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鑫說道:“隻是他們要再來人呢。再加上中統的人,再次邀請鬼子的人呢。這種情況,在上峰眼裡那可是非常合理性的,老頭子,就不可能不答應了。“
範克勤道:“他們一次次的請,這是他們的想法,和做法。咱們確實是無法阻止的。但這東西,沒關係,他們一次次的請,咱們就一次次的應對。幾乎是不可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的,就好像是鄰居,就是願意一次次的找茬,那你也隻能一次次的應對。總不可能說,直接把鄰居弄死吧。但他找茬,我覺得我們也可以學一學。這東西,我已經在做了。“
說著話,範克勤就把自己已經開始擬定中統要對付的人,給孫國鑫講了一遍。孫國鑫聽罷,道:“嗯,倒是個辦法。主動出擊,要不然,光是如此,那就有些被動了。“
見孫國鑫同意,範克勤又跟他聊了一下怎麼對付中統,無非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不是要查自己嗎?那自己就查中統的人。而單純這樣查是不行的,你的看對方是什麼目的。中統是希望能從範克勤的身上找到紅色的影子,如此才能夠真的搞到範克勤。那範克勤也就這樣。
原先,想要對付誰,國府就會給對方腦袋上按一個通紅的罪名。後來小鬼子大舉進攻,算是在明麵上達成了槍口一致對外的協議。於是國府就把這個罪名給改了,想要對付誰呢,就給誰腦袋上按一個通日的名頭。而現在,小鬼子被趕跑了,國府又把罪名給改回來了,再次變成了通紅。
為什麼?原因很簡單,就是這個罪名好使啊。當然了,要是真的,那也就不說了。但以這個大帽子扣死的無辜者,其實也不算少。隻不過現在不可能在有人深究了。人都死了,既定的結果都已經達成了。人走茶涼啊,事情都過了去了。那過也就過去了。
範克勤回到了辦公室之後,在腦子裡開始整理名單上的人。話說,前一天,範克勤和華章去了愛巢,本身的目的之一,就是接收回信。現在回信已經收到了。名單上,的確是有兩個人的。
一個是中統的辦公室主任,向虎生。另一個,則是行動三隊的隊長,梁將。範克勤對中統總部的人員架構,那還是相當熟悉的。但向虎生和梁將這兩個人,竟然是在中統內部的潛伏者,範克勤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的。可見無論是向虎生還是梁將,這兩個人的潛伏本領,那還真是高明。不過現在不用怕了,組織那麵已經把這兩個的信息發過來了。那自己要對付的人員名單,就把他倆剔除就可以了。
範克勤仔細想了想,拿出紙筆開始寫罪名。什麼意思呢?他就是要對付中統的這些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們不是想抓住自己紅色的影子嗎。那我也用同樣的辦法。範克勤一點顧忌沒有,他就是要栽贓陷害中統的人。
既然是陷害,那總得有個罪名吧。名單上,一些相對來說“小“一點的。那罪名就隨便了,什麼強搶,殺人,放火,欺男,霸女,總之什麼都行啊。但光是按罪名不行,你得有東西吧。這些人最起碼也是中統的特工,你光靠一張嘴說可不行。一張嘴,對方曾經在某某時候,因為感情問題,殺害了某某某一家。然後呢?說完了,是,可能會讓對方鬨心的不行。但一點證據沒有,也隻能讓對方鬨心啊。
你要換個普通人,是,根本就不用證據,懷疑就夠了。但對方也是中統的機關單位人士,那就不行了。所以如此搞這麼一出有什麼用啊?最終對方鬨心是鬨心了,可到底是屁事沒有啊。範克勤要的是實際上的效果。
範克勤又把李海實和徐世曾也也加上了,不是對付我嗎?現在我也對付你們。這兩個人的罪名那肯定就得是通紅了。最好是能夠讓組織上配合一下,至於說怎麼弄,還得細細斟酌一番。
取得證據那得是之後了,第一步,這幫人需要先監視起來。所以範克勤將這個命令下達後,開始細細的研究起來。
話說,李海實和徐世曾在國防部回到了中統總部後,其實也沒有想放棄,不過歐陽明都出麵了,那也不能立刻就打對方的臉麵不是。所以暫時不動,等一等角公一那幾個已經死了個鬼子,邀請的兩個人。霧源都誌男,和薄木伸治。
通過了兩次電報後,徐世曾和李海實還是了解到,這兩個鬼子還是願意過來的。不過薄木伸治好說,他原先是鬼子間諜培訓機構的一個學院長。但霧源都誌男有點不好辦,他曾經參與過珍珠港事件的前期諜報工作。有大老美盯著呢,所以需要時間來從中斡旋。那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的。所以這麵徐世曾和李海實積極的和國府上峰進行各種溝通,儘可能的促成此事。另一麵則是用邀請顧問的名義,直接向薄木伸治發出了邀請。
至於說,霧源都誌男怎麼辦,其實連崗村老鬼子都能成為顧問,更何況霧源都誌男了。隻要讓大老美點頭,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但還是那個問題,需要時間。那就讓國府的上峰去操心,遊說。積極的跟薄木伸治聯係。
結果薄木伸治還真就給徐世曾和李海實弄了個驚喜,因為經過溝通,薄木伸治還帶了幾個人過來,其中有一個算是同事關係,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優秀的學生一起過來。
這樣的結果是徐世曾和李海實願意看到的,畢竟多幾個專業顧問總是好的。但他們也不是傻子,角公一和張門亮等人的教訓就在那裡擺著呢。所以,兩個人一商量,這一次一定要更加隱秘才行。
是以,最後采取的辦法,是李海實的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下屬,提供了一處私人房產,作為薄木伸治等鬼子顧問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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