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親戚和公司有了, 還要看看你這個親戚, 在本地多少時間了。公司是做什麼生意的,是新開的還是以前就有的。如果這些查了都沒問題,那就你本人也就沒什麼事情了。這就是二級調查的深度。
白豐台聽罷,細細的回想了一下,點頭道“有幾個兄弟,沒問題。另外還有一對夫妻,本來就是上海人,在上海是真有親戚的。這些全都經得住查。”
“那就好。”範克勤點頭,道“你來布置吧,另外,你要也要勤盯著點。一旦有情況發生,立刻告訴我。”
“明白。”白豐台說道。
範克勤起身,道“歌曲通過了,你看著安排就行。”說著,不再猶豫,轉身走出了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這一去,其實一共還真沒用多長時間,所以童大小姐等的也沒那麼無聊。見範克勤回來的剛要膩乎上來。範克勤提議“走著, 今天沒什麼事了, 先去吃個飯,然後回家。”
公司不遠處,就是那個法國菜,味道其實還行。但也隻是還行。因為西餐這個玩意,吃的就是個調調而已。用好東西,適當的火候弄熟了,吃個原汁原味罷了,其實沒什麼技術含量。但是西餐人家包裝的好啊,一個碩大無比的盤子,重點一丟丟東西。看!我們做的多精致。
其實說誇張點,隻要是個中餐廚師,如果真要是講究起來,那個不能玩出點花樣來啊。這算個屁啊。
不過範克勤對這些東西也沒覺得什麼,就是個吃的東西唄。在他眼裡,無論多牛b也隻不過是個吃的。不誇張的說,一萬塊錢隻有幾片的昂貴食材,和十幾塊錢的玩意, 在他眼裡完全一樣, 不分中外。
因為他本身就沒當吃的東西是什麼了不得的存在。雖然說,貴的玩意,是,口感那是真的很好,確實有巨大的區彆。但是範克勤的興趣點根本就沒有點在吃這方麵,有愧於吃貨帝國的一員啊。
所以,要是有人炫耀,我每天吃的是好幾千美元隻有多少克的魚子醬之類的,範克勤可能直接把對方當空氣。不是說吃不吃得起的問題,而是他壓根對這玩意真的不感興趣。除非你頓頓都讓範克勤吃一樣一樣的東西,比如說白水煮白菜,每天每頓都是這東西,那範克勤可能會有意見,但要是今天燒餅豆腐腦,明天包子饅頭,後天餃子什麼的,他真是一點點意見都不可能有。隻要能吃的,不是頓頓白水煮菜葉子,範克勤就真的沒什麼意見。
不過童大小姐肯定是不行的,女人嘛,其實要吃的,就是個情調。其實你仔細想想,如果出入的是高檔飯店,那氛圍,在心理上就不一樣。但是你信不信,你要是進入的是高檔飯店,水晶吊頂,浮雕牆體,大理石地麵,優雅的音樂……反正是等等等等吧。如此的話,你把食材什麼的都換成普通的,比如說換成豆腐,土豆。隻要做個好點的造型,可高檔飯店的氛圍擺在那,哪一樣能把女性吃的很是高興。
為什麼?不是說女人拜金啊。而是說,女性本來就是感性的動物,是以環境自然會對女性有很大的影響力。其實不光是女性,有不少感性的男人,也是一樣的。覺得,哇,一走進來金碧輝煌的,然後端上來的菜肴一看,嗯,造型還很講究。
那吃起來,也會從心理上得到滿足。其實呢,食材你給他換成最普通的青菜豆腐,他也吃不出來。當然,這裡說的是環境對人的影響,而不是說,高檔食材一文不值啊。畢竟高檔食材的珍惜度,以及口感,確實是不一樣的。
範克勤是充分明白這一點的,所以和童大小姐吃飯,多少都講究一點儀式感。不過到了現在,童大小姐對他真的迷戀非常,這些儀式感,其實不用每次都弄。因為儀式感這東西,做多了真的很麻煩的,但偶爾還是需要一下的。
找服務生要了瓶紅酒,這東西可真就是包裝下的產物了故事編的溜而已。什麼多少年的曆史,什麼牛b的品酒師親自品鑒打了多少多少分。你敢說這些不是包裝麼?為的就是滿足富人的心裡層麵,其實你要是喜歡喝啤酒,那麼其他的酒,其實本質上對你來說,就是一文不值的。但是,它貴啊。從心理上能夠滿足,看看,我喝的是多少錢一瓶的。但是呢,我還不能直接說錢,得說這個酒有什麼來頭,什麼故事等等。從而證明我花的大價錢很值得。
那究竟值不值呢?其實,一切都是以人為本。你要覺得這錢花的值,我就是願意聽這種故事,聽酒廠跟我吹牛逼,從而能夠滿足自己的心裡,那就肯定是值得的。
但你要是不喜歡,認為這東西就是吹牛b的東西。什麼厲害的品酒師品鑒後打了滿分,我喝起來也覺得是馬尿,那肯定就不值。
所以這東西一定是以人為本的,不是說,誰就比誰更有品味。而是看個人的心裡需求罷了。可不能說,我花了上千萬,買了幾瓶酒,我就是比你品位高。但另一個人呢,沒準人家也是身家不菲,但是人家就是不願意喝,就是對這玩意不敢興趣罷了。
記住一點,一切事物都是為人本身服務的。你可以聽取彆人的建議,但記住,隻是建議而已。你如果不喜歡,或者是覺得這玩意,對我來說屁用沒有,那麼一個東西無論是再貴,或者是再高檔,那對你來說都是一文不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