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可以再往前,你家住哪啊?父母是誰啊?街坊鄰居總得有吧?這些街坊鄰居不可能一個都不認識你吧。不可能連麵都沒見過吧!你父母總得也有朋友吧?你不可能一個都沒見過你父母的朋友吧?這些人乾啥的,你說你不知道?行!但是什麼時候和你認識的?在什麼場合認識的。你不會一個都說不出來吧?
這些事情你能都安排過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才說,隻要你用的是假身份,想變成另外一個人。敵人若是真的想要一查到底的話,你肯定會暴露。
是以,很多特工才儘可能的不暴露自己,讓自己始終脫離在可疑的圈子之外。另一種辦法就是,弄一個查不到的身份。什麼意思呢?就是類似於範克勤的這種了,你是國外來的。以前乾過什麼,在哪住,這玩意你沒法查啊。
又或者是,父母雙亡,當地被戰爭也全都毀了。過往的一切一樣沒法查。
但這種,你告訴普通人行,甚至是這個年頭的警務人員,都沒有問題。但你要是想用這一點糊弄特務?尤其是有經驗的特務。他們的反應不是好,你沒問題了!而是,嗯?沒法查?你在跟我掩飾什麼?沒法查本身就代表著不確定,就算是我無法肯定你是有問題的。但你也決不會是清白的。這就是特務的思維,跟尋常人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不過範克勤其實也明白這一點,因為他就不相信這一點。真的查不出來的,或者說是沒法查的身份,在他眼裡也一樣是有問題的。
既然明白這一點,那範克勤怎麼還用這樣的身份呢?答案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就是那個大前提“隻要是假身份,想成為另一個人。敵人真的想要徹查,是必然會被發現的。”這個規律,範克勤能力再大也不可能違背。就好像是你跑的速度再快,跳的再高,你也也不可能脫離萬有引力定律。
隻有這兩個選擇,一沒法往下查的身份。二隱藏頭幾層,但往下查一樣能夠看出是假的。
你說這兩個你選哪個吧?通常情況下,第一個,要比第二個好。因為如果你真的沒有做什麼的話,你就算跟彆人名著提,我父母雙亡,被外國某某人養大。這種話,也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而就算做了什麼的話,就要看,敵人到底是有沒有什麼顧忌了。沒有顧忌的話,那一樣不好使,但有了顧忌,比如說你混的相當牛b的話,這種查不清的身份,雖然依舊會讓對方懷疑,可他一般情況下也不敢不管不顧的就跟你玩命。
但第二個選擇就不然了。頭幾層你能隱藏,比如說在某個地方,安排了扮演你父母的同夥。甚至也在學校裡安排了你原先的老師。這些都是頭幾層的安排。可是你再往下呢?把你所有的同學都安排了?
這就不現實了。就算花大力氣,你真的給安排了。可另外方麵呢?你的這些同學,那其他班的人認不認識這些人啊?其他年級的人認不認識這些人啊?這些你怎麼安排?把其他班的也都安排了?這等於是個循環,你壓根就不可能安排的麵麵俱到。這也是我們常說的那個道理假的真不了。
所以選擇第二個的話,敵人徹查到最後,你是百分之百的直接暴露。所以範克勤通常不會選擇第二個假身份。
而範克勤之所以費儘心思,用第一種,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甚至還彈鋼琴,還作詞,作曲。就是為了把他藝術家的人設真正的立起來。現在這一點管用了。最起碼,周成,老張,老馮這三個人,確實有點含糊了。雖然沒法往下查,懷疑是懷疑,但還真特麼沒法肯定了。
還有就是,範克勤現在是童家的女婿。他們在沒有證據之前,根本沒法動。一般人沒證據就沒證據,懷疑就夠了。但童家女婿肯定是不一樣了。
怎那怎麼辦呢?慢慢查著吧。然後同時也要查一查彆人啊。還彆說,其中有兩個人,比範克勤在周成,老張和老馮的三人組心裡,更加有嫌疑。甚至可以說是嫌疑巨大。
其中兩個人中一個姓趙的,是個學生,以前上課的時候,接觸過紅色思想。甚至才參加過遊行,和呼籲演講。但是在金碧輝煌打了一段短工,時間上也一樣能夠對的上。然後,深入調查發現,這個姓趙的學生不見了,應該是去外地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在回來過。
要知道,周成、老張、老馮三個人,是詳細的看了飛成仁給他們提供的資料的。上麵是以飛成仁的能力內,能夠收集到的所有關於鬼的資料了。
所以,特務科的這三個人,對鬼即便是沒有那麼了解,但也有了個初步的印象。而關於鬼的一些行動,其中也有一個特點,就是絕不戀戰。什麼意思呢?就是,在一個任務心動結束後,這些人大都消失了。在沒有在行動的這座城市出現過了。所以很顯然,行動人員,都是完成任務就走了。
而現在這個姓趙的學生,也不見了。所以特務科的這三個人,對這個姓趙的學生,可以說是非常懷疑的。
還有一個人,是個姓王的人。這個姓王的和姓趙的學生差不多。雖然不是學生,但本身就是個外地人。說是過來投奔的親戚,可是找不到親戚了,沒辦法,也得掙錢吃飯啊。所以過來金碧輝煌打工的。
跟姓趙的學生一樣,都是在時間範圍之內的。這個姓王的不乾了之後,也是不知道哪去了。而且根據夜總會的同事反應說,這個人很低調,也很老實,有點內向。平時不怎麼說話,但手腳倒是挺麻利的。但內向,不怎麼愛說話的特點,反而讓一乾同事都不知道他到底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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