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範克勤利用的就是這個心理。不過他看了一陣,見那兩個送外賣的夥計,可能是敲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門,結果沒有人開門,於是走了下來。在經過了三樓的那個樓道窗口的時候,範克勤明顯能夠看到,這兩個夥計相互說著話,看做派,明顯是因為沒人開門,相互埋怨那個打電話訂餐的人呢。
不過除此之外,倒是沒見到有其他的情況。不過範克勤沒有大意,一直看著這兩個酒樓的夥計,又出現在了二樓的樓到窗口,然後是從單元門中走了出來,順著原路開始返回。
範克勤看他們就要走過樓和樓之間形成的門洞,徹底走出院子的時候,依舊沒有看見什麼人出來在後麵綴上他們兩個。
範克勤不在等了,快步從樓上下來,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距離很遠的跟著。主要的,是他在觀察那兩個店夥計的身後,究竟有沒有尾巴。
不過等他一直跟著這兩個酒樓的夥計,回到了五穀酒樓之後,依舊沒有發現有什麼尾巴的存在。範克勤不放心,又找了個隱秘的位置,觀察了好一陣,確定沒有尾巴,這才返了回去。
等回到了居民樓群裡麵後,範克勤還是沒有著急,而是再一次的進入了其他的樓道。通過樓道的窗口,觀察了大約半個來小時情況。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生。
很好,這是個好現象。範克勤不再等了,再一次出來。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的試探性動作,直接進入了李田野家的單元門當中。
很快的上了三樓,範克勤趴在李田野家的門口,聽了聽,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然後他時刻停著樓道裡麵的動靜,從兜裡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開鎖工具,兩個帶彎鉤的小鐵條。
很快,範克勤就輕輕的,將李田野家的門捅開了。他依舊聽了半天,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於是這一次小心翼翼的,卻很徹底的將門推了開來。
然後範克勤邁步就走了進去,首先進入眼簾的是門廊。這個門廊也不大,隻有三米左右的長度,旁邊還有一個衣帽架。衣帽架上麵的鉤子處還掛著一把雨傘,兩件衣服。衣帽架下方是個鞋櫃,範克勤上下看了看沒有去動那些衣服,而是往鞋櫃裡麵看了看,嗯,裡麵還有兩雙鞋子。
鞋子被擦的很乾淨,就是可能長時間,好幾天沒有繼續擦,從而在鞋麵上,自然而然的落了一點點的灰塵。
範克勤看鞋麵看的很仔細,灰塵真的非常小,就非常非常薄的一小層,你甚至不注意,都以為是乾乾淨淨的呢,隻有距離很近,才能看出來。嗯!這兩雙鞋子應該是沒有人動過,如果是擦完之後,放在這裡,落了幾天灰塵的話,其實差不多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了。如果後麵有人動的話,那麼鞋子上的灰塵依舊會有不是很顯眼的痕跡。
範克勤又彎腰,用出色的身體協能力,雖然沒有真的雙手伏地,可是臉麵距離地麵也很近了,側著頭,細細的看了看門廊地麵的情況。
其實,灰塵無處不在,無非多少而已。嗯,不過觀察的結果,還是挺好的。地麵的灰塵,一樣沒有任何痕跡,說明,這幾天確確實實,再後來沒有進過人。而灰塵也跟鞋麵基本保持一樣,都是那種不細看根本看不見什麼的狀態。這說明,這間屋子的主人,在離開前一段時間,曾經打掃過。
至於說,是不是因為李田野失蹤後,有人進來搜索過,然後為了掩蓋痕跡而打掃過,現在還看不出來。
說時候快,其實這種觀察,極少灰塵的地麵,就算是範克勤的眼力,也需要不短的時間。他靜靜的看了能有好幾分鐘,一點點的,一塊一塊地麵的觀察,來回對比,才能確認這些信息。
看完了這些後,範克勤邁步就進去了。他現在不擔心有人跟自己一樣,在自己之後進來也這麼看。這是因為他換了一整套的衣物,其中就包括鞋子。現在他穿的鞋子,也一樣是新買的,而且還是平底鞋。就算真有人在他之後來,用跟自己一樣的觀察方式查看情況,最多也隻是能夠看出平底鞋,有人來過。剩下的信息,那真不太可能看得出來。
範克勤往裡走的很慢,一邊走看是觀察門廊的兩側牆壁,甚至是天棚。不過天棚他隻是憋了一眼就完事。這是範克勤嚴謹的性格所致,他也知道就算之前屋子裡發生什麼情況了,天棚上能夠有的信息,那是非常非常少的。
除非是那種之前發生了極為激烈的爭鬥,比如說一棒子將人腦漿子都打出來了,然後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那可能會濺到天棚上麵。類似於這種很激烈的情形,才有可能。剩下的情況,在天棚頂上有痕跡的,那是非常非常少見的。
所以範克勤看了一眼就行,不過,這一眼,範克勤卻發現了天棚頂上,有個小小的黑點。就是普通人,不注意,甚至在這個門廊走幾十遍都未必能夠發現的一個小黑點。
範克勤立刻停下的腳步,抬頭細細的看去。原來,這個小黑點,是一點點血跡。非常非常少的一點點血跡。
這個血跡還有一點點拖著小尾巴,就像是個小蝌蚪似的。但看樣子,可不像是迸濺的血跡,因為門廊兩側的牆壁,可是刷的大白。而且一看就是刷了至少一年往上的大白,不是新的。如果天碰上都有血跡了,這的是什麼傷啊?兩邊的牆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隻是迸濺了一小滴,在天棚上?這個可能性不能說沒有吧,但簡直太特麼低了。
不過範克勤稍微觀察了一會,得出了一個結論……
1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