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年前,他媽突然得了肺病,人不到三個月就死了。然後蒙慶生給他媽守孝了四十九天,之後跟他爸說了一聲,直接就報名咱們的訓練班了。很顯然,這小子,一直心有殺敵抗日的心。然後在一年前畢了業。一直跟著老齊來著,參加過幾次實戰。之前一段時間,一直在跟老齊經營運輸通道的事。”
“嗯。”範克勤感覺聽起來這個人還是不錯的,畢竟原先就做過生意,而且還經營的不錯,這說名,他是懂行的。所以,問道“那怎麼樣了?人到哪了?”
“我估計他快了。”白豐台說道“他之前一直在南京秘密活動,從事運輸渠道的運作,現在,應該……也就是這兩天了。”
“好。”範克勤道“你發的招聘廣告,效果怎麼樣?”
“亨哥,您放心。”白豐台笑道“這段時間,我麵試了好幾個過來應聘的,絕對沒人能夠看得出來。等蒙慶生一道,我也讓他直接過來應聘,然後讓他通過應聘入職,沒誰能夠懷疑。”
範克勤道“行,鋪墊做好了就可以。另外你把咱們留下來備用的把黃安粉給他送去兩包,不是中槍了嗎。黃安粉消炎還是不錯的。”
“明白。”白豐台道“我替老傅謝謝亨哥。”
“這不用謝。”範克勤道“自己兄弟受了傷,肯定要好好照顧。另外啊,把咱們準備的一安全屋的地點,也告訴他。如果有什麼情況,讓他馬上轉移。也好有個備用的。”
“好。”白豐台道“哥,要不要給他弄個醫生啊?他自己檢查了一下,隻是把彈頭取出來了,但他胳膊上的骨頭好像是折了,要是不弄的話。在出了問題。”
範克勤想了想,道“骨頭傷著了,這到是個問題。不過怎麼找呢,我們不能指望日偽方麵不知道咱們有人受了傷啊。尤其是這事,還涉及到從東北來的特務科以及內閣情報局的特務,這幫人還是很有兩下子的。能找到王三強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已經知道咱們有人收了槍傷,你看著吧,大小醫院,診所藥房之類的,百分之百會被他們盯著。”
白豐台道“好辦,亨哥,咱們這次來的後續人員,有一個叫牽文棟的。他原先就是學醫的,外科。不行我讓他過去一趟,給老傅看看?”
這候17b**章汜。範克勤考慮了一下,道“可以。讓他去吧。順便把黃安粉也帶過去,隻是外科,能治骨傷嗎?”
“這就不清楚了。”白豐台也有點懵,畢竟醫學這玩意,他們隻是學過很簡單的醫療知識。說道“要不我先問問?”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東西什麼的讓他準備好,爭取一次性就看完。彆缺了什麼少了什麼,在反複的過去,那樣太招眼了。”
“行。”白豐台道“那沒事了亨哥,我去安排了。”
“嗯。”範克勤說道“你去吧。”
白豐台下去立刻安排事情,用聯絡密碼聯係了牽文棟。跟他首先說明了一下傷勢的情況。後者知道後,倒是要了不少東西,比如說手術刀,縫合針線,夾板,繃帶,消毒藥水,消炎黃安粉等等。
其中裡麵有不少東西,受傷的老傅那本身就有,所以不用帶。隻是縫合針線沒有,夾板也沒有。但夾板這東西很好弄,找幾塊何用的扳子就可以了。針線這東西倒是得動用庫存。不用懷疑,這是範克勤和白豐台在上海置辦的安全屋裡的存貨。畢竟狡兔三窟,為的就是防止萬一的發生。
強犧讀犧。等東西都準備好,交給了牽文棟,讓他去找老傅看病。東西準備的比較齊,雖然牽文棟隻是學醫畢業的學生,實際上連一天的正經大夫都沒做過。但他肯定是比普通人強太多了。再者,縫合,處置傷口這些東西,也用不上太高明的醫術。
他看完了老傅回來報告的時候,跟白豐台介紹了一下,取出了幾個骨頭碎片,骨頭其實沒有打斷,而是卡在了兩根骨頭之間。但兩個骨頭接觸彈頭的部位, 確實有碎裂。是以,他去了後,將一些骨頭碎片取出,重新的消毒縫合處置了傷口。隻要安心靜養就可以了,夾板都不用上。
製大製梟。要不怎麼說老傅這一次中槍,其實運氣很好呢。要是平常的,一槍擊中了胳膊腿之類的,絕大多數情況,可不是電視裡演的那樣,出點血就完了。裡麵的骨頭大概率肯定會被子彈打折。但這一次是卡到了兩根臂骨之間,兩根骨頭同時受力,將子彈的衝擊均勻的分散了。再加上對方用的槍械,是相對來說的小口徑。要不然,隻要偏一點,肯定骨頭就打折了。
牽文棟最後說,胳膊裡麵肯定還有碎骨片,但現在的條件肯定沒法弄了。還不如就這樣呢。白豐台了解了傷勢之後,開始給範克勤做彙報。
就在他們致傷療傷後,隔了一天的一個中午。一艘客輪停在了上海的碼頭上。一個穿著高檔西裝,紮著領帶,數著大背頭,有點微胖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這艘船上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怎麼說呢,長得不算帥氣,可是跟後世一個明星,年輕版的靳東有點像。不過少了一絲明星範兒,卻多了一絲內斂的氣質。走出碼頭,雇車坐上後首先來到了薦人館,找了個房子,租了下來。
然後便提著公文包,來到了南京路的公司。他就是白豐台口中說的,蒙慶生。很快的他進入了公司的大堂,跟前台說了自己要應聘的來意。這就等於告訴所有人,看見沒有,又有一個來應聘經理職位的人了,如此,就不顯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