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華章光從這幫人的嘴裡, 也知道了很多這方麵的情況。於是附和道“是啊,我也對這方麵聽說過一些。現在寧元忠很可能就是這樣的人,不過關鍵是,我們怎麼抓他呢。如果是其他人,我們根本不需要有所謂的證據。
但是寧元忠不一樣,他是國防部總監察室的主任,職位可不低。但這一點倒也沒什麼,關鍵是,他的老領導跟他關係很好,是軍委會的一方大佬,雖然說,我們有老頭子的手令,肯定可以強行把寧元忠帶回來。但是,寧元忠隻要咬死不認,他的老領導一使勁,最終我們恐怕反而會無功而返,而且還會造成打草驚蛇的局麵。”
施傳德點了點頭,道“我們可以將他弄回來直接就動大刑, 但是這樣做,有很大的風險。像是你說的, 寧元忠這樣的人,從我們的問話中,是能夠看出我們掌握了什麼的。這一點就算我們規避,也是規避不了的。他肯定還是會猜到我們沒有證據。如果是彆人的話,沒證據也沒關係,但是他不行,所以他肯定會有很大的幾率,咬死不說的。因為隻有咬死了,他才知道,他最終肯定會勝利的。”
華章道“對於這一點,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教授,我個人覺得,是不是先把手段全部給對方上了。另一方麵他不是要接著查鬼究竟是誰麼?我們可以不可利用這一點,將他來一個人贓並獲。如此的話,就算他的老領導知道了,也不可能包庇他。”
施傳德道“他如果要是查鬼的話,他就必須要接觸跟安全局相關的一些信息。另外, 他就算查到了,也需要將信息傳遞出去才行。他之前傳遞給了日本的總領事館信息, 用的就是電報,我相信他現在一樣會這麼做。當然,也要防範他采用彆的手段。比如說,查清楚後,將信息放在死信箱裡,然後他的下線,會去取出來,然後在發報。
但,他總要做些什麼的。我們隻要盯死,盯住了他。他隻要一做這些動作,我們就可以立刻收網。隻是……這可能會讓鬼冒一定的風險。鬼現在是我們的王牌,是不可以有暴露的情況發生的。這樣的風險還是能避免就避免,是以,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一個假情報,讓鬼變成彆人?”
華章道“鬼不是那麼好冒充的。”她反對道“教授,如果他這方麵非常敏感的話,反而會得不償失。你想想,從他上一次給鬼子總領事館穿的信息上看,他要查鬼,是有了一定的進度。所以他才會表達,鬼最後一定會被他查到。而有了一定的進度後,我們在想要設置一個假的鬼,他會不會察覺?畢竟我們不知道他現在倒地掌握了些什麼。”
施傳德等她說完,點了點頭,道“多謝提醒,你說的有道理,那麼換一個。他在上一次的,跟日本的總領事館聯絡時,曾經提到,要幾名敢死的死士過來。數目很明確,五個。我們是不是可以注意一下這方麵的情況。”
華章道“同意,我們其實可以將視線放在寧元忠的身上,無論這些人怎麼過來,那麼必然會聯係他的。”
“還有外來人口登記係統。”施傳德說道“這個也不要放過,以防萬一。”
華章道“對,那我們就這麼乾便可以了。”
兩個人研究了一番,叫過特調科的特工,如此這般的安排下去。其實兩個人分析了這麼多,安排的工作,卻不複雜,隻要將寧元忠全方位的監視起來。另外,再派一些專人,注意外來人口登記係統就可以了。
那說他們的分析,還有什麼用呢?當然有用,隻有分析,甚至是剖析清楚了,才能確定究竟怎麼做,才能更加有效。像是現在這樣,不經過分析,直接悶著頭楞乾,沒準哪一環就會出現問題。
事情安排下去之後,寧元忠的家周圍,毫無聲息的多出了四個監視點,有兩個監視點,一前一後的,雖然距離稍遠,還有點打斜。可是卻能夠望遠鏡來彌補,甚至寧元忠在家如果不拉上窗簾的話,都能夠看見他在家的情況。
還有一組人,不多,就三個。時刻監視寧元忠家的水電情況。而四個監視點全都配備了自行車,隻要寧元忠出門,那就必然會有跟蹤高手盯著對方。再加上最新式的美貨照相機,配備了萊斯工廠的光學鏡頭,隻要不是在封閉的環境,幾百米外,都能夠很清晰的將對方拍攝下來。
至於說,寧元忠在國防部的總監察室的情況。這個有點難辦,不過,華章和施傳德也想了個辦法,那就是他們可以利用老蔣頭的手令,來冒充巡檢的人。如此他們可以進入國防部,大大方方的檢查任何部門的工作。
當然了,太大方了肯定是不好,但是正常的了解一下各個部門的情況,那就沒問題了。比如說,我近天剛剛在其他的部門,比如說總務啊,信息處啊,轉悠完了。然後我又找了幾個總監察室的人,了解一下他們的工作情況。跟著我又去了人事局,跟他們的頭子,聊了聊。
這應該就沒問題了。土星雖然心裡必然是警惕的,但是他們冒充的是巡檢組的人。而巡檢組本身的工作就是如此,再者還有老頭子的手令。怎麼著都是正常的。土星可能會提高警惕,但是他不可能,一拍腦袋,直接就會發現他們是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