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個。這不是他們人少,而是說那兩個哨子,也需要換班。不可能說一個人,一盯就盯一宿。可能有人能做到。但大多數人,也能在崗位堅持,可堅持和效果好是兩碼事。從一開始的注意力集中,到放鬆,到疲倦。甚至眼睛看著目標方向,但腦子都呈現放空的狀態。是以,肯定要是輪班的。因此,每個人一個小時,來回換,如此,才能夠盯得住,並且保持注意力集中的狀態。但他們肯定是沒法直接看到範克勤和華章的,畢竟兩個人一進屋在檢查的時候,首先一點,就是把窗簾拉上了。一男一女嘛,幽會嘛,開個房間嘛,拉個窗簾嘛,正常的。除非是有某種癖好的人,是吧。因此,彆看那個四層樓的觀察哨子,跟他們的樓層是一樣的,但他想要通過窗戶能夠看見裡麵的情況,那是癡心妄想了。是以,範克勤和華章兩個人在屋內坐著,啥也沒乾,他們是發現不了的。要是發現就壞了呢,一看不對啊,明顯判斷錯誤,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的,怎麼開完了房,就在屋內乾坐著呢。這反而是有問題的。可現在他們頂多隻能看見窗簾,這代表什麼,在心理上,就會給人產生遐想。畢竟拉上窗簾本身就代表要做某些私密的事了。因此,這種情況看在哨子的眼裡,也是頗有感慨。甚至還和同夥調侃了兩句:“看見沒,當大長官是好哈,下屬有漂亮的,努努嘴直接就拿下。這小日子過的,真他麼舒服啊。哎,那女的模樣你也看見了,啊。要不怎麼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呢。看到的風景,那和咱們這些人,就是兩碼事啊。““彆瞎想了。”同夥也調侃,道:“這樣的女人給你,你也無福消受。信不信分分鐘被某個大人物盯上。武大郎的故事告訴我們,要小心,不是我能享受的,不能強行享受。怎麼的,你也想喝藥啊。”說完,屋內的其他幾個人也是嘿嘿自樂。但他們不知道,範克勤和華章兩個人在屋內等到天色黑下來後。範克勤從兜裡掏出了望遠鏡,開始反偵察他們了。沒錯,這個年頭,那有什麼夜視裝備啊。不像是後世什麼紅外線,又是熱感儀的,甚至連民間都能買到這玩意。而且這個年頭,飛機這種看起來高大上的玩意,為什麼在晚上都沒有作戰能力啊。就是因為沒有嘛。仔細想想,連飛機這種東西都沒有,一到晚上除非是對方,有燈光,不然隻能瞎扔炸彈。要不其他的部門和人員,就更不可能有了。但範克勤不一樣,他的目力本身就太強悍,此時還借助著望遠鏡,那效果雖然不如後世的專用的夜視儀,可也不是跟其他人一樣,到處抓瞎的。他確實是能夠看見彆人看不見的東西的。一個人就算躲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但其實,人和屋內環境肯定是有區彆。尤其是皮膚,穿著,你能真的說完美的融入屋內的環境嗎?隻要不能,那麼光感的反差,一定也是不一樣的。隻是黑天,光源稀少,普通人的眼睛分辨不出來而已。可範克勤不是普通人啊。他是可以看出這種差距的。華章見他如此,也不感覺意外。要說誰最了解範克勤,可能也就是華章了,畢竟他們在一起執行過太多此任務。她是知道範克勤異於常人的。有些東西不是說你訓練就可以答道的。你再訓練,你能單手懸空,隻憑借臂力,舉起一塊上百斤,甚至是幾百斤的東西,就這麼單臂伸到平直狀態,淩空保持不動的樣子,很長時間嗎?這玩意無論你怎麼練,都是無法達到這個標準的,可範克勤就是能。你再是訓練,能忽略對方的格擋,無論一拳一腳,打中什麼部位,都能把對方至少也是打廢掉嗎?可範克勤就是能。範克勤拿過望遠鏡後,朝著華章點了點頭。後者直接就把牆上的燈光開關,關閉了。屋內也直接陷入了黑暗當中。如此,在外麵看這個屋子,也一樣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什麼個數了。但範克勤則是來到了窗口,非常緩慢的,將窗簾拉開一條小縫,然後人站在小縫後麵,用望遠鏡開始觀察起視線範圍內所有能夠看見的景物。本身他就是行家,還能夠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如果是自己的話,要保持監視,又不能讓對方發現,那我會選擇什麼地點,對這個大世界飯店進行監視!先確定了幾個目標後,然後範克勤開始對這些地方進行,更加詳細的觀察。他連續看了兩個地方,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觀察完畢。不過沒有發現什麼。但當他看到第三個自己劃定的區域時,觀察了沒一會,嘴角就已經微微翹起,道:“右側斜對麵的那個樓房,應該是居民樓,四樓從右往左數,第五個窗戶後麵,有人成監視姿態。雖然他躲在陰影裡,還拉上了一節窗簾……現在,基本可以判斷,這個屋子裡就是監視我們的人了,隻不過不太清楚,是監視你的人,還是監視我的人。或者,他們見咱們在一塊幽會,他們兩個組,也彙合到一塊了。“華章道:“其他的地方呢?還是在確認一下的好,就一個監視點不太可能。也可能在飯店後門。如此,才更加保險。““你是說的對。“範克勤沒有放下望遠鏡,道:”我在詳細觀察一下,把幾個最可能監視我們的位置,都觀察一遍再說。“範克勤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反正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還是很充沛的。是以,他很是耐心的,把之前自己圈定範圍的幾個便於監視的位置,都細細的觀察了一遍。不過在剩下的這些地方,卻沒有發現什麼。跟著,範克勤又把次一級的,可能設立觀察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