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塔的腳步聲,從遠到近,在從近到遠。範克勤在他們接近的時候,把潛望鏡拉了下來,畢竟潛望鏡上鑲嵌著鏡子,真的被對方的手電筒光芒照到了,容易反光。這下好了,等他們走了,範克勤不再猶豫。收好了潛望鏡之後,馬上雙手往上一托,將井蓋抬起來一點,跟著往旁邊用力一推,井蓋劃著地麵,發出一點沙沙的聲音,被移動到了旁邊。
然後範克勤從裡麵跳了出來,用腳一蹬,將井蓋踢回原位,立刻左右看了看。此時還能夠看見剛剛過去那一組巡邏人員的背影呢。範克勤感官全開,立刻定位到了前方的大樓,右邊其實也有幾個樓房,不過那是其他的部門了。
迅速的往前走了一段,躲在了一個車子的後方,然後立刻再次確認自己下一步可以移動到那裡,有什麼樣的掩護,如果這時候忽然過來人又應該怎麼躲閃,全都在腦子裡十分迅速的計算著。而且以此同時,眼睛,耳朵也沒有閒著,不住的將周圍的所有信息收納進入自己的腦海中。就是這樣,範克勤一路躲閃,時而快速移動,時而在車子後麵掩飾下,走出了停車場。最終躲在了一個小花壇的後麵。
他探出頭看著前麵的路,和大樓。這裡是一段比較寬廣的路段。花壇前方是一個寬闊之地,然後才是大樓後麵的台階,走上台階才是大樓主體。但寬闊之地可是有點沒有任何遮擋的。人如果想要通過,還是相當明顯的。
兩旁雖然沒有看見警衛,但是大樓裡不帶秒沒有啊。是以,範克勤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能夠過去的機會。即便是自己也不行,畢竟不會隱身,隻要過去,那麼平坦而又寬闊的地方,大樓裡,隻要有一個人往這裡看上一眼,就算是現在天色早就黑暗了,也是有看見的巨大可能性的。尤其是一樓,這種機關單位的前後門,怎麼可能沒有警衛呢。
範克勤甚至自己都發現了,就在一樓大門右側的第三個窗戶,裡麵是有燈光的。而且也沒拉窗簾,他能夠看出來,裡麵可是有人呆著的。要是沒人的話,也不可能說亮著燈。當然了,裡麵的人,也不可能是那種睡覺不關燈的人,這個幾率有點太小了。
範克勤把頭縮回去,隱藏在花壇裡,腦子裡飛速的想了想。很快的就有了想法,轉頭飛速的蹲身跑了一段,以他的爆發力還說,可能一秒種都不到,就已經跑到了另一個花壇的後麵。然後再次躲了一小會,聽了聽周圍的情況。
跟著再次以蹲身跑的姿態,直接回到了停車場。這裡麵還是有不少車子的,而一個機關單位,白天用車的時候,反而不會停著這麼多車。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沒誰用車了,屬於機關單位的車子都會回來。
是以範克勤接住停車場的車子,甚至有時候,是在車子底部,爬過去等等方式,很快的就來到了停車場這一側的邊緣。然後趴在一輛車子的底部,開始再次觀察起來。嗯,一個花壇,兩棵大樹,然後就是另一個樓前的小空地,在小空地上也有兩三輛車子聽在那裡。
自己是可以接住小花壇,樹木以及車子的掩護,接近右側的這個大樓的。隻不過範克勤同樣也用自己超級強悍的視覺,發現了一個大院裡的暗哨,或者叫暗崗。有一個人,就藏在那幾個樹木中間。天色本來就黑,即便是有月光,但是樹木有一個人從大樹旁邊經過,都未必能夠看得見它。這也就是範克勤。
這就是一個難題了,要是自己從這幾個有掩護的地方過去,經過大樹的時候,那個暗哨肯定是能夠看見自己的。可自己要是從其他的地方走,那從自己這個角度,看不見的一些暗哨,一樣是可能發現自己的。
弄死他?範克勤在心裡立刻想到了這個選項。隻不過現在有點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穩妥。因為暗哨不可能一個人,一蹲就一個晚上,這一定是有還哨的。如果還哨的時間更晚一些倒也好
說,自己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完成任務退出去。可要是自己弄死了對方,沒一會就到還哨時間了呢。這不等於很快就要被發現了嗎。
範克勤看了眼表,飛快的在心裡想了一下。最後做出了選擇,弄死對方。因為現在是九點多點。通常情況下,機關單位的換崗,是十點左右,這就是說,自己弄死他,還是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完成任務的。對於自己伸手非常有信心的範克勤認為,自己是可以用這些時間完成的。不過這個大院的換崗時間到底是什麼時候,的確是不知道,是以這一切隻能說是猜測。
古語有雲: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在腦子裡稍微一琢磨,範克勤就決定弄死他。另外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範克勤本身就是要留下一些痕跡的,如此,才會防著,事後若是調查,讓調查人員認為,是外來人潛入作案。而不是他們內部有問題。如此,鐵斧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障了。
心中訂下了計議,範克勤再次感受了一些周圍的情況,從車底爬了出來,飛速的跑了十來米,躲在了一個長條形的小花壇後麵。就這點距離,以範克勤的速度,用不上一秒就可以完成。畢竟他的爆發力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不吹牛的說,你讓百米前半段的絕對王者,蘇神過來跟他比一下,範克勤都有必勝之把握。
雙腿蹬地,身子往前壓低,那真是跟猛虎撲食一樣,嗖的一聲,便已經越過了十米的距離,來到了那幾棵樹後。這都是範克勤有意控製的結果了,畢竟他要儘可能的不發出聲音。也正是這樣,那個暗哨身子都沒有聽見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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