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章接著說道:“那麼,我們就可以把這個消息真的發過來,而我們也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即便是給了真消息,也可以提前有個應對辦法,但你就會清白了。“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很好,那就這麼辦。有了這樣的配合,就算無法完全的打消他的疑慮,最起碼也可以保證,沒人能夠動的了我,這樣就夠了。“
兩個人商量完畢,開始按照商定的計策執行起來。這個情況是備用的,是放置將來有一天碰到這種情況,做的一招後手。是以,慢慢的弄就可以,不過華章那麵的效率是真快,很快就把這些搞定了。這就等於給一個係統打補丁一樣,看起來暫時用不上,但等能夠用上的時候,那卻是可以起到關鍵作用的。
這一天,範克勤來到了安全局內,就看董樺衣正在跟莊曉曼撩騷呢。莊曉曼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看見範克勤之後起身,道:“處座,董處長一早就在等你了。”
“其實也沒多大一會。“董樺衣感覺莊曉曼太硬,自己撩不動啊,看向了範克勤說道:“克勤,走走走,跟我走,有好事。”
“嗯?“範克勤把公文包遞給了莊曉曼,讓她幫自己保存,道:”什麼好事啊?你沒看你給我們家曉曼造成了多大的心裡創傷嗎?“
“我造成什麼創傷了我。“董樺衣道:”我就……得,我錯了行了吧。跟女士道歉那叫風度,你看我這個風度,怎麼樣?“
範克勤道:“敷衍,行吧。跟我說說怎麼了?你要結婚了?”
“我結個屁的婚。”董樺衣道:“哎呀,你怎麼淨跟我扯沒用的,走走走。趕緊的,真有事。”說著,拉著範克勤就往樓梯間走。
範克勤也不反抗,跟著他一邊下樓一邊說道:“不是,怎麼的?還跟我玩起神秘來了?”
董樺衣道:“昨天晚上,監偵車有收獲了。一個神秘的信號,被捕捉到了。你也知道,昨天晚上我值班啊。親自指揮,直接拿下,繳獲電台一部,還把人當場摁住。正在審著呢,我估計,應該是差不多了。”
嗯?範克勤聽到這裡,感覺還真是出了事。監偵車這東西,確實是好用。要是換個其他的方法,比如說拉電法之類的,那可能會很長時間,才能確定個大概的位置。但監偵車這東西,幾乎是沒幾分鐘,就可以把信號的方向確定了。彆真是什麼地下黨因為什麼事,發報時間長一些,讓他們給抓了吧。
兩個人來到了樓下,一間刑訊室的門前。正要開門進去,結果門從裡麵打了開來。一個人從裡麵走了出來,正是特調科的四組長。見到了範克勤和董樺衣後,他立刻說道:“處座,這小子嘴太硬了,到現在為止,老虎鉗子,鹽水皮鞭,還有電刑都上了,結果他媽的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啊。”
聽見這話,範克勤還不等所有表示,旁邊的董樺衣登時一拍巴掌,道:“好!!”
“你有病啊?”範克勤道:“屁都沒招,好什麼好啊?”
“怎麼不好呢。”董樺衣道:“你想想,誰的嘴還能這麼硬?沒聽見四組長說的嗎?連電刑都上了,結果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這其實已經說明問題了!啊?隻有紅色的人,才會這麼硬氣。說明我們沒抓錯人啊。”
其實不用董樺衣說,剛剛四組長這麼一說,範克勤就感覺有點不太妙。於是朝著董樺衣點了點頭,道:“不管抓沒抓錯人,不肯開口有個屁用啊。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說著,打開門,和董樺衣還有四組長走進了刑訊室。隻看地當中的鐵椅子上,正綁著一個人。這個人身上已經被打的血淋淋的,他背後還有一個人,正在把連著手搖發電機的電極鉗子,從這個人的身上往下摘。
除了這兩個人,還有一個人。正在牆邊,拿著掛在牆上的電話聽筒說話,道:“對,讓大夫趕緊過來,帶點止血的。嗯,好,我等你們。”說完就掛了,轉頭看向了範克勤等人,道:“處座,剛剛讓醫務科的大夫過來,給他治一治。這一晚上弄得有點狠了,就想,彆再讓他死了。”
“嗯。”範克勤點了點頭,看向了地當中綁在椅子上的人。看樣子年歲有將近四十,但不到的樣子。身材略瘦,此時應為挺了一晚上的刑,也可能是因為不想要打理他們,所以低著頭,就好像是已經暈死過去的樣子。
範克勤來回的看了看,首先一點,他可以確認了,這個人無論是什麼身份,自己肯定是百分之百沒見過的。於是轉頭看向了董樺衣的,道:“就這樣的,你還高興呢?什麼信息沒有啊。走吧,不在這個屋子裡說,到外麵去。“
說著帶著董樺衣等人走了出來,跟下麵刑訓科的人借了個辦公室後,範克勤道:“在哪抓的?”
“東區,裡湘區,十字街的一個住家。”董樺衣道:“咱們的人衝擊去的時候,這小子還在發報呢,但應該是正好發完。看見我們的人衝進去後,很從容。把耳機摘下來後,一言不發的和咱們的人對視,毫無懼色。”
“嗯。”範克勤道:“他所在的房子都搜查了嗎?”
“搜查了。”董樺衣道:“就這一部電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疑的物品。也就基本書,我覺得倒是可以研究一下,說不定有他們的密碼本。不過,我昨天晚上大概看了一下,這些書。倒是有翻動的痕跡,但似乎都是正常看的書。也就是說,這些書,他應該是都經常拿過來看一看,你想啊,密碼本的話,能嘗嘗翻看嗎,能把書弄的有翻看的痕跡嗎?那太明顯了。而且那個房子裡麵,總共就那麼幾本書,要是想要隱藏密碼本的話,最起碼得多弄幾本書放在一起,才好隱藏啊,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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