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中庸之道,是相當符合一個潛伏者情況的。中庸的人可是不少,自然就可以完美的融入其中。畢竟太張揚,和太低調,這是兩個極端,而極端的人,畢竟是占據少數的,這也不光是咱們國家,其實地球上大多數人都不可能是占據兩個極端的。一天天吆五喝六,或者是長期都跟隱形人似的,這種人一定是少數的。
就在嫪祖業監視的時候,這一天下班後,荀超又去了民安街。進入了一家小館子吃飯,看見了這個情況後,嫪祖業立刻開始跟苗新峰聯絡。把這個情況轉述了一下。後者則是聯絡了華章,核對了一下名單上其他幾個人後,告訴他,可以動手。
於是,嫪祖業得到了命令後,親自帶著人,開始在荀超的家附近埋伏。等這小子吃完了飯,溜溜達達的回到了家之後。嫪祖業看的非常清楚,轉身說道:“一會你們跟我過去,爭取偏開門。記住啊,一旦對方開了門,立刻往裡衝,我要活的!”
見幾個手下表示明白後,嫪祖業帶人來到了荀超的家。這小子也一樣是住在樓房,隻不過住在三樓。一行人上樓後各自埋伏在了房門的兩旁,嫪祖業上前直接篤篤篤,篤篤篤的敲了敲門。沒一會門裡麵就傳出一個聲音,道:“誰啊?”
嫪祖業說道:“我樓是樓下的,你家廁所是不是漏水啊?我家廁所棚頂上往下滴答水啊。”
這話說完,門內沒什麼動靜。就在嫪祖業以為荀超可能是太警惕,沒有相信自己的時候。哢噠一聲,門被人打了開來,正是荀超,道:“我都沒用廁所呢,怎麼……”就在他一句話都沒等說完的時候,約定好的一眾安全局特工,在門兩側猛地便開始往裡猛衝。
話說,荀超本身警惕性還是有的,雖然開了門,可是沒有大開,而是開了一小半,正要觀察門外的人呢。可好幾個人十分凶猛的往裡一衝,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扛得住?咣的一聲,就被衝進來的人,連門帶人給直接生生頂了進去。
此時,荀超也知道不對勁了,口中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我……”一樣是沒等他說完,衝進來的人那可能給他機會,當頭一個低頭就是猛衝,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腰,使勁把他往地上摜去。荀超雖然立刻往下降低重心,防止摔倒,可安全局又不是一個人,後續的人緊跟著一起撲在了他的身上,好幾個人都玩命用力摔你,他如何扛得住。
咚的一身,便被砸在了地上。而且還是以背著地,後腦勺還被摔一下。登時磕的荀超嘴裡的話,變成了一聲慘哼。剩下的人,掄起膠皮錘咣咣的就往他腦袋上砸了兩下,荀超再不能吭聲,登時便被打的暈了過去。
嫪祖業在後麵走進了屋,回手關上了門。看了眼已經昏過去的荀超,道:“弄屋裡,給他捆上。”一眾特工答了一聲,合力把荀超這個小子就弄進了屋,開始捆綁他。而嫪祖業則是來到了房門口,往外麵聽了聽動靜。一直到一個手下過來已經準備妥了,他也沒聽見外麵有什麼不對勁。於是轉身走進了屋,他抄起了荀超房間裡的電話,往回打了一個,說道:“組長,人拿下了……是,我等著。“
跟著朝眾人道:“我在這看著他,你們散開,在他家裡四麵的房間窗戶旁警戒。“一眾手下,馬上散開,有的到了陽台的,還有的到了另一個房間的,以及站在房門口的,開始各自警惕著外麵的情況。
苗新峰在之前接到電話就在準備呢,是以來的很快。進入了荀超的家裡後,直接來到了臥室。就看荀超此時已經自然的轉醒了,隻不過可能是被膠皮錘砸的還有點蒙,嘴裡也被堵了破布,外麵還勒著繩子。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
而嫪祖業趁著苗新峰趕來的檔口,做了些準備工作,他把荀超家臥室,從牆壁上接上去的電燈線扯了下來。然後把兩個線頭,用小刀子把上麵的膠皮消掉了一截,露出了裡麵的金屬線。然後又從荀超家陽台的一個工具箱裡,找出了兩個長釘子,把線頭纏繞在上麵。
“組長。“嫪祖業看苗新峰進來後,說道:”這個紅色分子,倒是挺機警,我們衝進來後,他還知道大叫。所以兄弟們下手重了點,剛剛轉醒,但還有點發蒙。“
“嗯。“苗新峰道:”沒關係,對待紅色分子,下手重點就重點了。“說著,將公文包裡的本子,筆什麼的拿出來放在了一邊,走到了荀超身前,低頭道:”荀超,被打懵了?但應該是能夠聽見我說的話吧?聽見了就眨眨眼睛。“
荀超鼻子裡嗚嗚嗚的發出了幾聲,確實,腦袋還是挺疼的,尤其是被膠皮錘砸的那幾下,有點輕微的腦震蕩了。雖然他知道此時凶險非常,但還是想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卻依舊帶著些茫然的神色。不過,肯定是能夠挺清楚對方說什麼的。於是嗚嗚了兩聲,朝著苗新峰眨了兩下眼睛。
“嗯。“苗新峰說道:“我們經查,你應該是紅色分子,潛伏在中統裡,所以才上了門。對了,我要把你的嘴解開,不要大喊大叫的,吵到了街坊鄰裡那可是不太好啊,聽見了嗎?“
“嗚嗚嗚!“荀超再一次的哼哼著,朝他眨了兩下眼睛。
“很好。“苗新峰伸手,把他係在腦後的繩子解開,又把他嘴裡的破布扯出來。嘴上剛能說話,荀超雖然沒有大喊,但依舊急速的說道:“我……我不是什麼紅色分子,你們肯定是弄錯了。真的,真的,我絕不會騙你們。”
苗新峰“嗯”了一聲,有些失望的看著他,道:“瘋子從來不承認自己是瘋子。騙子也從來不說自己是騙子。早就聽說紅色之人嘴都硬,行。我今天就想領教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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