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接著說道:“最後,確實是有些東西的,哪怕調查出來的,不是跟蹤我,而是在跟蹤你,也是有結果的。你現在沒人敢肯定你的身份,所以,無論是什麼情況,都是順理成章的。如此,一切就會變得合理起來。”
聽著範克勤這麼說,華章認同,道:“好,那就這麼辦,你自己小心點。這夥人聽你這麼一說,感覺很小心。應該挺難對付。“
“嗯。“範克勤道:”我會小心點的。“獅子搏兔,全力以赴的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不可否認,也確實是很多人都做不到。似乎看見對方比自己弱的時候,就各種嘚瑟。是以,翻車的例子才那麼多。
範克勤不然,他知道這個道理,就會真的這樣做。不會仗著自己厲害,就各種大意,他一樣會小心翼翼,謹慎行事。而一旦出手,便是雷霆一擊。在房子裡,和華章又聊了會彆的,並且利用這段時間,挨個房子,挨個窗口都左右觀察了一下。
看看從時間差不多了,跟華章告辭,出了房子,開上自己的車子後,往安全局駛去。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該回家的人已經基本上回家了。是以,範克勤的車子開的很快,沒多長時間就抵達的安全局。
駛入了停車場後,從後麵把那個裝著電台的包拎了下來。進入主樓,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電台直接鎖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下方的櫃子裡,然後又拿了個背包,把需要的東西放進去。直接下樓,在門崗的旁邊的車棚子這裡,找到了一輛自行車,他直接就給捅咕開了,跟門崗說一聲,騎著就出去了。
這輛自行車不用掩飾,肯定是局裡的人。是以,範克勤也用不著隱瞞,如果有需要的時候,以後反而會有人幫他作證呢。他腳上用力,一路騎的飛快。再一次來到了中區,自己和華章的房子附近。
不過他沒有走的太深,而是直接來到了一個小上坡,一個三層的商店旁邊。這個商店占地麵積不大,上下三層都是賣日用品的。不過此時天黑了,已經關門了。範克勤把車子停在側麵,借著停車的功夫,已經觀察好了左右的情況。
沒什麼人,於是他來到了門前。剛要從兜子裡拿出兩個開所用的鉤針,結果他就發現這個已經關門的商店裡有動靜。嗯?裡麵有人?不過這也沒關係。範克勤細細的聽了聽,肯定了,裡麵確實是有個人。也就是自己的耳力太強,剛剛的動靜似乎是一個人床上翻身的動靜。
看了看這個商店,雖然占地麵積不大,但這周圍可都是住宅,而且還是那種相對高檔的住宅,參考自己和華章買的房子就能夠知道了。所以這個商店肯定是挺值錢的,另外,也是因為周圍都是住宅,這裡的生意必然是相當不錯的。如此,裡麵有個打更的,看看店也是正常。
範克勤停下了要技術開鎖的行動,圍著這個三層的商店轉悠起來,等他來到了另一個側麵,發現這裡是背對著月光,相當的黑。是以,範克勤往上看了看,猛的縱身一躍,用旱地拔蔥的方式,晚上一跳,雙腿踩中窗戶框子後,再次曲腿一彈,將身子嗖的再次往上彈起很高,雙手一扶二層的窗框,用力往下一拉,身子依舊往上竄起,雙腳再次曲腿跳躍。
最後,範克勤雙手再次一拉三樓的窗框,把身子拉起後,雙腳踩在窗沿上,單手一撐上沿,身子已經穩住了。另一隻手從兜子裡掏出一個薄薄的鐵片,順著窗戶縫隙插了進去,找到了插銷的擋頭,穩穩的一抬。窗子自動便已經打開了一條縫隙。
收好了鐵片,範克勤推開窗子看了看,也停了停,確定了三樓沒什麼情況,飄身到了裡麵,回手便將窗戶關上了。再看左右,都是一些貨架和櫃台,裡麵的貨物已經都用大塊的布匹蓋住了。不過從側麵偶爾露出的看,應該是賣各種鍋碗瓢盆之類的玩意。
範克勤不管這些,出色的目力,讓他能夠看清楚黑暗中的情況。他小心不碰觸任何東西,往前走,然後右轉,順著櫃台,來到了這一側的窗戶旁。嗯,從這裡能夠看見自己和華章的房子了。隻不過距離很遠,好在這是三樓,在加上還有個小上坡,是以,用落差,打斜,還是能夠看見那座房子的。
範克勤掏出了望遠鏡,如此,就能夠看的更加清楚。其實,自己和華章的房子,有一個院牆,也能夠有兩米多高,是以,從這裡看隻能看見房子二樓上半截的情況,而且還有點打斜。不過範克勤不是要看自己和華章的房子,而是要看房子周圍的情況。那就沒有問題了。
用望遠鏡,在房子處,由近及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然後在反著順序來回的觀看,竟是沒發現什麼。範克勤看了看表,發現自己從房子出來算起,回了安全局,到現在這裡,其實隻用了三十五六分鐘。
彆著急,對方很小心,也許是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呢,自己要有耐心。而耐心這個東西,對有些人來說是一個煎熬,可是對範克勤來說是一點都不缺的。因為耐心,更主要的原動力,來自於自己的意誌力。而論起意誌力,沒人能夠比範克勤更加強大。
是以,如此舉著望遠鏡,差不多,就這樣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準確的說是一小時二十四,二十五分左右。從望遠鏡中,他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一個人,從一個挺遠處的一個路口出現了。
範克勤心算了一下,這人出現的路口,距離自己和華章的房子也足有將近一公裡的距離。大晚上的,不在家待著,出來乾嘚瑟啥來了。按理說,晚上有人就算是走夜路,其實也不算什麼事。畢竟問一問,隻要是個人,誰沒走過夜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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