“你大膽的去,我就不和你一起了,你可能會看不見我,但我肯定能夠跟得上你,保護你的身後安全。”
“好。”華章說道:“那我知道了。”兩個人此時是在一個早餐的小店麵裡,說完這事後,他們抓緊吃喝,完畢後,兩個人結賬而出。正常的開始到了安全局上班。
範克勤還特意上樓,跟孫國鑫彙報了一下進度。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便,道:“這兩個人都是教授,而且在學界的聲望很高。所以考慮到這一點,他們無論是怎麼死的,哪怕是做的在真實,都可能會引起矚目。是以,就不如讓他們直接消失。人間蒸發,無影無蹤。”
孫國鑫聽罷,沒有立刻出聲,而是想了想,才道:“失蹤的話,會不會也一樣會引起注意啊?就像你說的那樣,這兩個人畢竟聲望很高的。他們若是忽然之間不見了,也會一樣讓他們的學生,學校的老師,教授產生一定的聯想。“
範克勤道:“產生聯想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但失蹤就是失蹤,他不像是直接死亡,擺在人們的麵前,等於給對方機會品頭論足的。而消失,找不到他們,無論怎麼說,都隻是失蹤。任何人都無法定性。所以,即便是引起了聯想,哪怕是他們的想象力在豐富,那也隻是想象,怎麼確定呢?誰來確定呢?連人都沒有,就確定了?所以,無論怎麼聯想,沒有人能夠定性,這才是關鍵所在。“
“嗯。“孫國鑫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麼乾,你都準備好了?“
“對,準備好了。“範克勤說道:”如果順利的話,他們在最近幾天內,就會完全消失了。“
範克勤下午的時候,又去看了看外勤總隊的訓練情況,跟著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等待起來。在快要下班的時候,範克勤提前下了樓,坐到了自己的車上,點了根煙,慢慢的等著。幾分鐘後,到了正點,主樓的人陸陸續續的都出來了。
範克勤沒一會就看見華章也走了出來,上了自己的車子,然後通過停車場,開出了安全局大院。範克勤則是等對方都要到門口了,這才發動車子,遠遠的跟了上去。
還是一樣的手段,利用自己的超級視線和計算能夠,遠遠的綴著。有時候則是看好了華章的車速,加上周邊環境的地形,從其他的臨街走。但華章的車子始終都逃不過他的追蹤。
就這樣,當他遠遠的看到,華章距離目的地還有至少五條街就忽然一轉,進入了一個小巷子裡時,範克勤也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一輛本來停在這裡的車子後麵。就這樣,等了差不多,一份來鐘。果然,換了身衣服的華章,從那個小巷子走了出來。
範克勤也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開始繼續跟著華章。此時的華章打扮,檔次還是一樣的檔次,但風格卻變了。換成了一身黑色的女士的西裝。踩著平根的小皮鞋,手中還拿著一個箱子。就很像是後世的一些白領的打扮。但在這個年代,那還是挺上檔次的。不過,這也是必須的,不能說你平時都穿得,好幾千,上萬的一件的衣服,但現在你忽然之間換成了破衣爛衫的。如果真要是這樣,忽然撞見熟人,你衣服檔次想差那麼大,一下子就會引起注意。
但你平時如果喜歡穿體恤,但你忽然現在換成比較正式的襯衫。檔次都是幾千塊一件的那種,如此,就算是撞見熟人,也不會懷疑。為什麼,因為頂多是風格不同,但檔次卻沒差。
現在華章就是采用的這個辦法,一路很快的來到了馬忠家。還是故意踩著步點,提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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