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日和崎優二掃了老張一眼,道“鬼既然選擇這麼做了,就說明,這個秘密恐怕隻有黑竜雅重一個人知道,或者說,黑竜雅重才是最了解的人,沒有之一。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把目標選定為黑竜雅重?他隨便弄一個特高課的人就好了。”
“也是。”老張說道“可這個秘密是什麼呢?特高課的人不可能一點點情況都不知道吧。”
周成道“就算知道,也肯定不全。你想想,咱們的一些行動底下的人在行動開始前,能知道什麼?都是咱們咱知道根本目的。而下麵的人呢?在行動過後,才可能知道一些事。即便是這樣,也一樣是不全的。”
日和崎優二,明顯讚同周成的言語,道“就是這樣。”
座間味崇之皺眉道“那這麼說,線索又斷了?”
日和崎優二道“沒斷。鬼,怎麼會知道黑竜雅重才是最了這個情況的人?這一點很值得我們去思考。他一定之前就知道了些什麼,又或者是特高課做了一些什麼,導致鬼察覺到了一些什麼,所以才會有黑竜雅重的死。
如此,特高課的現在的人,可能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特高課最近在做什麼,我們倒是可以去問問。沒準,我們也一樣,像是鬼一樣,察覺到什麼也是不一定的。”
這一次,日和崎優二的判斷沒那麼準了。等特高課的人來了後,立刻就開始跟他們合作。畢竟無論如何黑竜雅重的死,不可能就這樣算了。所以雙方合作後,接下來的幾天,特高課倒是跟他們合作的聽密切。
可即便是這樣,日和崎優二他們也沒有打聽出什麼情況來。他們想到了,當晚死的那些人,可能是知情人,可是特高課的旁人,確實是不清楚他們在做什麼。
但這是一開始。可之後,日和崎優二這個老鬼子展現了他的能力。他非常有耐心的,去詢問特高課所有行動組的人。因為黑竜雅重的手下,中當隆誌,富家修一郎,羽川建一都是行動組的人。
當然,範克勤當時為了掩飾這一點,還乾掉了其他三個特高課人,這三個人就不屬於行動足了。但是日和崎優二這個鬼子有一骨子韌勁。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聯係,可是他的風格就是這樣,要從細節上徹底深挖,挖到一點價值沒有,那才能鬆手。
也正是因為他這樣做了。其中特高課的行動組的兩個人,他們清晰地交流了一大堆東西。其中就有在之前一段時間,他們跟蹤童豐羽,從而跟到了豐羽公司的事。
按理說,這件事其實根本和現在的事,完全一點點,都聯係不到一塊。而且這兩個特高課的特務可不是隻做了這些事情,還有其他的事情呢。在加上日和崎優二這個老鬼子,也不是單問他們兩個,還有其他的人呢。其他人也一樣會說一大堆信息。
所以童豐羽以及豐羽公司的這個事,在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引起什麼主意。即便是日和崎優二也沒看出什麼問題來。但壞就壞在,當時問這兩個人,並且說出豐羽公司後,老張也在場。
其實周成和老張都在,如果隻是周成,他畢竟是打入敵人內部的抗日誌士。所以可能會裝作沒有在意,這事也就過了。但老張在啊。
老張拿著日和崎優二詳細的調查記錄,看見豐羽公司的童豐羽之後。立刻把東西往周成跟前一遞,道“科長,這個豐羽公司,之前咱們調查過。現在又一次出現了,這不可能是巧合吧。”
他這麼一說,周成也沒法直接瞞著,於是道“也沒準,畢竟之前是咱們調查咱們的,特高課是正常監視新正府的大員。所以他們發現童豐羽去過自己的豐羽公司也是正常的。”
聽著這話,老張也是點頭同意。周成說的也沒錯,特高課本身的任務之一就是監視汪偽的大員,而現在童豐羽這個大員,去了自己的公司一趟,這特麼在正常沒有了。
可他們之前的談話,卻被旁邊的日和崎優二聽見了。他本身疑心病就重,追求細節的東西都有點病態了,所以立刻問道“什麼意思?你們之前也調查過豐羽公司?”
“是。”周成點了點頭,道“我們最開始調查的是陳恭樞被炸死的事,不過後來我們找到了兩個嫌疑人,這兩個人可以說百分之百是鬼的手下,可惜了,老馮當時大意了,沒抓到人,還被打死了。對方也是驚弓之鳥,現在找不到了。”
聽周成說到了這,如果是被人也就這麼樣了。可對於細節追求的日和崎優二聽在耳中,那是渾身難受啊。所以在此開言追問。
然後老張感覺之前這個小鬼子之前有點瞧不起自己,所以現在顯擺一樣的,從怎麼調查陳恭樞的死,怎麼去的金碧輝煌夜總會,然後又怎麼查到的豐羽公司。又到怎麼確定的兩個極有可能是鬼的手下的人。最後,道“可惜了,老馮當時要是在注意一點,沒準現在……鬼已經被我們找到了。”
周成在旁白肯定沒法阻止,甚至是為了掩護自己的身份,有時候還得回答日和崎優二的追問,補充一些細節。畢竟老張在這呢,他不回答都不行。
老張雖然是為了顯擺,可是他確實沒覺得豐羽公司有什麼問題。可是日和崎優二不然,他雖然也沒聽出有什麼問題來,可是,他追求的是細節啊。現在豐羽公司已經等於出現了第二次。這種重複性的出現,即便是看起來沒問題,對於強迫症晚期的日和崎優二也不可能就就直接放過。
仔細思考了一翻,日和崎優二,說道“聽起來是沒有問題,但豐羽公司經營什麼……”
《我的治愈係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