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車子的後備箱就是這樣的呢。範克勤感覺挺好,應該是可以過關的。
於是又在腦中模擬了一下怎麼粘,用手還移動把住皮子憑感覺試了試,嗯,確實不錯。心裡有數了之後,範克勤把槍取回,道“行,咱們開始式槍。”
兩個人來到了林子邊上,白豐台看了看外麵的野地,也沒什麼目標,於是從地上撿了一段比較粗的樹枝。連續撿了四個,用膠帶並排將他們捆好。然後又用小刀,在上麵劃出了一個大概人頭那麼大的圓圈,露出裡麵的白色的枝乾。轉頭問道“亨哥,這個怎麼樣?”
“行。”範克勤笑道“挺好的。”跟著伸手指著林子外一個方向,道“看見野外那個小山包了,哪裡目測差不多是七百米,你用步行過去在測量一下。然後找個地方,把這個靶子立好。自己躲開角度,找個掩體,幫我觀察一下彈著點。用手勢告訴我偏移量。我每打一槍,都會停下,看你的指揮,你最後做一個握拳晃動的手勢,我才會開下一槍。在這之前,你要躲好。”
“明白。”白豐台拿著簡易的靶子,說道“咱們來之前應該買兩個西瓜的,那東西更方便。”
“嗯。”範克勤笑道“也是,這次也算是百密一疏。”
白豐台拿著靶子看了看小樹林外麵的情況,然後控製著自己的步伐,開始向小山包的方向移動。
範克勤則是就躲在樹林邊緣,看著他走,並且一起數著步子。等到白豐台邁了七百步時,他停下腳步,然後看了看左右,用手指了指腳下。
白豐台沒有立刻就將靶子放在地上,那樣是沒什麼用的。因為現在野地的野草長勢驚人,將把子直接立在地上,是沒什麼用的。即便是已經到了小山包的腳下,也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白豐台將靶子放在原地,然後轉身從旁邊找了幾塊石頭,疊羅漢一樣磊成兩落,然後把靶子夾在中間。這樣就會被豎起來一塊。接著白豐台,打斜,往回,並且是有點橫向的走了五十來步,躲到了另一個小土包的後麵。伸出手來,攥成拳頭,向上伸展,來回劃了兩圈。收好拳頭,躲在土包後麵,看向了左側後麵不遠處的靶子。
見到白豐台給自己發了信號,範克勤拉動槍栓,給子彈上了膛。然後成蹲姿,在一棵樹的後麵,把槍口架在樹木往斜上,長出的一個枝椏中間。
據好槍,穩定身子,控製呼吸,將瞄準鏡的準星牢牢的套在靶子的中間。觀察了一下也地上的野草,有沒有被風水的抖動。
今天天氣還真是不錯,有點風和日麗的意思。不過畢竟是野外,還是有點小風還是有點一陣一陣的。範克勤故意的,靜靜的到風停,或者是風非常微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候。手指柔和的扣動了扳機。
“碰”的一聲槍響,再看靶子……安然無恙!
然後範克勤沒急著再次拉栓上膛,而是瞄向了白豐台藏身的那個土包後麵。就看白豐台半彈著身子,正在看這靶子的方向。沒一會,又機警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才轉向了範克勤,用手指著一個方向,然後雙手交叉停住一會,跟著又伸出兩根手指停住一會。
如此重複了兩遍,白豐台把身子再次縮回了土包後麵,然後握拳,淩空畫圈,是以範克勤自己已經躲好了,可以開第二槍。
範克勤沒有著急,按照白豐台指示的,彈著點往右下一點點,偏移了差不多組有十二米,於是他立刻小心翼翼的重新調節了一下瞄準鏡。幸虧有白豐台,要不然,就是自己的話,範克勤頭幾槍可能,偏差比較大,可能還會在原地調節。但是到了後麵幾槍,要求精度較高,估計就要走到靶子處親自查看了。時間全浪費在走路上了。
調整好了後,範克勤重新控製呼吸,穩住身子,再一次將準星套在靶子上。柔和的扣動了扳機。
“碰!”槍聲再一次響了後,這一次範克勤自己從瞄準鏡上,發現彈著點可能是和之前正好相反,偏向了左側一些。不過偏的估計隻有上次的一半左右。於是依舊沒有拉栓上膛,而是用瞄準鏡看向了白豐台的小土包處。
果然,白豐台這一次探頭,用手指了指左側的方向,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上下的偏移,他手臂伸展的很平,說明範克勤這一次調節的瞄準鏡,隻是往左偏移了,沒有其他上下的問題。這是很好的一個開始。
然後白豐台用手比劃了一個牛角的樣子,舉在空中定住了一會,果然是偏移了六米。最後,白豐台再次揮拳,躲在了小山包的後麵。
於是經過了前麵的一次調節,這一次範克勤心裡更有數了,於是小心的調節了準星後,就在心裡有一種感覺“差不多了”。
架好了槍,範克勤套住靶子的正中間,然後靜靜的再次等了一會。看野地上的野草剛剛靜止不動的時候,他立刻開了第三槍。
這一槍下去,範克勤就看靶子中間的那個“人頭”左側的邊緣線附近,明顯出現了一個之前沒有的洞孔。
看向白豐台的時候,白豐台沒有立刻指示自己偏移量,而是首先比劃了個大拇指。然後指著往左偏移的方向,才把拳頭舉起,往下彎曲手臂定住了一會。
往下彎曲手臂,那就不是米了。而是非常小的厘米。其實在這個距離上,這麼小的誤差,幾乎是不用再次調節的。不過他現在是給範克勤指示偏移量,究竟用不用調整,那要看範克勤自己的。
範克勤確實也沒有調節。而是上膛之後,等白豐台躲好。再一次的套住了靶子頭子的正中間,開了第四槍。
果然,連續兩下,確實都往左偏移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