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土星曾經發過聯絡電報回來,要幾個死士過去。雖然具體派遣那些人,怎麼個篩選,不是昭倉大翔負責。是有高田勝家親自去辦。可另外的一些“小事”作為總領事的高田勝家肯定不會親自辦,比如說給其中幾個人準備全套的假身份信息。
這件事就是昭倉大翔負責的。這小子一看, 總領事這是要幫自己賺錢啊。於是辦的時候那叫一個兢兢業業, 非常小心,然後交給總領事高田勝家審核。最後傳給了範克勤,換了五千美元的賞錢。
範克勤知道了這事之後,立刻就傳給了總部孫國鑫那頭。最主要的就是昭倉大翔這小子很小心,他是故意等了一段時間才傳遞給了範克勤,他就怕穿的太早的話,會把自己也牽連進去。因為太早的話,對方如果行動也很早,那不是等於剛出門就被弄住了嘛。萬一高田勝家那頭,要是也非常及時的知道了,在懷疑內部有問題,自己可就有風險了。
但是等了一段時間那就不一定了,一路上他們自己往重慶那麵去,沒準在路上他們自己露了什麼馬腳,被人盯上了呢?這都是不好說的。再者,重慶那麵, 實施外來人口登記政策,也沒準是這方麵的因素呢。這就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現在孫國鑫也是因為這方麵的原因,所以還沒回去呢。畢竟範克勤和他之間的電報聯絡密碼,隻有他自己知道。因此意譯密電的內容,需要他自己來親自完成。而五個人的假身份資料,內容還是不少的。所以孫國鑫一直忙活到了現在。
華章和施傳德兩個人找上來之後,首先跟孫國鑫詳細的彙報了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內容和進度,然後把剛剛老貓監視的情況也複述一遍。最後施傳德說道“局長先生,出城西北方向的樹林裡,究竟是什麼工廠,我們希望能夠知道。從而才好判斷他們的意圖。而那個工廠,如此隱秘,明暗哨都有,駐守衛兵裝備精良,應該不是一般人能夠打聽的。也是怕有一些什麼誤會,又要嚴防泄密的可能性。所以我跟華科長都覺得你應該知道才行,最好是能夠動用一些私人關係,打聽清楚這個工廠的情況。”
孫國鑫聽罷點了點頭,道“不用去打聽,我現在就可以告訴給你們。那是國府中心銀行的一個印幣工廠。而且製造偽幣的工廠,就是這一處。這也是為什麼哪裡的防衛等級比較高的原因。”
孫國鑫本身就是安全專家,所以在之前, 範克勤把印版弄來之後。他曾經被邀請商討過這個工廠的安全狀況,因此,現在一聽華章跟施傳德如此一說,立刻就知道,這肯定是那個印幣工廠了。
華章聽罷,說道“印幣工廠,那看來,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搞破壞了。”
“不錯,就是這樣。”孫國鑫道“我聽你們剛剛的進度,是快要動手抓人了吧?”
“是。”施傳德點頭道“不抓不行了,我個人認為,從這些人的口裡,來打開寧元忠的堡壘,應該是目前我們的唯一可能性。光是等待的話,有點太被動了。就用這一次,寧元忠聯絡這個五人小組來講。他唯一的行動,是寫了一封信,並且送到了那個賓館裡。
可是呢,這封信就是證據,如果我們能夠得到的話。是可以順勢把寧元忠拿下的。可問題這封信他什麼時候寫的?我們不知道,等我們知道的時候,這封信還在不在那就不好說了。我們是無法控製的。
送到那個賓館裡也是一樣的道理,看似他去了,可我們依舊隻能後知後覺。而且那個前台。根本沒有看見過寧元忠送信的過程。所以說,這個本來很好的人證,也被寧元忠規避了過去。所以,不如直接抓捕那五個人。爭取把他們的最打開。”
“嗯。”孫國鑫點了點頭,有看向了華章,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教授說的有道理。”華章道“寧元忠寫信,送信全都規避了暴露自己的證據。他這個行動的特性,我分析不是偶爾的,而是一種必然的,如果我們再等下去的話。就算寧元忠還有行動,那麼他可能也會遵守這種不把暴露自己的證據,留下的規律。這一點,對我們來說,有點不利。
而那五個人如果被我們抓住,並且打開了口子。他們不可能沒有和寧元忠聯絡的方式方法的。我們就可以利用這種他們聯絡的方式方法,做個陷阱,讓寧元忠上鉤。他一聯係,我們提前有了布置,就可以當場人贓並獲,還可以拍照留底。到時候,他認識誰都沒有用。”
孫國鑫略微思考了一下,道“那就按照你們的想法來吧。你們都是行家,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點,抓捕這五個人,儘可能的秘密一點。也可以不用太急著動手。那些山洞裡的裝備,總不是放在那裡下崽的吧。他們總要去取的,可以用那個山洞,策劃一個陷阱,他們下一次一來,直接摁住。”
孫國鑫的這個建議,在華章和施傳德的心裡還是非常好的。就像他說的那樣,無論這五個人什麼時候行動,隻要他們動,總不可能赤手空拳的去防衛森嚴的印幣工廠吧。所以是必去那個山洞的。這就等於是一個“必經之地”,他們就算是想規避都不可能做到。
告彆了孫國鑫之後,華章和施傳德兩個人回了辦公室,開始研究起來具體怎麼做。山洞做陷阱是可以的,但也要防備一手。因為這個五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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