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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同學一聽駱長生跟自己打聽這方麵的信息,知道他是大公子身前的紅人,所以,也沒什麼忌諱。當下就說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安全局的範克勤。
那說,這小子在錢金勳的手下,敢把自家老大的弟弟扔出去?他一點不怕?要是以往,他肯定是怕的。但這個駱長生,叫做呂玉華的老同學,此時,是不怎麼怕了。或者說是,根本不想怕這件事了。
因為呂玉華這小子,本身是督察局,檢查處,經濟核查科的科長。檢查處的老處長,前一個階段,被調走了。是以,呂藝華這個小子,一直在運作,想要讓自己往上走一步。不過錢金勳卻沒有隨了他的願。畢竟錢金勳考慮的是,手下幾個處的處長位置,那必須得是自己的心腹才行。要不然,跟自己擰著乾,真他媽的到處得罪人,自己費這麼大勁,花了那麼大代價才成為了督察局的局長,那不是有病嗎。
是以,錢金勳把自己的一個親信,提拔成了檢查處的處長。讓呂玉華這個小子,在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變成了無用功。是以,他在心裡對錢金勳,那是相當不爽的。而且這種不爽,他還隻能憋著。人家是局長,他就一個科長,連不滿都不能表達出來。是以,這種股氣,就隻能憋在心裡,無處發泄。
要知道,時間是能夠將一切抹平的。如果時間一長,這股氣就算他沒法發現出來,也會隨著時間被消解。一個人在知道自己確實是沒法在翻盤的時候,當時可能生氣,但過後,一想,草,確實是在沒有辦法了,是以,自己可能也就隨著時間,把自己勸開了。
但和他駱長生見麵的時間,相當關鍵。那就是這股子氣,還沒有隨著時間消解,還沒有自己把自己勸開的時候。見了自己的老同學,並且還是關係很好的老同學,其實也有自己轉移注意力,將這股氣消掉的因素。
可駱長生正和大公子談完話沒幾天啊,正在辦這個事,他又是督察局的。怎麼可能不跟他打聽這個情況呢。而呂玉華是打算消氣,找老同學聊聊唄。結果氣沒等消呢,駱長生就開始問他這方麵的事了。
再加上喝了點酒,情緒容易放大,呂玉華聽了駱長生的問話,直接就吐出了幾個名字,其中就有範克勤。說完其實,他心裡也一下子後悔了,但這東西……覆水難收啊。你都說出去了,還能讓對方真的當做聽不見啊?
是以,說了,就隻能一說到底。另外,呂玉華又一想,自己和駱長生的關係,對方也不可能出賣自己。再者駱長生是給大公子乾活的,大公子是什麼能量啊?他要打聽個消息,那不是有的是渠道啊。誰能想到是自己提供的啊。
因此,這麼一想,再加上他說完感覺自己的心中的這股子氣,似乎是撒出去一點了,是以,也沒了什麼顧忌,就把自己說的這幾個名字的人,對方的什麼情況啊,都說了一遍。
話說,之所以範克勤能進入督察局的名單,是因為之前中統那麵搞的鬼,他們在使用各種手段,來對付範克勤,給華章以及手下開的那個公司嘛,其中手段之一,就是找個了人,讓他在督察局舉報過範克勤。不過督察局也不是傻子,雖然接了,但也就是裝裝樣子。行,那我們查一查,嗯,確實是有這樣一個公司,嗯,這個公司確實是挺有錢。哎呀,但是跟範克勤有什麼關係,這沒有什麼證據嘛!
就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督察局也知道,這裡麵可能是安全局和中統又在相互打擂台呢。我們不偏不向,誰也不幫,把程序走完了,就壓住,也就得了。要不然,自己還真他媽要查範克勤啊?
但也是因為這樣,呂玉華是知道範克勤這個名字的,在加上之前的原因。就把連帶範克勤的情況,和其他幾個名字的情況,跟駱長生說了。駱長生記下後,自然而然的就開始跟大公子彙報這個情況。其中一樣沒有少的了範克勤。
大公子說道“這幾個人其中,範克勤,以及楊東來的,我看很合適。”
這一次駱長生沒有馬上說話,是在思考了一陣後,才分析道“前者,範克勤,是安全局調查處的處長,也是港島包辦事局的局長,但後者,是個極度機密的身份。另外,我還稍微打聽了一下,這個範克勤的能力,的確是非常強。尤其是在抗日期間,那是立下過多次大功的,並且老頭子也親手給他寫過一副字,抗日英雄。想要動他,恐怕就需要從長計議。這反而不利於我們定下的,快刀斬亂麻的策略。”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大公子,後者表示讓他繼續說。駱長生道“楊東來,相對來說,比範克勤更加合適一些。他就單純隻是稅務局的一個副局長,背景也有,無非是已經退下去的老局長,以及和老局長的夫人,沾著點遠親。所以如果我們的目標要是他,確實是可以達到一個乾淨利落的效果。但……我又覺得光是楊東來力度有點不夠,確切的說,範克勤和楊東來兩個人的力度都有點不夠。大公子還記得我們前幾天,怎麼定下的方針嗎?”
大公子道“兩種人,一種職位相對低,但卻很緊要,另外一種,職位高,卻背景少。這裡麵,範克勤我看就很合適,不說他最機密的身份,港島辦事局的局長。他是調查處的處長,有兼任外勤總隊長的職務,安全局如果有副局長的話,我看都未必比範克勤的權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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