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範克勤要找古穀團隊的晦氣,最好能夠一窩端。不過這個要指望昭倉大翔的情報,畢竟安全工作那麼嚴密,是以, 範克勤連“眼睛”都沒有派出去。就是放置萬一被對方發現。
就在範克勤早上,從一個小區裡的信箱中,得到了昭倉大翔放置的死信箱時。鶴田機關的機關長,鶴田一郎也從家裡走了出來。
這個老鬼子最近也是忙的團團轉,先是親自到了駐軍司令部開會,和其他的特務機關一起研究如何保證古穀團隊到來之後的安全問題,跟著在確定了如何展開之後,鶴田一郎感覺,自己確實有點分身乏術。
在如此的情況下, 自己看重的部下筱田歲三,表現的越來越好。這一點讓鶴田一郎非常的欣慰。是以,鶴田一郎自然然而的給筱田歲三打了晉升報告,要提拔他當自己的名正言順的副手。從而,也能夠讓對方分擔點自己的壓力。
鶴田一郎的這個房子,理論上來講,是隻有寥寥幾個人知道的。是以鶴田一郎從房子裡麵出來後,挺放鬆的和幾個保鏢在街麵上買了點吃的,然後上車,一邊往鶴田機關開,一邊吃著。
早上的進食,是讓他很放鬆的一個時刻,是以鶴田一郎倒是很享受。不過他是享受了,今天執行任務的白豐台的幾個手下,卻有點遭罪。
因為要連軸轉,就是昨天晚上,其中的一個特工,需要連夜的行動。他要準備第二天執行任務的車輛。如果說正常的情況下, 他隻需要偷一輛車子就可以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以往,街麵上的小鬼子巡邏隊很多,如果像平常那樣乾,偷完車子後,將車子開走,大晚上的,雖然有夜色的掩護,可是黑天一輛車子行駛在路上,幾乎是必然會被巡邏隊撞見的。
而現在這個時期,鬼子在街麵上的巡邏很嚴格,是以看見一輛車子在晚上來回溜達,幾乎是肯定會被注意的。說不準就會被盤問。
可偷的車子,是不大經得住盤問的。對方隻要查一下行駛證名,就可以看出這個車子不是自己的。
這不像是白天,車子走在街上,是非常正常的事。畢竟白天街麵上的車子很多,尤其是對於上海這個大都市來講。
白豐台的一個手下, 慶若風就是如此。在昨天晚上天剛剛黑的時候, 就走進了一家酒吧。點了一瓶烈酒之後, 慢慢的喝了幾杯。然後就在消磨時間,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取了個廁所,然後將剩下的酒水往身上噴了點。這才從這家酒吧出來。
沒錯,在任何時候,這座城市都少不了紙醉金迷的人。哪怕是現在這種混亂的局麵,同樣是如此的。是以,慶若風可以說是很好的融入了其中。
出了酒吧之後,慶若風迷迷糊糊的沿街走著。不是他真感覺迷迷糊糊的,而是讓彆人感覺。走了大概六七個街區,果然碰見了一個小鬼子的巡邏隊。雖然帶隊的那個鬼子機警的看到了慶若風,不過他是老哥一個人。不怕查,而且之前酒吧喝酒等路線,也沒有任何毛病。
來到了白天看好的那個小區,走進了院裡。沒一會到了停在樓下的一輛車子前。見左右無人,確定好了車子後閃到了旁邊的樓道裡麵。跟著直接一直走到了樓頂,上了天台。找到了白天藏到這裡的車牌。
然後慶若風就一直在在天台呆著,幾乎是一直呆到了第二天早上。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行人也出來了。他看了眼,樓下的車子。很好,還在。如果那輛車已經被它的主人開走了,那麼自己下去後也隻能選擇另一輛,被選中的備用車子。
拿著車牌子和螺絲刀,走下了樓。首先把車子的車牌,趁著小區裡麵人少的時候,換好。其實,在平常,他應該先把車子偷走,然後找個另外的人少的地方,再換車牌子。現在偷車前就換,時間會拉長一些。而時間拉長,可能被原主人甚至是街坊鄰裡發現偷車的可能性呼變大。
不過慶若風有自己的理解,也有這麼做的理由。那就是如果自己不換牌子,就要隨身帶著這兩塊要換的車牌。而自己出去後,如果真要是遇見了小鬼子的巡邏隊盤查,那麼大概率是躲不過去的。對方一看,呦,車上有兩塊牌子,而且你行駛證件上的牌子,就是那兩塊,而不是車子現在的。那你明顯是要乾“壞”事啊。你沒問題誰特麼有問題。
但如果提前換好,那就不一樣了。鬼子如果攔車一查,一看車上沒什麼違禁品,行駛證件上的牌子和現在車子上的牌子也符合,那心裡就會先入為主的產生一種“哦,這就是人家的車子”的概念。
一旦再換牌子的時候,被原車主發現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因為對方認為你隻是個偷車賊。不可能懷疑的更深一步,就算是原車主神勇非常,把專業特工慶若風親手抓住了,也隻能用偷車賊的概念揍一頓,然後扭送到警務局之類的地方。不可能說不!你偷我車子,你是個在重慶那麵的特工。我不送你警務局,我送你去七十六號,或者是直接把你交給鬼子。
是以,兩下權衡之下,慶若風認為,現在自己就把車牌子換了,那才是最好的選擇。
換車拍嘛,這東西不分會不會,乾沒乾過。隻要有手,有心。無論是誰都能換,哪怕是小孩都行,不是什麼技術活。無非是把原先的鑲上的螺絲擰下來,然後換個牌子再把螺絲擰上去。
說白了就是擰幾個螺絲的活,能耽誤多長時間啊?是以沒用上多大一會,慶若風麻利的把原牌子換下來,再將自己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