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之後,其他幾個人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想了會。筱田歲三考慮的是,鶴田機關自己聽鶴田一郎的意思,是要負責日本本土過來的那個大人物的安全的,如此肯定是知道那個大人物過來時住在那裡啊。不過這屬於機密,能不能說呢。主要是自己要是說了,會不會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你想啊,自己本來就是鶴田機關派過來的,結果一轉臉的功夫,就把鶴田機關給“賣了”。如此的話,會不會出事呢。
不過筱田歲三思考了一下後,他覺得應該沒問題。不過也不能直接就說,畢竟自己還是鶴田機關的人,所以應該先打個電話回去問問再說。
想到了這裡,筱田歲三說道“我需要打個電話給鶴田一郎閣下。需要說的情況比較特殊,有比較安全的線路嗎?”
晏星緯指了指桌麵上,兩個電話中的右側哪一部白色的,說道“這部,剛剛拉過來不久的電話,還是很安全的。而且以後,每天都會有專門的人檢查線路。”
說完,其他人見筱田歲三要打電話,而且聽其意,應該是和這件事有關。所以很配合的從裡屋出來,給他單獨打電話的空間。
筱田歲三撥打完了號碼,等接通後說道“是我,筱田。幫我接鶴田閣下的辦公室……”又等了一會,聽見鶴田一郎的聲音傳來後,他接著說道“閣下,現在有個事情,我需要跟您彙報一下……”
他就把剛剛的情況說了說,最後道“如此的話,我應不應該把機關可能得到駐地的信息和汪先生的信息說出來?嗯……好,我明白了。再見閣下。”
掛掉了電話,筱田歲三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眾人見他通完電話,紛紛又走了回來。登門關好,筱田歲三看了看眾人說道“各位,剛剛我跟鶴田機關長通了電話,因為之前你們想要知道本土來的談判代表的駐地信息。恰巧,我知道鶴田機關會負責這方麵的安全工作,所以就先請示了一下鶴田閣下。現在他已經同意,隻要他那麵有了消息,可以通知我們,但請咱們這麵也一定要嚴格的保密。畢竟這些信息,涉及到談判是否能夠進行下去,如果真的因為信息泄露,從而導致談判無法繼續,那麼……可能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
他一口氣說完後,幾個人立刻也是表態。畢竟這些人都是專業人士,都知道保密的重要性。是以自然紛紛答應。
隻是現在,確實還無法得知地址,所以。布置什麼樣的陷阱還要後續在研究。於是大政喜人說道“如此的話,我們再來分析一下,鬼還會從什麼方向入手。”
筱田歲三說道“我們是不是做個迷惑性的動作啊……比如說,讓碼頭啊,飛機場啊,出城公路啊,這些地方也配合我們演一場戲呢。”
晏星緯說道“哦,是這樣的。碼頭那麵,本身也是一樣的。本身也暗中提高的安全等級。但公路……還用嗎?飛機場那麵的話……確實不太清楚。”
這時候施耐德說了話,道“其實,你們要站在鬼的立場看問題。我們現在都無法獲得那麼準確的信息,所以鬼,他也一樣無法知道具體的信息。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怎麼辦。”
大政喜人想了想,道“教授的意思是,鬼既然不知道具體的信息,所以他一定提前布置。比如說,咱們的火車站,飛機場,以及碼頭上布置眼線。”
施耐德說道“碼頭不會,或者說是,不會是重點。因為我肯定能夠猜得出,汪兆海不可能走水路。至於說,你們日本的談判代表,可能性太多了,可能是指派一個本就在中國活動的高官,也可能在日本本土現派遣。是以,如果我是鬼,我就會在碼頭上安排一兩個人就差不多了。飛機場和火車站反而是重點。
先說火車站,因為火車站每天的人流量太大。我不知道火車站采取的警戒手段是什麼,所以必然要重要照看。另外飛機場也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情況。不過飛機場相對於來說,很好安排。
首先是因為飛機場本身很嚴格。我如果派人的話,就不可能接近飛機場。而是會把重心轉移到,從飛機場通往市區的幾條路線上。所以我得建議是,我們也要把重心放在飛機場到市區的幾天路線上,說不得,會有什麼意外收獲。”
晏星緯點了點頭,道“教授的話,我感覺很有道理。不過有一點不明白,您是說,咱們火車站可以不用在安排什麼事情了嗎?”
“也不是不安排。”施耐德說道“我的意思是,現在火車站是不是已經有了安排?這時候再變的話反而不好。當然,也不是什麼都不安排。我建議我們可以分出一部分人手,先去查一查在近期出租或出售的什麼房子。”
大政喜人說道“我覺得可以這麼辦。總結一下,第一,在飛機場到市區的幾條公路間,我們開始派人入手調查。第二,火車站周圍的房子,住家,派人調查,以近期為主,到事情結束為止。第三點,我個人感覺,碼頭是不是也設置個及時溝通的聯絡員啊。雖然碼頭上,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是呢,咱們也得防著一手。”
筱田歲三點頭道“嗯,我覺得可以。”
晏星緯也道“目前,這麼做應該已經比較全麵了。”
施耐德道“那咱們就開始吧。”
大政喜人見此,說道“既然各位已經全都認同……”