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發現讓大津穀升感覺更接近真相了,因為這個和他接觸的人很可能是張鵬的上線,或者是兩個人在接頭,彙報情況之類的。也可能是最終導致張鵬撤離的原因之所在。畢竟自己這些天在調查走訪周圍的情況,那麼可能是這個疑似張鵬的上級,通知他撤離也有可能。
大津穀升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從最開始自己的調查這件事,一直到現在,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是走在正確的路上。隻是現在依舊碰見了一個難點,那就是張鵬這個小子消失了,很可能是跑了,從家裡的情況看,跑的時間並不長,畢竟從灰塵還有家裡一些垃圾的**程度等等看,這個時間很短。那麼自己還有沒有可能抓住對方呢
還是要做一些努力的,於是大津穀升坐車,快速的來到了永田公館裡,見了永田美津夫。將事情做了一遍彙報,然後說道:“將軍閣下,我請求通緝張鵬,還請閣下能夠允許。”
永田美津夫腦子還是非常靈的,聽了他的彙報就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對於此時大津穀升提出的要求,他認為還是合理的。於是點了點頭,道:“我會讓有佑天寺誠給城防打電話,另外,也會派人去火車站,碼頭等地蹲守。你拿到張鵬的照片了嗎”
“拿到了。”大津穀升說道:“這小子的使用的張鵬的這個信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他的身份證明也一定是這個,上麵肯定是有相片的,此時張鵬的這個身份,我們有了姓名,地址等,應該不難查。“
“好。“永田美津夫說道:”你立刻去查,有了對方的影像信息後,立刻去找佑天寺誠,分發給我們的人,以及城防守在碼頭,火車站等地的人。“
“是。“大津穀升說道:”我立刻就去。“說著,快速的起身離開了永田美津夫的辦公室。
他說張鵬的這個信息應該很好查,確實是沒有說錯。事實上,他都沒有去查,而是打了幾個電話,去警務局身份證件管理部門,就基本上搞定了。其實,這個年頭,戶籍登記什麼的,真的不全,而且是相當的不全。什麼意思呢,也就是說,你走在大街上,查一些人的證件,對方很可能就是黑戶,根本沒什麼證件讓你查。
但這種情況,發生在特種行業中的,也有,故意偽裝成黑戶,然後高一些活動。可張鵬的情況,大津穀升分析明顯不是這樣。首先,張鵬沒有什麼固定的職業,雖然挺符合黑戶的情況,可他卻在勾引女的,或者是騙男的,對他進行所謂的投資。這個身份可能是行動起來比較自由,所以張鵬才會偽裝成一個騙子。可是,也因為這樣,他在行騙的時候,需要投資之類的,是百分之百涉及到一些合同啊之類的,那就一定會有證件了。
因此,張鵬這個身份本身,無論是不是偽裝的,都一定有一份正常的證件的。大津穀升所料不差,事實上也差不多,出了張鵬是被範克勤偽造成特工以外,其他的情況,他幾乎是分析的絲毫不差。
有了具體的名字,住址,即便是不是後世那種清一色電腦,辦公自動化。查起來也一樣挺快的,有了留底的證件,那就等於掌握了相貌,通過某些技術,翻拍下來,開始成批量洗出相片。然後快速的下發給了永田公館的特務們。以及已經接到了命令,在火車站和碼頭等地設立哨卡的城防哪裡。
不光如此,一些主要的街道,商店,旅館之類的,也被小鬼子發動的警務局人員,貼上了通緝令。不過就是這樣,一天下來卻依舊沒什麼收獲。
對於這一點,永田美津夫倒是早有預料。畢竟在發現的時候,張鵬就已經跑了。那麼他和可能已經出城了,又或者是找了個保險的地方藏了起來,根本沒露頭。這兩個可能性,無論是那一個,都是不容易被發現的。出城了自不必提,要是躲在某個地方,說白了,這個年頭,全靠肉眼才能人臉識彆,找個隱秘的地方一藏,城市這麼大,好幾百萬人口,上哪找去。
這裡麵最著急的就是大津穀升,畢竟這個線索是他找到的,可是現在明明抓住人急可能取得重大進展,可就是差最後一氣,生生的沒法往前再進一步,這自然就讓大津穀升非常的惱火。
他著急,那範克勤這麵反而就悠閒了。坐在範克勤對麵的白豐台笑著說道:“現在火車站和碼頭上,以及城市內一些重要街道的路口等地,都貼著張鵬的通緝令,小鬼子動用這麼多資料在查他,說明我們的策略成功了。“
範克勤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就是好事,另外,還說明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時間確實是長了點,大津穀升甚至沒有找到一個當時的客人,一個注意到我的客人。或者說,就算有,也忘了,或者是根本沒怎麼在意。目前來說,這一點倒是挺幸運的。“
白豐台說道:“這東西不容易記住,就算有人當時知道,過後也可能就忘了。畢竟金碧輝煌每天晚上都是有節目表演的,表演節目的人,流動性一樣非常大,具體到某個時間,某一場表演,隔了這麼長時間,誰要是能夠想起來,那恐怕隻有是記憶天才才行了。”
範克勤道:“嗯,我們也不能完全指望沒人能夠記得住。還是要注意啊。金碧輝煌夜總會那,如果小鬼子之後還去調查的話,立刻通知我。”
其實範克勤現在也不是很擔心,還有兩個擋箭牌呢,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輪得到自己。除非小鬼子運氣逆天,要不然,想懷疑到自己的腦袋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隨著時間越長,這種可能就會變得越小。也就是說,會越來越不可能。沒錯,範克勤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基本沒有破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